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就各自分开,再然后,那个女人就不小心发现自己怀上了孩子,当时想要找父亲来着,可是不知道父亲的名字,更不知道父亲住在什么地方。”
她尽量还原真实的事实,做到不夸大,也不贬低任何一个人。“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父亲,所以她就独自将这个孩子生了下来,前阵子,他们刚好碰上,然后这个女人将父亲认了出来,也让孩子和父亲也相认了。”
温老爷子听完,气得面色铁青。“混账东西!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有这样荒唐的事情找上门来!”
显然,对温谷天的荒唐做法,是表示不认同,甚至是不屑的。年轻时的一时风流快活,总是会要买单的。这个孩子,不也就是那个恶果吗?“等等,这些事情,都是他告诉你的,还是那个女人告诉你的?”
温老爷子为人相当的谨慎,而且小心翼翼。“是那个女人自己说的。”
温安苒现在没什么心机,更没有什么城府,自己知道些什么,就答什么。“对了,这个孩子叫屠天盛。”
温老爷子陷入了沉思,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儿子,让他不得不多想。“你父亲别是不怀好意思,为了想要温氏集团,所以故意弄出来这么一个女人,又捏造出来了这么一个儿子吧。”
在老一辈人的根深蒂固的思想里面,继承家业的,就是儿子,至于女儿,都是要嫁出去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至于儿子,是用来继承家业的。温谷天有两个女儿,这两个女儿将来都是要出嫁的。可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儿子,这个儿子以后长大成了人,势必就会成为温家的接班人和继承人。“要真是这样的话,你父亲的心机,也太重了一些!”
温安苒见爷爷生气,然后又有了这样一大堆的胡乱猜测,也是头大如牛。“爷爷,您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因为当时是这个女人率先认出来父亲的,这个女人带着孩子,现在就住在楚景辰奶奶家的隔壁,父亲那个时候正好去给我送鸡汤,这才巧遇上的。而且我还听楚景辰的奶奶也提过,这个女人先前还托过奶奶打听父亲的消息呢。”
在温安苒看来,这些都不是故意设计好了的。一切只是巧遇而已。何况,那个女人和孩子真是为了图温家的那点家业吗?可这点家业,也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反正,她作为温家的一分子,是没觉得温家的家业,有什么了不起的。“那边的意思,也很简单,只是孩子需要亲生父亲的疼爱与照顾,他们只是想要父亲能抽出一些时间来,经常过去陪陪孩子,弥补一些孩子缺失的父爱,就是这么简单。为了孩子好,父亲也已经答应他们。”
看起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在她看来,应该不会牵扯和涉及到继承温家的家产之类的。温老爷子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宝贝孙女,露出惊奇的表情出来。“爷爷,您为什么要这样看我,难道我刚才的话,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吗?”
温安苒只是实事求是地讲了整个相认的过程,并且客观地分析了这个情况。要说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小男孩,是为了温家的家产而来的,她不太愿意相信。“你这丫头,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就是心思太过单纯,这样的性格,很容易上当受骗的,你不要把别人想像得那么简单那么好。”
温老爷子皱着眉头,“女孩子不是说不该心思单纯,只是到了外面,很容易上当受骗,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很会来事的,会把你骗得团团转的。”
他是上了年岁的老人,人生的阅历也丰富,或许待人接物,眼光更加犀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