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宁抬眼,看着面前之人,若是别人她不会觉得怎么样,可是这个人是安秦,她觉得很奇怪。“你……不是和孙好……”安秦闻言笑着说道:“我确实是与孙好总在一起,但是那又如何,即便是他此刻在这里,我也会如此的说。”
“谢谢你。”
薛子宁说道。安秦道:“总之,对于孙好,你还是小心一些吧!”
说完,他离开了。对于孙好如何,薛子宁并未放在心里,而是觉得孙好能耐她如何?可是她还是想错了,小人就是小人,会用尽不择手段的办法来达成他自己的阴谋诡计。下午的时候,薛子宁得到了消息景王殿下召见她,来到景王殿下的书房,她正好看到孙好从里面有出来,看到她的时候,孙好满脸的讥讽,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听到了孙好的声音,“宁安,从此刻开始,你自求多福吧!”
薛子宁一怔,她不明白孙好说这话的含义,莫非孙好有她什么把柄?可是她不记得有把柄被孙好知道。进入书房,她俯身朝着正前方的人低头说道:“属下参见王爷。”
“起来吧!”
薛子宁听着景王殿下的声音并不像有了怒火。她站起来,站到一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存在感。她能感觉到景王殿下在打量着她,她一动不动,低着头任由景王殿下打量,良久之后,才听到景王殿下的声音,“你前日去了哪里?”
前日?薛子宁的脑海中快速的搜罗了一遍前日她的所作所为,很快她想起来了,前日她是在坟地住了一夜,并且与离先生有了一丝的瓜葛。离先生,坟地。她很快整理出来这两个信息,景王殿下讨厌手下的人有勾结,一旦发现必定不会轻饶,想来她和离先生私下见面或许已经被景王殿下所知,今日孙好在添油加醋一说,恐怕景王殿下会对她怀疑,对离先生不满。“回王爷,前日属下跟踪了离先生,后来被离先生发现,被困于坟地一夜,这件事情府里的人都知道了,不知道王爷可还有哪里不清楚的?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薛子宁恭敬的道。“府里人都知道了?”
景王殿下问道。薛子宁点头,“是,因为这件事,属下被人笑话了。”
“为何笑话你?”
“回王爷,他们认为属下是杀过人的,竟然还怕坟地那些已经死去的人。”
闻言,景王殿下低低一笑,忽然抬起头来问,“你怕吗!”
薛子宁点头,“属下怕,王爷想一想,一个人在坟地里待着,周围都是死人。”
“行了,你再说下去,本王也觉得浑身不舒服,退下去吧!”
景王殿下挥了挥手说道。“是。”
薛子宁不好耽搁,赶紧退了下去。“离先生,你觉得他们谁在说谎?”
景王殿下问向角落里的人。角落里一人走了出来,黑色大斗篷将他整个人都遮盖住,甚至包括脸。“王爷不是已经有了决断了吗?”
离先生抬眼看向景王殿下。景王殿下一笑,笑容却未达眼底“本王还未有决断,离先生认为呢?”
“王爷,若是让在下说,不如定了那个宁侍卫的罪。”
离先生说道。景王殿下闻言,大笑几声,“离先生,你从前可不是这种爱记仇的人。”
离先生闻言说道:“王爷,您也说了。是从前,现在不是从前。”
“离先生,宁侍卫可是本王中意的护卫,离先生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
“既然王爷这么说,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离先生,别和一个侍卫计较,若是觉得不舒服,不然本王把宁侍卫赏给离先生如何?”
离先生闻言,冷冷的说道:“王爷这是让我泄恨?”
景王殿下一怔,然后哈哈大笑,“那还是算了,本王好不容易找到的高手,可不能让你给弄死了。”
“既然如此,王爷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无事,在下告辞了!”
离先生冷着脸离开了。景王殿下见此大笑几声,等到人不见了影子,这才收敛了笑容。出了王府,离先生入了马车,刚要浅眠,忽然睁开眼冷道:“出来。”
一人落在了离先生的面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薛子宁。“离先生。”
离先生冷哼一声“怎么?坟地睡的不舒服?”
“自然是很舒服,所以属下来给离先生送个礼。”
说着薛子宁快速的朝着离先生的脸上撒了一样东西。可是她快,离先生比她还快,粉末状没有撒到离先生的脸上,反而是弄到了她的脸上。一阵剧烈的咳簌,薛子宁庆幸她只是弄了点胡椒粉末,不过这也够她呛了。“宁侍卫,这般对在下,在下谨记在心!”
离先生冷冷的说道。薛子宁冷道:“离先生,终有一日你会落在我的手里,到时候……”“到时候如何?”
离先生问。薛子宁扬起唇角的笑意,“扒光你的衣服,挂在我的床前,日日夜夜的欣赏,我觉得甚是不错。”
她的话还未落音,不知道为何她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气息,一时之间马车里似乎空气变得稀薄了起来。冰冷侵入身体里。她能感觉到年轻的离先生生气了,他忽然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这才发现,她的手指冰冷入骨,并且没有多余的肉感,反而全是骨头,咯的她的手腕生疼。“你……”忽然,只是一瞬间,离先生突然推开了她,又恢复了那个睿智冷静的离先生,而刚才发生的那一切,似乎只是一道幻影。“出去。”
离先生冷冷的说道。薛子宁一怔,随后她没有说一句话出了马车,她觉得这个离先生有病,病的还不轻。望着离去的背影,离先生的眸光有了一丝的松动。薛子宁回到王府大门外,正要进去,却看到门口似乎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她赶紧上前,一把抓住鬼鬼祟祟的人问道:“你在王府前鬼鬼祟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