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个新楼盘建设,京墨墨想起自己今天上午刚拿到的材料,地委那边已经松口了,把那块地批给了自己,原本这块地胡胜利是已经准备给京家的。
看祖奶奶一脸淡定的样子,恐怕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
“奶奶,您的新楼盘是不是要建设在东郊那边?”京墨墨笑着问道。
“对!就是胡局长原本打算给你的那块地。”京旭冷笑着说道,离开了京家,京墨墨什么也不是,连块地都没资格跟他争!
“不好意思,那块地委那边已经给了我。”京墨墨长腿自然的一搭,看着对面的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既然他们不怀好意,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都到了这种关头,就没必要给他们留面子了。
听到这话,京旭先是惊讶,然后看了一眼龙傲天:“京墨墨,你是不是没睡醒啊?那块地可是龙少亲自帮我拿下的!”
京墨墨早上就已经拿到了批文,所以现在任凭京旭怎么冷嘲热讽,她都纹丝不动。
“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问。”姜羽看着京旭说道,天麟轩亲自出面,一个电话就解决了这件事儿。
京旭半信半疑的掏出了手机,刚准备拨号胡胜利的电话就打了过去。
“京总,八号地我已经给了京小姐了,你们自己去拍卖会上买别的地吧。”胡胜利的语气并不好,不等京旭回话直接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要不是为了帮他争这块地,他也不至于挨顿打,挨打不说,现在还被停职调查了,自然不会给京旭好脸色。
京旭握着电话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片刻后看着龙傲天说道:“龙少,那块地真的给他们了。”
龙傲天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明明跟那个胡胜利打了招呼了,怎么还是把地给了京墨墨?
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绅士风度,龙傲天只是微微蹙眉,然后说道:“没事,拍卖会上不是也有不少好地皮吗?”
“可是……”
京旭还想说什么,直接被龙傲天瞪回去了。
祖奶奶也欲言又止的看了龙傲天一眼,终究是不敢开口。
现在京家可都是靠龙少扶持着,不然恐怕已经快破产了,京旭正如京墨墨说的那样,除了泡妞没有一点真本事,是个实打实的蠢货。
手上的项目基本都被他作废了,剩下的只有姜习集团这个大客户还有一些散客了。
但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龙傲天站了出来,主动提出要给京家融资,直接拿走了京家半数的股份,但是祖奶奶还乐呵呵的,就算是公司落到了别人手里那也比破产好得多啊。
而且她最近正盘算着怎么把京玉儿送到龙傲天的床上,这样的话他们的关系才能更加的长久!
“奶奶,咱们还是接着说股份的事儿吧,该给京墨墨的,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姜羽看着祖奶奶说道。
“我们家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祖奶奶呵斥了一声,还当姜羽会碍于京墨墨的面子让着她。
姜羽现在已经完全看透了京家这一家子,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自然不会给他们留面子。
姜羽直接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祖奶奶:“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京家万劫不复。”
此时姜羽身上的气场无比的强大,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京墨墨也被吓到了,虽然她一直知道姜羽有钱有本事,但是这话说的未免太过狂妄了,京家也不是那种不入流的小家族,说灭就能灭的。
“姜羽,一段时间不见,你本事不长,吹牛的功夫倒是涨了不少啊。”京旭冷笑着说道。
姜羽说这话的时候,龙傲天嘴唇抽动了几下。
他知道,这个姜羽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但着实是个有心计的人,把自己埋得很深。
以至于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挖掘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知道姜羽开了个医馆,在武盟大会上得了第一,别的东西,一概挖不出来。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现在他所看到的,就是姜羽的全部,第二就是他现在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姜羽的大部分都藏在水里没有浮现出来。
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相信第二种可能。
为了争一条项链,出手就是两千万的人,一定不是一个赤脚医生那么简单,只能说姜羽藏的太深了,他一直在派人调查,但都没查出个结果来。
姜羽冷笑一声,直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从现在起,断绝跟京家的所有合作。”
“好的,总裁。”江月机械般的答道。
“装模作样。”京旭冷笑了一声。
姜羽直接拉起京墨墨,对京旭说道:“你最好把钱双手递到墨墨的手上,不然我能让京家在一夜之间万劫不复。”
说完这话姜羽直接领着京墨墨就走了,他实在是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
同是京城五大家,龙傲天生来就是天之骄子,而他却在这小城里如尘埃般活了二十多年,才被告知自己的来历。
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还不能示人,要这么躲躲藏藏的活着,实属悲哀。
坐上车,京墨墨都还有些懵。
“咱们就这么走了?那三千多万就不要了?”京墨墨看着姜羽问道,那可不是一两百万,整整三千多万啊!
姜羽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道:“放心,过两天京旭会亲自把钱送到你手里的。”
看姜羽这么自信,京墨墨心里又升起了一股子莫名的信任感。
“你怎么那么肯定?刚才那个电话是给你朋友打的吗?”京墨墨试探的问道。
她刚才瞥见姜羽是给江月打的电话,而姜羽跟姜少爷之间的关系似乎还不错……
姜羽点了点头,继续开车。
“姜羽,我一直觉得,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忽然,京墨墨正经的对姜羽说道。
姜羽依旧是点了点头:“对。”
见他承认的如此大方,京墨墨苦笑一声:“我们之间,能不能坦诚一点?”
姜羽此时极力压制着自己心里那股子莫名的情绪,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