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很快就惊动了萧亦,萧亦在看到了被抬出来的罗衫已经这个样子之后,也心生疑惑,心想究竟是何人所为,她能够变成这个样子,她不过是跪着抄了几日佛经,按理说根本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可如今事实已经摆在面前,萧亦也十分的疑惑。但是萧亦相信这肯定不是贺七安那几针导致的,罗衫的母亲一看萧亦来了,更是不愿意了。看着萧亦直言不讳,“王爷恕老身无礼,老身只想知道,为何我的女儿嫁与你之后,只是跪着抄了几日佛经,便落得浑身酸痛,而且如果不是有人做了手脚,我家女儿的身体也没虚弱至此。”
萧亦看着老人如此询问心烦不堪,于是觉得就应该先从她身边的人下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根本王解释解释?”
罗衫身边的侍女一看萧亦发怒了,自然也是害怕的要命,可是依旧忠心耿耿,什么都不说,只是诚惶诚恐的跟萧亦说:“回禀王爷,我家娘娘确实没做任何的事情,只是整日跪在那里抄佛经,可是不知为何,只是短短几日便成了这副模样。”
萧亦一听罗衫身边侍女说的话,就觉得她是在欺骗自己,于是就说明了利害关系,“本王提醒你,好好考虑考虑,若是有半句假话,我便让你从这个王府里滚蛋!当然,若是真有隐瞒,现在你没什么事,但日后若是发现了,定然让你乱棍打死。”
罗衫身边的侍女一听这个可害怕极了,但是奈何她知道自己绝对是不能说出去的,现在的罗衫已经有六成的把握了,若这个时候自己掉了链子,把事情给说出去,肯定得罗衫不会饶了她,同样王爷也不会饶了她,这个王府自然就没有自己的立身之地了。看着这个样子,于是罗衫的侍女决心隐瞒,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与任何人听,“王爷,奴婢说真的,奴婢平日里伺候侧妃娘娘,可是她又不能出去,自然也没有什么事情,有时候奴婢出去忙别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些什么。”
罗衫的侍女最终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话说的那么绝对,确实有一段时间他中午是出去的,比如说集体到了婢女们该用饭的时间,她是不跟罗衫在一起的,自然她这么说,回头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被查出了结果,她也稍微能够得到一个好一点的下场。这回萧亦看到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应该知道了,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不愿意说,但是肯定这个出主意的人不是她,她只是在旁边看了看,于是萧亦差了旁边的管家,“管家带她去账房。”
这人在旁人眼里听了去,便是要把这个丫鬟给赶走,可是只有管家才知道王爷这个意图,根本就是想差他出去问问别的人有没有跟罗衫有过往,交集过多的人。可是这个小丫鬟却是吓坏了,自然不敢不跟着管家走,可是心里十分的委屈,心想又没有自己的什么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些事情都归于自己的头上?她以为王爷要把她赶出王府。一路上跟在管家的身后,哭哭涕涕,“管家,求求您行行好吧,别把我给赶走,我一定尽心尽力,奴婢什么错也没犯呀。”
管家听了这个奴婢的哭哭啼啼,自然也心烦,也不想跟他多说些什么,只到了账房,这个小丫鬟真的哭成了泪人儿。管家才不耐烦的说了句,“谁说带你来账房就是有事的,你若不想死,就滚一边儿去,别在这里碍事,回头要是耽误了王爷的正室,才拿你问罪呢。”
管家的口气不是很好,自然也是怕旁人听了去,万一隔墙有耳怎么办?小丫鬟这时候倒是聪明了,一回一听管家说谁要给她结账,还不滚一边儿去,就赶紧麻溜的离开了,但是脸上依旧挂着泪珠,恰巧这副模样让田瑶儿给看见了,真真切切。同样,管家在账房里吩咐了自己的心腹,调查了一番之后,发现这段时间田瑶儿经常出没罗衫的院子,并且在这期间也是田瑶儿跟罗衫看的病。随后,管家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又跑回了萧亦身边一五一十的禀报,“王爷老奴已去过账房,事情已经有了大概的样子。”
这个管家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把事情给说出来,而是轻轻地附耳在萧亦的身旁说了出来,萧亦听了以后把田瑶儿给喊来了。但是田瑶儿依旧称是给罗衫看病,并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萧亦听了以后不悦的皱眉,心想,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当然,萧亦也没有再把田瑶儿给怎么样,而是在这之后,一位御医匆匆的赶到。御医也没有多耽误时间,给罗衫一番的检查便告诉了萧亦,“启禀王爷,据老陈查,看着病情可不是一般的针扎就能够产生的。”
罗衫听了这话,心里高兴极了,心想肯定这下子贺七安就死定了,结果却没想到御医继续说着让罗衫黑了脸。“依照老臣来看这病是几十针才会造成的,而且这病估计以后真的会让整个身体都瘫痪在床,无法走动。”
御医的话还没有说完萧亦心里便明白的差不多了,虽然贺七安是扎了几下罗衫,萧亦这是知道的,而贺七安根本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候内下手害她。“你这老叼奴满口的胡言,怎么会是如此告诉你!别在这里妄自诽言!”
罗衫不是因为语音说着话生气,而是因为语音说着话害怕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真的下半辈子不能下床了的话,那对她可是莫大的残忍。但是她知道御医的话,肯定不是随便说着玩儿的,刚想要把田瑶儿给供了出来,结果她的娘就阻止了她这个行为,看着自己娘家人的行为,罗衫十分的不解但也没有办法。她差点误以为她的娘亲也早就被贺七安给收买了,并且也生过她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