玛莎笑笑:“每个公司都有自己挣钱的方法,我敢保证,我们德国公司挣得每一分利润都是有良心的。”
叶雨泽撇撇嘴:“资本家谈什么良心?他们眼里只有利益,资本原始积累阶段,每一个铜板上面有带着血汗。这话也是你们德国人说的。”
叶雨泽没有再说下去,看来这个妞没那么好被说服。还是看看自己公司能不能做这个生意吧?好歹自己现在也是外商,实在不行就去英国买。 梅花今天做了一桌子菜,她的心思很简单。既然儿子那啥了,就得对人家负责。至于娶那就断了,她可不想弄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媳妇放家里。可能所有的母亲都这样吧,儿子做了啥事都是小事,换了老公那就得拼命了。 趁着玛莎吃的正香,叶雨泽给卢克打了个电话。他最近一直在威廉这里,自从叶雨泽的资金注入后。威廉的工厂真的起死回生了,而且效益越来越好。 威廉是个非常勤奋的人,而且三代都是做机械,自然有他的超常之处。而且叶雨泽投钱之后,从来不干涉他的任何事情,后来虽然卢克来了,但是也是协助他做一些杂事。生产和经营还是威廉自己说了算,这让威廉对自己这个合伙人充满了感激。 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样,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可以有发言权,但是决定权一定要在权威人士手里。当然,权威人若是跟后世的砖家一样,那就谁也救不了了。 电话响起的时候,卢克睡得正香。看看时间,卢克拿起电话就想骂人!但是听到声音,他马上就萎了。老板他可不敢骂! 叶雨泽说了采煤机的事情,卢克眉头紧皱。因为老板是中国人,所以,他对于中德之间的贸易政策最为关心。自然也就知道西方人对于中国人的防备和谨慎。 商人其实并不关心什么技术封锁之类的事情。他们研究生产出来的东西就是为了卖钱,为了牟利。不然花那么多钱研制这些干嘛? 但是此时的德国还一分为二呢,西德被美国控制,而东德还在苏联阵营。而真正发达的是西德这边,柏林墙的两边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美国在德国一直有驻军,直到1990年德国统一后驻军也没有撤。从某种意义上说,德国等于就不是个主权国家。因为大事都是美国说了算。 不过采煤设备并不属于高端技术,美国对华限制主要是那些尖端和敏感容易应用到军事领域的技术。他想了一会告诉叶雨泽:“他可以试试,能不能办成他再联系叶雨泽。”
这次吃完饭稍微休息一会儿,玛莎就要去正式谈判了。其实她对那些宴会和参观都没啥兴趣,就是卖设备,整那些没用的干嘛?她之所以坚持来叶雨泽家里吃饭,其实释放的也是这种信号。 叶雨泽把她送到就回来了。这种事他不方便参与,没有名分。老妈看见他回来就追进了屋子:“儿子,可别瞎整啊?万一有了孩子妈可舍不得他流落在国外!”
叶雨泽哭笑不得,这事他不方便跟老妈探讨。其实玛莎很注意措施的,这些家族子弟也很在意血统的。 下午的谈判很艰苦,其实开滦煤矿这次也不是想全部要电牵引综采设备,真要不起。因为那种设备国际市场上报价都到了差不多七千万美元,若是出口到中国,这帮孙子敢要一亿美元。但是液压综采设备撑死两千万美元。 王海洋的意思就是进口一台,然后再发挥中国人的强项,那就是仿制。毕竟这东西没有精密仪器那样不好研究。 液压综采设备还也是要进口的,毕竟此时国内的设备太落后。急需更新换代。 王海洋的意思就是要五台液压综采机加上一台电牵引综采机。哪怕他们要价高一些,但是先买过来,然后找国内的机械厂仿制。王海洋本来就是搞采煤设备研制的,这个他内行。 但是玛莎坚持只能出售液压综采机,电牵引的免谈,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哪怕谈判破裂也毫不在意。 这样一来,谈判就进入了僵局。只能不欢而散。甚至连下次谈判的时间都没有确定。 傍晚,叶雨泽去酒店接了玛莎和爱娃来到二红的店里。叶雨泽是想给她们换个造型。二红最近在玉娥的建议下进了一些旗袍。 进了店,叶雨泽叫玉娥给两个人挑衣服,自己去了后面想躺一会。玛莎太猛,让他老感觉腰疼。 二红追了进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行啊,什么女人都敢泡了?不都说老外有艾滋病吗?你想找死啊?”
叶雨泽无语的拉下她的手:“我说姐,你这都从哪里恶补来的知识?那种病黑人多,玛莎可没有。”
“那也不行!你不许跟老外胡来!”
二红面色严肃,一副为他看家护院的架势。搞得叶雨泽无奈至极。 “二姐,要不你给我买个铁内裤,把我锁起来得了。我这叫为国争光动不动?作为一个中国女性,你得支持男同胞们发一些行为!”
“休想!”
二红不为所动,哪怕他拿出民族大义都不好使。这个二姐是真怕他得病!叶雨泽只好投降,保证不和老外进行肢体接触才算罢休。 还别说,两个老外穿旗袍还真好看,毕竟她们的身材是先天优势。中国女人估计是被后天束缚的,哪里突出一点就又缠又裹的,让女人丧失了很多先天优势,封建礼教害死人啊! 看着叶雨泽和二红举止亲昵,玛莎好奇的问二红是谁?叶雨泽告诉她这是姐姐。玛莎满脸疑惑。问了一句:“老公,你美国一个姐姐,家里一个姐姐,这里还有一个姐姐。你究竟有多少姐姐?”
叶雨泽欲哭无泪,人家不说老外都很开放很大度的吗?你这句话是几个意思?最后只好解释道:“家里男孩子当中我最大,女孩子当中我最小。而且一共就这三个姐姐,绝对没有别的了。”
然后屁股上一阵剧痛,他没回头都知道是谁干的。但是还不敢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