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男人能比得上本王吗?”
这话臭屁得让舒浅月想抽他一个大嘴巴,让他清醒清醒。但她只是冲着南宫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绵绵冲口而出道:“我义父!”
“你义父?”
南宫曜眼睛顿时危险地眯了起来,他看向舒浅月,目光如寒冰一般。“宫楚寒?”
舒浅月被他的眼神看得后背起了一层颤栗,本能地感觉到什么。她蹙着眉头:“南宫曜,你别乱想,他只是绵绵的义父,从小照顾她长大,她喜欢宫楚寒没毛病,你别迁怒于人。”
狗男人喜怒无常,心眼儿又比针尖还要小,千万别因为绵绵的一句话,就对宫楚寒起了杀心。这种事,他干得出来。舒浅月越想越怕,她决定还是给宫楚寒送封信,让他暂时离开蝶谷,避开南宫曜这个疯子。南宫曜冷声道:“你以为本王会派人杀了宫楚寒吗?你也未免太小瞧本王了。”
这女人眼神乱转,明显在提防他,当他看不出来?他把绵绵丢给舒浅月。“管好你的女儿,她这次冲撞了本王,本王不跟她计较,要是再有下次,本王饶不了她!”
说完,他就大步扬长而去。南宫曜一离开,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他在的时候,众人都觉得压力山大。就连舒浅月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