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从高空中洒落的时候,宋墨便醒了。一睁开眼,她就看到了陆时律的胸膛,不知道是她昨天晚上太冷,还是什么原因,陆时律的睡袍被她当成被子抓在手上,陆时律结实的胸肌自然就流露了出来。她瞬间瞠目结舌,双手如同触电一般急急地缩了回来,一仰头,头顶就撞上了陆时律的下巴,把陆时律撞醒了。“啊!”
宋墨惊叫一声,立即推开了陆时律,急急地坐了起来,慌乱地到处寻找可以遮身的东西,最后慌乱地扯过了枕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红着脸瞪着陆时律,结结巴巴地质问着:“陆时律……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时律慢腾腾地坐了起来,好笑地看着她,好笑地反问着:“我对你做了什么,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她身上的衣服好端端的,他能对她做什么?“我……我……”宋墨我了两次都没有我出一句话来,她也记想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陆时律愉悦地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故意低头看着自己敞开的睡袍,说着:“宋墨,刚才那句话其实该换成我问的,你看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记得我昨天晚上喝醉了的,我醉了,无力反抗了,你就能对我作奸犯科了,你……”他的话没有说完,宋墨就一枕头朝他敲来。他呵呵地笑着捉住了枕头。宋墨和他拉扯了一下枕头,就瞪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她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不适,知道自己和陆时律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她身上甚至还穿着昨天参加酒会的晚礼服。赶紧地滑下床,没有发生什么事,这是最好,但她和陆时律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却是不争的事实,她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免得陆家人又拿刀眼来瞪她。穿上鞋,宋墨匆匆就朝外面走去,脚下的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咚咚的响声。陆时律没有阻止她,依旧坐在床上,好整以闲地看着她的逃跑,还好心地提醒着:“你的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太响了,不用一分钟,就能惊动了楼下的人,我奶奶的耳朵还是很好使的。”
宋墨倏地停下了脚步,扭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弯下腰脱下了鞋子,用手提着鞋子,赤着双足小心地走出房去,希望在大家都没有醒转之前,离开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