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的,其次就算是白墨寒,也可以凑个数,但唯独南司城要不得。一是南家今时不同往日,就算是为了之前南司城母亲对苏清欢的种种刁难,这个男人也配不上他的干女儿。方清扬心里堵着一口气,想不明白,怎么就让南司城钻了空子截胡了?!南司城对此早有预料,不紧不慢的放下碗筷,便看向他,准备出言游说,张碧玲却抢先一步站了起来。“这么好的日子,开瓶酒吧,老方,你跟我到酒窖里去,选瓶好酒。”
说着,就去拽方清扬。“我不去。”
方清扬直接把她的手甩开,赖在椅子上当大爷。张碧玲看向桌上的众人,憨厚的笑了笑,随即伸手,死命的在方清扬腰上掐了一把。“去不去?!”
“哎哟喂!”
方清扬疼的直接跳了起来,连忙弯着身子求饶,“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姑奶奶!”
张碧玲把手从他腰上抽走,转身就拧住他的耳朵,“赶紧走!让你在这再充大尾巴狼!”
方清扬就怎么毫无尊严的被拖进了地窖。打开灯,张碧玲才松开他。“嘶——”方清扬揉着吃痛的耳朵,委屈的抱怨,“你这老婆子,犯了疯病了是不是,居然对我下这么重的手!要谋杀亲夫啊你这是!”
“你那是活该!”
张碧玲气笑了一声,才又解释道,“南司城是咱们的干女婿,谁叫你刁难他的!”
“我刁难他怎么了?我那是替清欢给他立规矩!”
方清扬振振有词。“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看不上人家吗?”
张碧玲苦口婆心的劝道,“其实吧,我也不怎么看得上,可那是清欢选的人呀,咱们不尊重他,那就是不尊重清欢,你疼干女儿,我又何尝不疼?可这过日子,是人家夫妻俩的事,他们过得好,咱们也疼疼他们,那是锦上添花,要是过得不好,咱们自然替清欢撑着腰。”
“人家小两口现在刚结婚,你就指手画脚的没个好脸色,你想没想过,回头他们之间真出了问题,那伤心的不还是咱们干女儿?”
方清扬没想到妻子还有这样的大智慧,一时间看着她出了神,连耳朵都感觉不到疼了。也许,女人就是天生比男人更懂得维持婚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