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这这这……“蠢货!”
南宫曜将剑往地上一扔,掌心按在他背上一吐劲,将他推了出去。符九跌跌撞撞站住了脚,整个人还是懵的。“你是……王爷?”
声音是,面容却不是。“本王不过是易了个容,你就认不出来了?”
南宫曜心里却有些得意,这女人的手艺还确实不错,就连符九都没有认出自已。符九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您真的是王爷啊,属下完全认不出来,这是王妃给您易容的吗?王妃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他又多看了南宫曜几眼,神情有些一言难尽。“王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那个……王妃的易容术确实了得,就是、就是……把您化得丑了些。”
丑得有些辣眼睛。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鼻梁上还有条刀疤,肤色黑得跟马粪蛋似的。他认不出自家王爷,实在是因为易容后的这张脸太丑了些。和南宫曜的妈生脸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南宫曜眼角跳了跳。该死的女人,她定是故意的!方才他只顾着看镜子里那张完全不同的脸,竟然没留意到她给自已化得这么丑。房间里,舒浅月静静地坐着,让宫楚寒给自已易容。宫楚寒一反之前对面南宫曜的不耐,清俊的眉眼柔和似春风,细细地舒浅月的脸上描绘着。“义兄,我这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绵绵和岳儿,就全托付给你了。”
舒浅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