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铂琥这两天渐渐着急起来,尽管自己的身边有狼勇保护,凭空又多出一个秋子扬。尽管后者的身份以及具体做派让人值得怀疑,但眼下也只能这样,大家都在玩游戏,就看最终谁是高手,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金铂琥希望自己是那笑到最后的一个人,而且他自己也觉得有这个把握和信心。“老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狼勇在一旁问道。“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和耿先生取得联系,看他有没有找到那个高浩,这一次如果那丫的货再出了问题的话,就直接办了他。”
金铂琥狠狠地说。秋子扬就在不远处和包啸天两个人聊天,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过于急躁,现在人为地去贴近金铂琥,想搞清他的一言一行,会适得其反,因为他也知道,这样一个驰名叙国的大毒枭,在国际毒枭行列里都挂上名的人,那肯定是集狡猾凶残于一身,不会像个二百五似的,你说什么都信。这会儿他也知道,金铂琥这是在和狼勇商量大事情。没有办法,他也只能这么推测。这两个人真的是非常的狡猾,金铂琥面朝向秋子扬和包啸天,而狼勇则坐在金铂琥对面,具体狼勇在做什么,你根本看不见。一个看似很随意的动作,却安排得如此精妙,让人不得不佩服这些家伙的狡猾。秋子扬猜得并没有错,这会儿的狼勇,正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微型电台,看上去就像一个比较大型的打火机(实际上它可以当打火机用),折叠式的,快速打开,和耿先生联系。但让金铂琥失望的是,耿祭天好像并没有打开电台,所以对于他们的呼叫,没有一点反应。无奈,狼勇只得收拾起电台,因为这属于绝密,他们并不想让秋子扬知道,野不希望他的参与。“老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狼勇问道。“最要紧的还是首先要走出这座荒岛,否则的话,一切都无从谈起,如果遇到像昨晚那样被一群野人不明不白地绑了去,那我们可能就彻底玩完了。”
“可这里属于什么地方,具体在什么位置,我们都不清楚,你看我们能不能向家里发出求救信号,让家里人过来接我们。”
狼勇建议道。“恐怕不大妥当,如果这么一说,我怕家里会出乱子,因为你知道,圈子里有人巴不得我死,好将我的生意夺过去,没有不透风的墙,先等两天再看,这期间我们多和耿先生联系。”
狼勇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在荒岛上的另一个山洞里,高浩还在昏睡,而坐在一旁的耿祭天内心也是急躁的不行,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的老板一直联系不上,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这世间的事情,本来就充满千变万化,何况他也知道自己的老板干的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随时都有翻车的可能。但他也知道,不到最后,他也不敢下结论。只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这却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他不明白,自己的老板,为什么会让他保护这么一个窝囊废,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好像他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正应了没心没肺,吃了就睡的俗语。但没办法,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老板的金主,就是钱,老板指望他发财呢,而自己也指望老板获得高薪。对于眼下这种不死不活的日子,张三德也是感到非常的窝火,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些糊里糊涂地弄到了这个地步,这究竟是自己的选择,还是命中注定?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就像一辆行驶的汽车,在不知不觉中有些偏离了原来的道路,走上了一条看似前景灿烂,实际上越走越窄的道路,最后竟然发现这是一条歪门邪道,但只是已经迟了,现在,他发现高浩竟然在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这真的让他没有想到。回想以前跟着高浩的哥哥高明的时候,心里真的是不胜感慨,同样是亲兄弟,做人的差距真的是一个在天上,而另一个在地下。……在林雨萱等人的山洞里,因为人多的缘故,眼下显然已经分成了几个小型的帮派,郑银银缠着那个阿三,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拓雷和那个外国女郎雪花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天,张天刚和唐中山则是抱着自己的心事,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只有蒙东一个人,坐在山洞口,看似云淡风轻,实际上内心波澜汹涌,因为看着郑银银那凭借着自己漂亮的脸蛋,出于个人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像猎豹在寻找猎物似的无耻行径,真的是有点恶心。“蒙大少爷,想什么呢?”
赵岩问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不能再叫我蒙大少爷,我觉得非常难听。”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还以为你将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约定给忘记了,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这两天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我在哪里得罪你了?”
赵岩问道。“唉,与你没关系。”
蒙东说。他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却不经意地看向在山洞的另一边正和那个阿三打得火热的郑银银,表情有些复杂。“怎么?吃醋了。”
赵岩开门见山地问:“是不是感到有些失恋的味道?”
“没有。”
蒙东遮掩道。“这有什么,既然喜欢郑银银,那就去追啊,古人都说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你光在这里羡慕有什么用,如果你一出马,无论从哪一方面,总比那个张三德的手下要强得多吧?不是我吹,你可以完胜。”
“不感兴趣,大凡看上去非常漂亮的女人,都是美女蛇,会冷不丁地咬你一口。”
蒙东狠狠地说。“呵呵,你对美女这么有看法,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啊?”
赵岩开玩笑地说,“是不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