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说情话,就被骂了。夜奕深顿了一会儿,又再接再厉地说道:“夫人不喜欢我这样说吗?那夫人喜欢我怎么说,我说给夫人的便是。”
宫浅为夜奕深施好了针,认真地看着他说:“我喜欢你闭嘴的样子。”
然后又将手里的一颗药塞进了夜奕深的嘴里,灌了他一口水,示意夜奕深咽下去,夜奕深也是很听话地将药给吃了。清晨第一楼阳光照进了他们的卧房,夜奕深也睁开了眼睛,起身吻了吻宫浅的额头,然后起身为他们准备早餐了。外面这些老家伙也没有赖床的习惯,所以他们一大早都起来了。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夜奕深看见他们也一一打了招呼,还问他们早餐想吃什么。好在这些老家伙没有什么不喜欢吃的,让夜奕深随便做,他做什么,他们就吃什么。尤叔推了推莱叔,“你说主上知道我们这么欺负他外孙,他会不会不准我们告老还乡了,再把我们叫回去干活。”
莱叔:“这有什么了,他娶了我家小钳子,也算我们半个女婿,使唤他一下,怎么了?”
殷叔附和道:“是啊!就你心虚。”
尤叔:“没办法,主上的气势已经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上了,我多多少少有点怂,也是正常。”
几人看了看也没说话,确实主上的厉害他们不能不承认。宫浅:“夜奕深,我带你去个地方,快点。”
夜奕深:“等一会,我先把客厅收拾一下,你先稍等一下。”
宫浅也没再催了,坐在外面的长椅下,等着夜奕深,但一副苦大仇恨的样子看着那几个老家伙。尤叔:“我说小钳子,你都要快走了,还是这副样子看着我们,一点都没有小时候可爱。”
宫浅一副抱怨的样子,“可不是吗?小时候傻,肯定可爱,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你说说,通过我,骗了多少我妈妈的药。”
尤叔:“你可得了吧!你说那一次你没有告状,你妈妈一吓你,你就把我全卖了。”
宫浅:“我敢不卖你吗?我要是不给我妈妈说,我妈妈都要打断我的腿了。不是你教我的吗?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友情,亲情,啥都不是,生命才是重之重。我这也是向你学习,我多听你的话,也没见你夸我。”
尤叔瘪了一下嘴,说道:“我教你那么多,你就只会这一招,而且全都用到了我身上,真是尤叔的好徒儿。”
宫浅客气地回道:“谢谢尤叔的夸奖,徒儿也是得到了你的言传身教,才有如此品质,所以徒儿实在不敢居功自傲。”
尤叔气得胸口直闷,“你赶紧走,我不想给你这个小钳子吵,无聊。”
宫浅不搭理尤叔的话,悠闲自得地坐在长椅上,“我也想赶紧离开你们的视线,但是没办法,我家那位还在收拾客厅那。”
尤叔一眼都不想看见宫浅这副样子,气愤地说道:“你赶紧带他走,剩下的我收拾,可以了吧!我的小祖宗。”
宫浅大笑道:“好,小的遵命。”
然后对着客厅大喊:“夜奕深,尤叔说让你歇歇,他来收拾,我们先去玩。”
夜奕深将打扫卫生的工具,放到了尤叔的身旁,对着尤叔道谢:“那就麻烦尤叔了,我就先走了。”
尤叔不耐烦地说道:“赶紧走,快点把那个丫头给我带走,我现在就想耳根子清闲一点。每天就知道来气我,废话连篇。”
宫浅上前拉着夜奕深的手,自己对着尤叔鞠了一躬,“感谢尤叔体谅,尤叔其实我早都发现你人美心善,你的心就像棉花一样软,之前我都一直想夸你的来着,但是害怕你骄傲,就没有说出来了。但是你今天伟大的帮忙,让我实在非常感动,所以我经过我慎重考虑,还是夸你一下。但是你可不能骄傲,骄傲使人落后,虚心才使人进步。”
尤叔拿起旁边的扫帚,开始赶鸭子一样赶宫浅,“你赶紧给我走,你的嘴真是个小钳子,我都要被你烦死了。”
宫浅一边跑,一边说:“尤叔,你老不能生气,生气会使你的皱纹更多,到时候我的去皱面膜也救不了你。”
宫浅说完就飞速地跑了,跑的路上,还拉着夜奕深一起,欢天喜地,悠哉游哉的两人。人走后,白叔忍不住地吐槽道:“明明都说不过她,还要去招惹她。”
没等尤叔说完话,白叔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不过,你真地贴去皱面膜了,好用吗?”
尤叔拿着打理卫生的工具,进入了客厅,去打扫卫生了,没有理白叔的无聊问话了。两人走在小山道上,“你这么惹你尤叔,不怕他生气吗?”
夜奕深问道。而宫浅挥挥手,“这你大可放心,我尤叔一天能被我惹生气几百回的,不会为这么点小事而生气得。”
夜奕深:“那看来你跟你的尤叔感情更好一点。”
宫浅摇了摇头,“这不能这么说,我这几个叔叔都待我和我哥很好,他们没有孩子。我和我哥来了之后,他们对我们就像亲女儿和亲儿子一样对待,虽然有时看似捉弄我们,其实是锻炼我们。尤叔的性子爱闹,是那种不记仇的人,今天打架,明天忘。而白叔就属于那种记仇的人,如果你惹了他,他非要报复回去,才罢休。莱叔,他一般是一个和事佬,看似什么事不放在心上,实际内心把所有的事都放在心上,只是不说出来吧!至于殷叔,他话少,基本啥事他都不放在心上,但也不多说话。所以我就经常和尤叔打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