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暗中召集了自己在背后支持自己的朝中大臣们,一同商讨接下来怎么对付皇后和太子。贺七安接到皇帝的诏令,于今日前去驿馆给那名病重的使者诊病。使者的病来得突然,而且病情严重,接连着几位太医都未能诊断出结果,这让贺七安不禁觉得蹊跷,虽然没有依据,但她总觉得这件事跟田瑶儿有关。田瑶儿跟她之间隔着太多的仇怨,她不得不防。而且,田瑶儿就住在驿馆,即便这不是她策划的阴谋,等她去了驿馆,也难保她不会暗中捣鬼。因此,贺七安认为有必要提前做好准备。于是出宫之后,在去驿馆之前,贺七安来到萧亦的王爷府,准备先找他商量商量。但是时间上不凑巧,从萧亦的随从那里得知萧亦正在忙,不方便见客。贺七安知道萧亦不会因为别的小事而闭门不见客,除非是在办十分重要的事情。贺七安也不想打扰萧亦,于是只好自己自行去驿馆独自面对。来到驿馆,贺七安拿出身上的令牌证明自己皇室医女的身份,并说明自己是来给使者看病的,守门的侍卫才放行。跟着侍卫进门,一路前往使者居住的院子。田瑶儿得知贺七安来了驿馆,也赶着过来了。两人正好在院门口相遇。贺七安还是医女身份,而田瑶儿已经是匈奴的王妃天灵国的清平郡主,按理该贺七安请安行礼。“下官参见清平郡主!”
田瑶儿嘴角勾着冷薄的笑意,眸子如同寒潭,一动不动地盯着贺七安,似笑非笑地道:“贺七安,我们又见面了。”
贺七安微微低着头并不说话。田瑶儿道:“贺大夫是来给使者看病的吧?这边请!”
说罢,自己转身先行进了院子。贺七安跟着来到使者的卧房,见到了病中的使者。只见他昏睡在床榻,除了脸上毫无血色,并无其他症状。要知道他究竟得了什么病,还得先诊过脉才知道。贺七安开始给使者把脉,但是发现使者的脉象十分微弱,微弱到几乎就探不到,如果不是可以清晰看到他还在呼吸,都会误以为他已经断气。加上他没有什么别的显性症状,很难诊断出病症来。一旁的田瑶儿看见贺七安一筹莫展的样子,轻轻地勾起了嘴角,心道:贺七安,我就不信你能诊断出什么来。“七安,七安……”萧亦从京城回来,径直往贺七安的房间而去,想要在第一时间将京城的事情告诉贺七安,没有走到贺七安门口,却碰上了侍女小柳。“小柳,七安在房间里吗?”
萧亦询问道。小柳摇了摇头,柳眉微蹙,“王爷,贺大夫已经去京城了!”
“什么?七安去京城做什么?”
萧亦诧异道。小柳见萧亦这般模样,这才想起来昨天早上贺七安走得时候,萧亦还没有回来,遂答道:“贺大夫领了陛下的圣旨,进京为外族的使臣治病去了。”
萧亦闻言,更是诧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七安独自一人进京的吗?”
“就在昨天早上,贺大夫本来想等王爷你回来的,可是那宣旨的太监催的急,贺大夫拗不过,所以才离开了,她让奴婢给王爷你带句话,她会平安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