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考童生就已经是考中了。而且又是同一届人中年岁最小的那个,其实在县城应该是有些名气的。这样的人即便外人不知道,其他人书院的人不知道,但是同书院的人应该是知道的。只要有人可以为他证明就行了。“知道,我和那两人经常一起讨厌诗文,有时候程儿他们也会在场。书儿的文章他们都看过,也曾赞许过。”
“那就好,二伯可知道他们如今在那里?”
“知道,知道。他们来天门府的时候有些晚了,一直没有找到住处。我们进城的时候在城门口遇到了他们,还是丹参知道我认识他们,拜托华夏楼的掌柜的给他们租了两间房暂住。我去过他们那里。”
“那二伯去找他们,带他们去华夏楼。我先带着书儿去华夏楼。”
华夏楼那边丹参的戏应该开场了,如今缺少的就是主角了,他们去把这场戏给唱完了。“好,我这就去。”
方礼文说完也匆匆的离开了。此时考场外面只剩下凤蘼芜姐弟了二人了,在二伯离开之后凤蘼芜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一言不发的二弟。“书儿在想什么?害怕吗?”
“长姐,对方既然敢冒名顶替,想必是觉得不会被人发现,又或者是即便是被发现了,对方也觉得我和方家不能做什么,只能任由他他们冒名顶替。对方很熟悉我的一切,甚至是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是不是?”
“书儿,你比我想想的更加聪慧。只是他们这次意料错了,我们方家已经不是曾今的方家了。对方既然觉得我们是软柿子,那就让他知道是不是任他揉捏的“软柿子”不是他“以为”的,而是是我们说的算。”
“长姐有如此的底气,大概也是因为长姐也有着我们不曾知道的身份吧!而且那个身份恐怕是我们不敢想,甚至是接触不到的。”
长姐回来几个月,家里发生了大大小小的不少的事情,最后只要长姐出面都可以轻易化解。他知道长姐能力出众,但是长姐可以轻易的化解那些“事情”也和她的身份有关吧?“长姐,这就是权势的好处吗?我们辛苦读书难道不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为民请命吗?为什么会有人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势和便利,去做弄虚作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