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让你看看,我是有能力,把叶丰拉下马的!我和老弟你,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只要今后,你愿意把你的才学,拿出来与我合作,我可以保证,让你轻而易举,取代叶丰的位置!而叶丰,必将万劫不复!”
张祚舟用一种充满了魅惑力的语气,缓缓说道。陈松节闻言,微醺的脸上,却是浮上了满满的冷笑。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冷嗤一声说道:“张祚舟,你不要做梦了!你是反中医的,而我,永远是个中医!我这辈子,不会背叛我爷爷!不会背弃祖宗!更不会反对中医!你省省吧!我,是绝对不会跟你这种人合作的!”
陈松节说着,再度一抬手,端起了那只酒杯,却是笑着递到了张祚舟面前,微醺的眼眸,微眯着,陈松节笑着说道:“不过,我倒是祝你,早日把叶丰,拉下马!”
陈松节说完,把那杯酒,端到唇边,一饮而尽,而后,哈哈大笑,出门而去!直接把张祚舟晾到了这里!张祚舟没有追赶陈松节,只是看着陈松节远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了一抹狞笑!“你不是说,他是足可以对付叶丰的人吗?怎么会是这种结果?”
包厢内,一扇隐秘的暗门,轻轻一动,一个高鼻深目的外国人,走了出来。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雪茄,悠悠点燃了,这个外国男人,开口问向了张祚舟,声音里不乏质问的语气。“终有一天,他会回来找我的!要不了多久……”张祚舟没有看向那个外国男人,依旧双眸微眯,凝视着陈松节消失的方向,头也不回地开口说道。而海城杏林春之内,叶丰却是食言了,并未能够如同一早晨所计划的那样,请胡三两口子吃饭。因为,就在中午时分,周颂,却是来到了杏林春。周颂,就是夏冰的舅舅!“呦,周先生!您怎么来了?”
叶丰刚刚结束了一上午的诊疗,正收拾诊桌呢,便看到了周颂。“叶丰啊,你能不能跟我出去一趟啊?去夏冰家里一下!有事儿找你!”
周颂却是脸上有几分惶急,连客套话都没有说,即刻开门见山地说道。“怎么了,周先生?出了什么事儿吗?”
叶丰心里微动,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开口问道。“是夏冰!”
周颂眉头轻皱,答道,“夏冰这孩子,回来之后,一直在睡觉。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她是太疲累了。可是,过了几天还在睡,吃饭都叫不醒她。我们才意识到,这孩子恐怕是病了。这不,我就赶紧来找你了!”
“哦?”
叶丰听了周颂这话,即刻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起身来说道,“走,我跟你去看看!胡三,我中午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啊!”
“你去就是!治病要紧,夏院长要紧!”
胡三夫妇,一听是夏冰病了,当然即刻说道,而后,目送着叶丰坐进了周颂的车子,一路疾驰而去了。“说起来,倒是有些日子,没见到夏院长了哈!”
胡三挠了挠脑袋说道。“是啊!也不知道她去哪了!那么好的姑娘,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儿!”
刘四姑一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一边说道。“能有什么事儿啊?有咱叶丰在,什么病也得绕道走!”
胡三收回了目光,转过身来,笑嘻嘻地说道。“也不尽然啊!”
刘四姑却是一挑眉头,开口说道。“有啥不尽然的?你见过有啥病难倒过咱们叶丰的?”
胡三瞪眼睛说道。“怎么就没有?”
刘四姑毫不示弱,一边摘下了围裙,一边说道。“啥病?”
胡三更是不服气地叫道。“相思病!”
刘四姑把围裙扔到了沙发上,嘟着嘴说。“相思病?相思病叶丰也能治啊!不但能治大人的,不会说话的小孩儿,他都给治过!”
胡三愣头青一样地梗着脖子呛道!“你个蠢驴!我说的是,因为他而害的相思病。”
刘四姑伸出了一根指头,点着胡三的脑门,说道,“你看不出来吗?咱们冬儿和夏院长,好像都喜欢叶丰啊!还有那个苏小姐,更是直接缠在叶丰身边。还有和京墨小姐的那说不清的绯闻。唉,以后啊,有叶丰头疼的时候!”
一语惊醒梦中人,胡三愣了半天,却是一拍脑袋说道:“哎,你说说,怎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为什么好姑娘一个个都得看上他呢?想我胡三一表人才……”“滚远点!”
刘四姑一声喝骂,转身就进了厨房。“呃……”胡三一句话噎到了嗓子眼,被噎得干瞪眼。而叶丰,此刻已经坐在周颂的车子里,很快就到了夏冰位于东山美苑的家中。一进门,便看到了夏冰妈妈。几天不见,此刻的夏冰妈妈,比之在T国初见之际,明显丰润了几分。容貌和夏冰极像,只是没有夏冰的身材那么好,一种岁月雕琢过的中年女人的风韵,不经意间便扑面而来。此时,她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家居服,肩上搭了一条大丝巾,权当披肩,头发轻轻地拢在脑后。这是一个端庄又温雅的妇人。“小叶,你来了!快请进!”
夏冰的妈妈,一边为叶丰和周颂找来了替换的拖鞋,一边招呼着二人进门。“姐,夏冰怎么样?还在睡吗?”
周颂一进门,便即刻开口问道。“恩!”
夏冰的妈妈,紧了紧肩头的披肩,不乏焦灼和无奈地点了点头。“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好容易一家人团聚了,夏冰,她又这样……”周颂捶着掌心说道。“阿姨!周先生,你们都先别急!我去看看她!”
叶丰出言安慰二人道。“好,她在楼上卧室里!”
夏冰的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前头引路。三个人鱼贯而上,便到了夏冰的卧室之内。入眼处,便是夏冰那宽大舒适的大床,大床上,夏冰盖着一条小小的夏凉被,双目紧闭,正在酣睡!三个人进到她的卧室里,走到了她的床边了,她才勉力动了动,长长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