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这点事儿都办不好。”龙傲天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龙少,实在是没办法,医药协会武盟还有五湖集团,都罩着姜羽,我实在是没办法……”南宫静小声的说道。
“那我要你,还有什么用?”龙傲天冷冷的说道。
南宫静低着头不敢说话,只听龙傲天一声滚吧,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这个姜羽让她直接被降职两级,要不是家里的关系硬,她现在恐怕已经进去了!
但纵然对姜羽不满,南宫静也只能憋在心里,毕竟姜羽的后台随便一个都是她惹不起的。
昨天宋雨烟那两巴掌打的实在是有些疼,她冰敷了好久,现在脸颊上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红印。
“少爷,干嘛非得跟那小子过不去?”管家在一旁小声问道。
“姜羽三番两次侮辱我,我不该讨回来一些吗?”龙傲天冷声说道,全然忘记是自己挑衅在先。
“按我看,这个姜羽是个人物,要是能收为己用,也不失为一件好事。”管家提醒道。
姜羽的后台似乎很硬,就连天家也在明里暗里的帮着他,何况还有个慕容夫人,所以得罪他,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人物?出了隆冬城,他就是个屁!一个小医生,拿什么跟我斗?老子迟早碾死他!”龙傲天咬牙切齿的说道。
管家噤了声,龙傲天点燃一根雪茄,问道:“比武的事儿怎么样了?”
“您放心,派的都是龙家的高手,内劲武者,除了京城武盟,应该无人能敌。”管家恭敬的回答道。
“草!又是京城武盟!咱们就比不过他们了是吗?”龙傲天直接砸了烟灰缸。
武盟大会面向的并不是各地的武盟才能参加,一些大家族里一般都养着一群内劲武者,他们也能派人参加,武盟大会各凭本事,赢的人除了丰厚的奖励之外,还能获得不少的好处,但是京城武盟已经蝉联了十年的冠军了。
“九千岁手下的人,我们真的比不过。”管家老老实实的说道。
九千岁一直都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分明都快六十岁的老头子了,却是三十来岁的面容,不少人传言九千岁有青春永驻的方法,所以才有不老之身。
九千岁为人低调,哪怕是每年的武盟大会,也只出现一下参加一下开幕式,平日里更不容易看见他,他住的地方,没人能进得去。
三日后。
武盟大会一般是举行三天,分初赛、复赛、决赛三个阶段。
姜羽当天刚坐在太极堂的凳子上,就接到了齐盛天的电话,让他过去观战。
齐盛天邀请的热络,姜羽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驱车来到了齐胜天给的地址,姜羽看见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门口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若不是看见四周停满了豪车,姜羽或许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邀请函。”一个大汉冲着姜羽伸出手。
姜羽从怀里拿出邀请函递了过去,打开门,里面一阵喧闹,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看台,还有一个长长的楼梯。
这地方,分明就是一个地下拳场,姜羽到时,比赛已经进行了一部分了。
这里坐着的都是些有钱人,主办方则以比赛为噱头,广发邀请函,让这些人下注,从中获取利益。
齐盛天见姜羽进来,赶紧挤到了姜羽身边:“姜神医,你可算来了。”
见齐盛天态度如此热情,姜羽有些受宠若惊:“齐会长,按理说你是我的长辈,以后叫我名字就行。”
说完,姜羽淡淡问道:“战况如何啊?”
“别提了,开局就输了一场。”齐盛天捂着脸说道,年年都是他们垫底,看来今年也不会例外了。
“怎么这么惨?”姜羽皱着眉问道。
虽然武盟弟子的身手不如他,但是也没那么差啊,难道说出了隆冬城,遍地都是高手?
“唉,运气不好,开局就抽到了龙家,一招就被人打趴下了。”齐盛天沮丧的说道。
“没事,慢慢来嘛。”姜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说完就开始打量起四周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擂台上的两人,姜羽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抹靓丽的身影。
宋雨烟!
今日的宋雨烟穿着一身红衣,发在脑后盘城一个发髻,整个人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子古典美。
此时的宋雨坐在前排的贵宾位上,身边还有人贴身保护她的安全。
不光是宋雨烟,姜羽还看见了不少别的熟悉的脸庞。
在第一排的位置上,龙傲天淡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认真的看着掌上的战况。
姜羽眯起了眼睛,前几天到太极堂找事的,恐怕就是龙傲天弄来的人吧?
而在龙傲天的不远处,就坐着姜云,姜云则是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
看来这场比武,还是有些看头的。
“我带你找个地方坐吧。”齐盛天对姜羽说道。
姜羽点了点头,跟着齐盛天到了观众席中间的位置,这个位置虽然比较靠后,但是倒是能很清楚的看见赛场上的情况。
刚才那一场已经打完了,主持人站在台中央喊道:“第四场开始!”
姜羽想了想,来的也不晚,才第四场,据说这武盟大会要开三天呢,估计这三天都有好戏看了。
“龙家,猎豹进场!”主持人大喊道。
台下瞬间响起了巨大的喝彩声和口哨声,不少人都开始起哄。
随着一道白光打入场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这男人身材高大,身上的肌肉结成块遍布全身,此时他双手抱臂站在场中,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
对手是一个身材较为瘦小的男人,在看见猎豹的瞬间几乎绝望,但是自己抽到的对手,硬着头皮也要上啊!
姜羽很快就知道这男人为什么叫猎豹了,他的速度快的惊人,每一拳打出去都让人无法闪躲。
对面的男人直接被打懵了,最终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跟裁判示意,选择了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