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大心底里不喜欢来的这几人。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礼貌,而是因为对方自从见到她,眼中就充满可恨意。很深很深的恨意,恨不得她去死的那种感觉。尤其是那一老一少的两位妇人,看着她的时候眼中像是淬了毒一样。这样凤蘼芜突然那见想起,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此时应该对着两位妇人,刺的千疮百孔了吧!她不明白他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对方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而自己那打心底的不喜欢又是从哪里来的?人是没有无缘无故的很,她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自己还不知道的原因。只是在没人介绍的情况下,凤蘼芜就那么站在院子里并没有上前打招呼。紫草和丹参也全都站在她的不远处,只是她们两人的身恰好被厨房的的一侧给当着了。这两天凤蘼芜在方家的时候,他们两人虽然也是跟着的,但是却也有意隐藏自己存在,就是担心方家人会不习惯他们的存在。既然发现对方都在仇视她了,凤蘼芜觉得自己此时要是上前去那不是自己找虐吗?这样的事情可不像是她会做出的事情。“都是死人也啊,没看到来人了不会喊一声。也不知道你娘平时都是怎么教你们的。都不长眼呀,还不端几碗水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木头桩子杵在那里呢。”
“没一点眼力劲,个个都是傻子。”
老妇人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只是刚坐下,头一侧就对着同样站在一边的方柳一顿教训。凤蘼芜从这两句话中也听出来人应该是亲戚,而且还是那种有分量的亲戚。但是似乎是也不是什么讲理的的人,要不然走亲戚也不会是一副问罪的样子。而且那又进门就骂的,而且还是对着一个孩子。只是同时她也发现,三弟似乎是有些害怕她们,尤其是这个说话的这个妇人。他的反应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应。那是长久经历同样的事情形成的。就在凤蘼芜还在猜测那三人是谁的时候,就看到三弟小声的叫了声“外婆,外公。舅舅,舅妈。”
说完他就转身去倒水,只是竟然在转身的时候慌神差点就跌倒了,好在被凤蘼芜扶着了。“去倒水。”
凤蘼芜扶着三弟站稳身子,同时开口。虽然她谁也没叫,但是她身后的紫草问谁声动了。只是凤蘼芜这一开口,就让对方把苗头对准了她,妇人用她那略微有些尖嘴猴腮的脸面着凤蘼芜,先是把她山下的打量了一番。在打量凤蘼芜的时候还是一辆的嫌弃,像是她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就是你说你是方柳儿,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就是方柳儿,那方柳儿都已经到丢失十几年了,早就不被被拍花……被人给卖到哪里去了,要不然也是早就已经死了。”
“我看你完全就是胡说八道的,你这是冒充。我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
“我告诉你,你要是要脸,你最好还是尽快离开的好,不要等我戳穿你的,打你出去。”
有时候的人的长相还真的的很反映一个人的性格,眼前的这人不但长得难看,而且说出的话也同样的不讨喜。也不算是辜负这张脸了。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她的外祖母,可是她却在她的身上看不到半分和母亲一样的地方。凤蘼芜在看看蹲在地上的外祖父,长得也说过的过去,只是似乎和母亲也不像,难不成母亲是基因突变,改变了他们一家的颜值?只想想想她对着外孙的态度,凤蘼芜有些怀疑母亲真的是他们亲生的吗?就在凤蘼芜想说什么的时候,从屋内走出几人。“你个驴脸婆,你说什么呢。我们方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丁家做过问?在你们家,你们就欺负我们方家的孩子,怎么到了我们方家你还想撒野。”
方奶奶是第一个从屋内走出来的,走出之后对着丁王氏就是破口大骂。要不是顾忌着儿媳和刚回来的孙女在身边,她就像以前一样直接动手了。这大驴脸之前欺负老四家的几个孩子,被她带人打上门去,这才多长时间就又不长记性了。“你怎么在这里?”
丁王氏看到方奶奶,下意识的从凳子上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你这话问的就有意思了,我自己的儿子家,我不要说是出现在这里,我就是住在这里,你又能咋样,你管我?”
“你今天来又是有什么幺蛾子,春耕刚过,你们家可没有活要干。要钱我儿子也没有。滚滚滚……赶快给我滚。”
方奶奶强势的挥舞着手中的扫把。“亲家,亲家,你不要多心了,我们就是听说柳儿回来了,我们过来看看,孩子回来了我们也高兴,高兴……”“高兴个鬼,我恨不得弄死她。一个扫把星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她一个祸害怎么就不死在外面了,她这才回来,就想害死我的孙儿。我的可怜的孙儿呀,你要是被人给克死了,我可怎么活呀!我……”丁大年的话还没说完,丁王氏就不愿意了,直接跳起来指着凤蘼芜说着恶毒的话语。让院子的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她也只是才骂了几句,就被丹参给一脚踢飞了。恰好撞在了她身后的儿子身上:“放肆,郡……我们小姐也是你可以侮辱的,简直是在找死。”
丹参的动作太快了,虽然他脚下留情了,但是却也伤了丁王氏,让她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老婆子,老婆子……”“娘,娘……你谁也,竟然敢打我娘,看我不打死你。”
进门就骂骂咧咧的男子像是看着自己的母亲一样,然后转身挥着拳头就朝着丹参而来,只是他太高估了自己。他那虚弱的拳头还没有到丹参的身边,就被丹参抓住了。“哎呀哎呀,疼疼,我的胳膊要断了,你赶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