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口咬的非常用力,原本是想咬断这女人的舌头,谁让她想对我下手。谁知道这女人警惕的很,居然在我咬下去的一瞬间,缩回了自己的舌头。她的舌头是缩回去了,可我的舌头却来不及缩了,我只觉得舌头上一阵剧痛传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头已经被咬出了一个大伤口!所幸我及时停下来,这才没有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可就算是这样,我的舌头也被咬出了一个血窟窿,鲜血飞快的流了出来。“臭小子,你敢咬我,我今天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这句话,她一把抓住我的下体,张嘴就咬了过去。看到这一幕,我是吓的魂飞魄散,要是让她咬住了,我可就成太监了。我宁愿死也不要做太监,急忙用手去挡,可是我手还没伸过去,就被她死死的抓住了。眼看着她的嘴到了我那里,想躲已经是不可能了,情急之下我一口血喷了出去,当时脑子里是一片空白。谁知道就是这一口,那女人尖叫了一声,从我的身上跳了起来,整张脸上冒起了一阵黑烟,凡是被我的鲜血喷到的地方,全部被腐蚀了。我的血就像是强硫酸,她脸上凡是被喷到的地方,全部开始腐烂,一阵磁力的惨叫声传来,女人痛苦的撞在墙壁上。刚开始我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是很快我就明白了,是我的血,她怕我的血。想到这里,我立刻冲了上去,对着这女人疯狂的喷血。此时此刻,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怕我的血,但是我却清楚的明白,我的血能克制她。看着她痛苦惨叫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有些不忍,眼看着她脸上皮肤开始发黑溃烂,腥臭的脓血混合着黑烟流淌出来,看的我浑身寒毛直竖。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人,是人怎么可能会怕血,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鬼这个词。可是鬼怕人血吗?我还真的不懂,不过我知道黑狗血是能辟邪的,或许我的血也有这种能力。一分多钟之后,女人的挣扎逐渐减弱了下来,她浑身的衣服都烧成了焦炭,皮肤下面的骨头都一块块的清晰可见,整个人已经不成样子了。又过了半分钟,女人的身体开始融化,就像是蜡烛受热融化一样,一股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就在这时候我身材的墙壁逐渐的开始模糊起来,一扇漆黑的大门出现在了我身后,正是我刚才进来的地方。看到刚才消失的门重新出现,我心中顿时大喜,头也不回的就朝大门冲了过去。身后的女人渐渐的化成了一堆枯骨,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她了,一头钻进了大门里,我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睁开了眼睛,那种感觉就像是陷入了睡梦中一样,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突然发现周围一片漆黑,我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朝周围看,可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这个地方一丝光都没有!这时候我的脑袋非常混乱,脑子里有很多的事都混在一起,我足足梳理了半分钟,这才把刚才发生的说有事情都回忆了一遍。此时此刻,我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从我们遇到尸海,一直到进入肉柱,再到下面的洞窟,以及后来的老妖婆,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我明白了,刚才看到的那个老妖婆,肯定是我的幻觉!可是这幻觉也太真实了一点,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幻觉呢?想了想刚才的场景,我就觉得面红耳赤,我怎么会有这种幻觉的!我有了安娜柳,不应该对任何的女人有兴趣,否则话我真是禽兽不如。幸亏我刚才是把持住了,否则的话我还算是人吗?那个老妖婆居然变成一个这么诱人的尤物,所幸我本来就不是很色,不然的话早就上当了。心里正在想着刚才的事情,我突然觉得嘴里的舌头一阵剧痛,我立刻用精神力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竟然发现自己的舌头上有着一个血洞。怎么回事?怎么我的舌头上会有一个血洞的?这不可能啊,难道说刚才我经历的不是幻觉?仔细的感应了一下,我发现舌头上的血洞和刚才“幻觉”里的是一模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差别,深浅大小位置全都是一模一样。难道说我在幻境里受的伤,会直接映射到现实中的身体上?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只有梦魇能够有这种能力,把梦境里的伤害直接反射到活人的身上,比如说在梦魇构建的梦境里被杀死,那现实中的人也会直接死亡。但是这种映射和梦魇的能力有很大的关系,比如郭梅丽莎,她也算是很厉害的梦魇了,但就算是他都做不但完全映射伤害。说的简单一点,比如说有人在梅丽莎的梦里被刺了一刀,梅丽莎最多是让现实中的人伤口处剧痛,顶天了也就是留下一个痕迹,但绝对不可能让身上出现一个和梦境里一模一样的伤口。这还必须是借助了梦魇特殊的能力,玄术界的幻术和幻阵,虽然能布置出各种幻境,但是绝对不可能有梦魇的这种映射伤害的能力,所以我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幻境,我实在是太庆幸自己没有让欲望冲昏头脑,否则的话我刚才就已经死在这里了。我努力的运转天眼,试图看清楚周围的幻境,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完全看不清楚周围的情况。就在我努力查看周围的时候,突然远处亮起了一团金色的火光,这团火光跳动,我顿时觉得不妙。这才想起来,之前我就看到过一次灯笼了,只不过那一次的灯笼是橘黄色的光,而这一次变成了金黄色,灯光的颜色似乎更加的灿烂绚丽。难道又是一盏灯笼?那之前的那盏灯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