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薛星月道。锦轻笑了,“谢谢你,薛姑娘。”
从锦轻的房间里走出来,薛星月心情是沉重的,“殿下,江小姐想要见您。”
薛星月一怔,冷道:“不见。”
凤舞道:“殿下,江小姐说殿下会有兴趣知道她想要说的。”
薛星月微微蹙起眉头道:“让她进来吧!”
很快江绣衣走了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成为贵妾的原因,江绣衣的脸色很好,比在京城的时候好了许多。“民女参见殿下。”
江绣衣福身行礼。“起来吧!”
薛星月道。江绣衣起身,“不知道江小姐有何事要与本宫说?”
薛星月冷冷的道。江绣衣道:“民女听到殿下在打听三日死的解药。”
薛星月一怔,目光冷冷下来,”你从何处得知?“江绣衣道:“殿下在姑姑房间的时候,民女恰好也在,不过民女在内室,殿下并不知道民女在。”
“你知道解药?”
薛星月问道。江绣衣道:“民女只是听闻此药的解法必须是下毒之人,不过还有一种解法。”
“什么解法?”
薛星月问道。江绣衣抬起头来,说道:“还有一种解法就是制毒之人。”
“什么意思?”
薛星月问道。“殿下,要杀了制作这毒药的人,方可解毒。”
江绣衣一字一字的说道。薛星月的目光冷了下来,她四下打量着江绣衣,冷道:“你可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
江绣衣闻言,一笑,”殿下,您别误解,民女不过是给您说出解毒的方法看,不过具体怎么做,还是要殿下您说的算的。““退下吧!”
薛星月挥了挥手。江绣衣福身之后,退了出去。“殿下,您……”“凤舞,你说江绣衣是不是故意这个时候说出来?就是让本宫杀了江老太爷?”
薛星月目光眯了眯。“殿下,您千万不要上当。”
凤舞道。薛星月低低一笑,“江绣衣还真是有恃无恐,因为本宫就算知道了她的心思,也无可奈何,因为本宫要救锦轻。”
“殿下,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凤舞急着道。“凤舞,你说本宫要是杀了江老太爷,皇兄会怎么办?”
薛星月抬起头来,刚给江老太爷的免死金牌,这会儿就让他去死吗?江绣衣,你还真是给本宫出了一个难题。见薛星月面露忧色,凤舞上前道:“殿下,不如让属下去,事后罪责由属下一人承担。”
薛星月看着凤舞道:“凤舞,你这是做什么?”
凤舞道:“殿下很想救锦公子,所以属下……”“凤舞,你是跟随本宫多年的侍卫,而锦轻不过是见过几面人,就算是选择,本宫也会选择你,不会选择锦轻的。”
薛星月道,主次她还是分得清。她不是大公无私之人,何况无需去做什么选择,一旦选择来了,她也会选择保护自己最重视的人。凤舞心中微微一动,”殿下,是属下鲁莽了。“薛星月道:“不过你的话提醒了本宫,我们可以不杀江老太爷,但是架不住别人杀吧?”
凤舞一怔,“殿下您这话是……”薛星月勾了勾唇角,“让别人去杀。”
清澈的眸光里一片明亮。不过很快薛星月思考了起来,到底谁能胜任这个责任?“殿下,有人求见!”
门外凤九道。薛星月一怔,见她?她在江南还有熟人吗?“让他进来吧!“薛星月道。不一会儿,凤九身后跟着一名年轻的男子,看样子不过是二十左右的岁数,面容有些普通,不过那双眸光却极为漂亮,似乎有着星辰汇聚一般,让这张普通的容颜多了风华。男子上前俯身道:“草民叩见星月公主。”
“起来吧!”
薛星月道。她可以肯定从未见过这个男子,这样一个陌生人贸然的前来的见她,让她心生警惕,“不知道这位公子找本宫有何事情?”
男子道:“草民知道殿下犹豫什么,草民可以为殿下做成殿下想要做的事情。”
薛星月眯了眯眸子,目光冷了下来,男子没有一丝的躲闪的,任由她打量,“本宫从未见过你,你见过本宫?”
男子道:“草民不曾见过殿下,但是殿下的英明草民却是如雷贯耳。”
“噢?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本宫有什么如如雷贯耳的事情?”
薛星月饶有兴趣地问道。男子道:“殿下在镇无关地事情,草民都是一清二楚,也知道若不是由星月公主,恐怕星辰国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平静了。”
“你从镇无关来?”
薛星月问道。男子点头道:“草民正是从镇无关而来。”
“那好,你倒是说说本宫有什么忧心事情?”
薛星月问道。男子抬眼看着她道:“江老太爷现在手握免死金牌,有恃无恐,殿下想要除掉他,那么就不可能用身边之人,而草民是最好地选择。”
薛星月地目光清冷如霜地看着男子,冷道:“你如何得知本宫想要杀江老太爷?”
男子闻言,淡淡一笑,随后跪在地上道:“草民叩谢殿下救下幼弟锦轻和锦轩。”
薛星月一怔道:“你是锦轻和锦轩地家人?”
男子点头,“是,不过草民很早地时候就离开家了,恐怕这会儿幼弟已经认不得草民了,不过只要把这个给幼弟,他就能认出草民。”
说着,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了过来,凤九接了过来。薛星月看到那枚玉佩很普通。“现在锦轻身子不适,恐怕还不能见你,不如明日你再过来,本宫让你们想见。”
薛星月道。男子欣喜,赶紧叩谢,“草民在这里谢过殿下了。”
男子离开之后,凤九道:“殿下,这枚玉佩……”“晚上地时候,你拿去给锦轻,注意锦轻地神色。”
薛星月道。凤九闻言,道:“殿下怀疑这人?”
薛星月道:“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不仅药替我解决事情,还是锦轻地兄长,凤九你觉得世界上由这么凑巧地事情吗?”
她怎么觉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