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铭知道那个女孩子就是那日救自己的女子,他不想袖手旁观,毕竟人家帮了他一把,自然也要帮她一把。他可不是夜奕深那个冷心冷面的人,只会将爱他的女子置于死地。陆靖铭也跳下了水池里,去救人了。斯老爷子看见了,担忧地说道:“靖铭小心一点,水深。”
陆老爷子气急败坏地说道:“陆靖铭,你给我回来,管你屁事。”
魏霄还在不停地打斗,斯亦也在帮助他霄哥打那些保镖。水池中,宫浅顺着血液往里面游,就看到了一个人按住肖煊,而且拿着小刀刺向肖煊。宫浅看到这一幕,将水汇集一团,用内力往前推去,两人就被打散了。保镖看见有人来救他,也慌张了,但是他决意要帮助萧小媚杀死肖煊,就没急着逃走。也不怪保镖要用刀,肖煊憋气的能力太好了,将他按住到水中老半天,还没死。这可就急坏了保镖,因为他要是在没有浮到水面上,他害怕会有人来救他。谁知道真被他猜对了,还真是来个人救他,他准备在上去给肖煊在补一刀,让他死绝,但宫浅一脚将他踹开了,然后将肖煊推给下来的陆靖铭,让他带他上去。上岸之后,陆靖铭按住肖煊的伤口,看向打斗的人,“还打个毛线,在不救他,他就死绝了。”
魏霄,斯亦,立马停下了打斗,跑向了肖煊身旁,苍白的脸色上没有一点血色,腰间的一道血红的刀伤更是触目惊心。斯亦一看到肖煊的样子,眼泪哗啦啦地直流。是啊!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一个男孩,现在一点血气都没有了,躺在这里,让谁,谁不心痛那。魏霄推过一旁的陆靖铭,立马俯身为肖煊开放气道,然后人工呼吸,呼了几下没有用,然后胸外按压,但是肖煊毫无反应。斯亦流着泪说道:“霄哥,你别按了,他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肖煊说他怕痛,你一直按他会很痛的。”
魏霄看着肖煊如此惨的样子,心里也十分不好受,看见斯亦哭得如此伤心的样子,他的心也在痛。夜奕深看见他身上的伤口,眼神凶狠带着杀气地看向萧小媚,萧小媚被他这可怕冰冷的眼神吓得身子颤抖了起来,急忙躲避他的眼神,不去看他。宫浅一脚将那个保镖踹上了岸,众人也被这女子的力气给惊住了,一看就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随后宫浅也从水里跳了上来,拿着保镖的刀,眼神冷酷犀利地看向保镖,充满杀气地说道:“今天我会让你感到无比后悔的做这件事。”
说着宫浅抬手将刀扎向保镖的腰间,保镖痛地尖叫了起来,宫浅愤怒地颤抖着,眼神中迸出的火花,就好像要把周围的人全给烧了。宫浅猛地拔出了刀,血溅到了宫浅光滑无洁的脸上,白发上。女子一头堪比雪一样的白发,溅了几滴血上去,使她更加的倨傲张狂。宫浅勾起一抹讥笑之色,轻慢冷笑道:“痛吗?”
说着又是一刀。保镖痛苦地尖叫着,“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不敢了。”
宫浅一袭红衣比血更红,比狼更狠。宫浅轻轻地转动着刀,她是医生,她知道怎么用手里的这把刀,把这个人折磨的想死,但有不会死。哪怕见过大风大浪的斯老爷子,陆老爷子也被这姑娘嗜血张狂的样子给震住了。历景旭也被宫浅的样子深深地圈住了,他以前说过他不会动心的。可是此时他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他的心在疯狂地跳动着,是因眼前的这个女子,是自己最不可能动心的女子引起的。宫浅一双黑又亮眼睛,冒出一团火在燃烧,“痛?你伤他时,他也痛,你可放过他。”
夜奕深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跟着眼前的女子不停的变化,难受,压抑,疼痛,而且看见她那悲愤难过的样子,他的心如同刀割般。魏霄大喊:“小浅,你赶紧过来,肖煊快没了呼吸。”
宫浅一听到肖煊快没了呼吸,眼睛一下子就像也沾染了血一般,发红地厉害。跌跌撞撞地来到了肖煊面前,魏霄也急忙把医药包拿给她,宫浅接过医药包,从里面拿出自己之前用自己的血炼制的止血粉,涂在他的伤口上,不一会血止住了。然后立马施针,但扎了好几下都扎不到穴位上,无济于事。宫浅这下也着急了,流着泪水说道:“怎么我扎不进去,为什么我扎不进去。”
魏霄拉着她,说道:“你冷静一下,不要激动。”
斯亦一直在伤心,责怪自己,要不是他把肖煊带到这里,他也不会快死了,都怨他。宫浅伤心欲绝地说道:“怎么办,怎么办,肖煊你不能就这么离开姐姐!姐姐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的。”
“你不能死,你赶紧给我呼吸。”
斯亦流着泪水,说道:“小浅,你不能这样,你要冷静,不然肖煊真的救不过来了。”
宫浅发狠地说道:“我也想冷静,但我的针扎不进去,我没办法。”
宫浅她怕了,她也一时无法走出前世带来的阴影。、前世宫浅从顾深哪里逃出来,被肖煊带到了他的老家藏了起来,在哪里她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从小照顾肖煊长大的爷爷,一听她是肖煊认的姐姐,还是他最疼爱的外孙女的闺蜜,对她也十分的疼爱。让她在这里好好的住着,不用担心的。就这样宫浅在这里住了一个月,这里的人都很淳朴,房子虽然不精致,但是很大,屋子有好几间都在空着的,所以并不多宫浅这一个人。而且在这个大房子里,只有肖煊的爷爷一个人住,他的儿子和儿媳都出门打工了,只有过年才会回来。拉扯肖煊长大的也并不是他的亲爷爷,而是他的大爷爷,也就是他亲爷爷的哥哥。肖煊的亲爷爷在他很小的时候都死了,然后是这个大爷爷和他大奶奶一直照顾他,将他拉扯大,但肖煊上初中的时候他的大奶奶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