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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迷失(1 / 1)

宁明远睁了一下眼皮……还是说,“可以,我理解你的小心,你害怕,没关系,我会让你见到他的,估计他也很想见见你。”

说完这话宁明远就站起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反锁了小黑屋的门,他平时的话很少,离开前讲得那个冗长的故事,让莫非非夜不能寐,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宁明远的话,脑子仿佛像过电影一般,从头到尾在记忆中把她的父亲莫年,一遍又一遍的演绎成一个城府极深,又爱财如命,却对他的养女百般利用的人设。她不喜欢这样编排自己的父亲,可是如果父亲不是这样的人,那就无法衔接上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警察找上宁明远的门,她不相信一个人会把犯罪做到天衣无缝,现在的天眼无处不在,没有人可以逃过天眼的追踪,所以她设想中的父亲,是真实的对吗?莫非非一次又一次的在心中反问自己。哪怕她想破脑袋都解不开一个犯罪大师的逃离路径,况且宁明远也没有逃,只是把自己关在他家的地下停车库仅此而已,自己却被彻底困住了,这难道还说明不了什么吗?莫非非是容易犯傻,但是本人并不傻,只不过是不愿意相信,她不愿意相信莫年一早就知道自己是云家血脉,他选择跟妈妈结婚,无非就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还设计杀害了孩子的父亲……如果这么想,那么一切似乎就解释得通了,宁明远并没有骗自己。可是妈妈在这里边又充当了怎样的人设呢?她未婚先孕,知情不报,难道她就一点没有错吗?难道她因为得知自己怀了云胜男的孩子,而云胜男恰巧失踪了,所以才不得已嫁给父亲吗?她以为父亲不知道,可父亲却一直知道,所以这一切连贯起来,就显得那么合理,又解释得通了。想明白了这些,莫非非心中冷笑,云家血脉?隐门云家?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诞,原来自己所遭遇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这个?呵呵、呵呵。自己的亲生父亲云胜男,你又是怎样的人呢?宁明远压榨了你18年,你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了吧?我还要救这样的你吗?明明你都快死了,你我素未谋面,我还要救这样的你吗?你从未养育过我,哪怕一丝一毫,虽然你有苦衷,可是我又凭什么要救这样的你呢?而对于莫年,她已经失望透顶,如果是一只养了二十来年的小猫小狗也应该养出感情的吧!可是你又做了什么?你不仅利用我来孕养有灵晶石,还用有灵晶石来榨取我的生命,在我失踪时,你还对我的生死不管不顾,呵呵呵,这就是你啊!我的父亲,莫年先生。我这一生,连想死都这么难吗?莫非非感觉自己的头很疼,想得头疼,头皮也疼,疼得像要裂开一样,这也许就是自己的命吧!呵呵呵!这一夜莫非非直到快亮天她才睡着,因为想的多睡她不着,因为头皮疼她也睡不着,她还不敢翻身,因为稍一动作,那头皮就疼的她抓心挠肝的。宁明远来的时候,她还在熟睡,宁明远坐在她的床边,伸手在她额头伤口的旁边碰了碰,“应该很疼吧!”

他轻缓的说。那道伤口处有脓血渗出已经凝固了,这是正常现象,他今天来还是拿了药箱,她的伤口需要清理消毒几天才不会感染。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他的心思活泛起来,这是怎样一张漂亮的脸啊!白皙的肌肤,小挺的鼻子,和那粉嫩的唇,当他的视线看到她唇的时候,他的手指不禁去碰了碰,他只是轻轻的碰触,那柔嫩的手感,让他回味起昨夜他吻她唇时,她口中那甘甜的味道。那味道让他有些上头,他控制不住,想要再去索取,他低下头,正当他快碰到她唇的时候,她醒了……她睁开眼睛,深深喘息了几下,对于宁明远她已经不会那么一惊一乍了,因为他总是这样,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做那猝不及防的事。宁明远微微上扬了下嘴角,他没有继续吻下去,而是缓缓抬起头来,“你醒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声调。宁明远打开药箱,用棉签沾着消毒药水,给莫非非清理伤口,把莫非非疼得紧紧的合着眼睛,等清理好了伤口,莫非非才觉得好受了些。“这几天就别沾水了。”

宁明远缓缓的说,他还算有点良心,没想把她弄死。“嗯!”

莫非非轻嗯了声,她一直垂着眼帘,没有看他的意思。“能忍住就起床,先漱漱口,漱完口吃饭。”

宁明远又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声线明显柔软了一些。“嗯!”

莫非非又轻嗯了一声,她缓缓起身,其实她一点胃口也没有,她也不想动,但是即使这样,她也得乖乖顺从宁明远了的话,因为她知道,只有顺从他才会少受一些苦。莫非非头皮上的伤,她正经养了好多天,直到结疤前宁明远也没欺负她,她反而因祸得福了,只不过宁明远每次来都要给她喂饭,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惯例。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执着,不厌其烦得给莫非非喂吃的,他也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整个过程里,莫非非乖顺得好像一只小猫咪,还是一只破了相的小猫咪。自从莫非非破了相,她便总在心中问自己,难道他不嫌弃自己已经破了相吗?自己都这么丑了,他还那么温柔的喂饭给自己吃,这是为了什么呢?莫非非一直以来都觉得,喂她吃饭时的宁明远是温柔的,细致的,以前自己吃饭的时候甚至都有些粗鲁,从没体会过什么是优雅,这种优雅也只有跟乔少卿在一起的时候,在他的身上看到,没想到宁明远这样的人,也会这样优雅的喂饭给自己吃。可是以前自己美的时候,她尚且理解,毕竟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他这样的举动她还是理解的,可是如今的自己都破了相都已经这么丑了,为什么宁明远还是一如往前,甚至她都没在他的眼中看到过嫌弃呢?她认为自己丑,可宁明远不那么认为,在宁明远眼中,她肌肤光滑如玉凝脂;她的眼神总像暗藏一池秋水;她的唇瓣总是让人禁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她的身体就是一件瑰丽的艺术品。他之所以不碰莫非非,实在是他不想搞坏这件艺术品,那次喝酒差点破坏掉了一些东西,虽然他没成功,虽然她破了相,可是在宁明远眼中,那疤痕难道就不美了吗?反而让他更想要亵渎掉她了。他喜欢她跳舞时的样子,他喜欢看她身上被鞭打出来的红印子,那抹鲜艳的红,烙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时,他的心甚至为此狂热……其实女人的心往往很脆弱,也许只是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如果是自己在意的,那么这件事就会被无限放大,就像莫非非的脸,她以前虽然也没有特意打理过,但是不代表她不爱,她其实对自己的容貌也是相当自信的,如今破了相,她在意那道疤,那道疤就像一条虫,天天恶心自己。而宁明远并没有在意头上这个恶心的东西,这让莫非非心软,就这一个举动,哪怕宁明远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对这个这么在意,竟然对这个为他心软了。可她知道他还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她不可能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他不是救赎,而是恶魔,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心软,人的心就是这样,往往在徘徊中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是最容易迷失的。宁明远出去的时候还是会把莫非非锁在了小黑屋里,这个小黑屋里从莫非非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从来没关过灯,莫非非已经习惯了开灯睡觉,她害怕黑暗,也期待过光明,她曾期待或许有一天自己可以逃出去,她曾期待或许有一天可以获得自由,只是时间让她明白,期待才是最令人失望的东西,当她已经放弃某些执念的时候,意外发生了……这天莫非非听到动静,她以为是宁明远在取车,可是当她听到声音的时候,她的心不由得就是一动,因为她觉得她生命里的救赎来了。她立马下了床,把耳朵贴在门的软包上,于是她就听到。“是啊!是啊!你是真啰嗦呀,不都告诉过你了吗,我的驾照已经考下来了,这不,趁我爸不在家,我拿了他的车钥匙,偷偷出去练习练习。”

“我陪你吧!你自己一人练车,我不放心。”

电话那头传来顾明阳的声音。“你少啰嗦啦?怎么整天跟个老妈子似的,你烦不烦啊?”

宁薇没好气的说。“我这是为你的安全着想,你想啊?为什么你练车的时候都有教练在身边啊?还不是怕你们手生,万一出点什么事,他们好救命啊!”

“我觉得自己可以!”

“不能你觉得可以就可以啊?你刚刚考下票,各方面还不熟,就那些红绿灯,那些路上的线条,你冷不丁的上路,你看着看着自己就蒙了,新手上路还是要老人陪练的,你可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宁薇想了一下,“嗯,也是,那好吧……”只是她的话未说完,就听到,咚咚咚一阵凿门的声音。宁薇吓了一跳,手机“啪叽”一声摔在地上。宁薇下意识的蹲身去捡,只是手机刚拿到手里,她又听到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这声音很闷,却在这个空旷的车库里听得异常清晰。宁薇心头一紧,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她有些胆战心惊的,她有些害怕,不知道那个房间里有些什么。“是宁薇吗?”

莫非非喊,“是宁薇吗?”

宁薇只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一听到人声,她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她往里走的时候,就发现桌椅和一个浴桶,这里似乎有另一个人的痕迹,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的车库里?一系列的问号出现在宁薇的脑海里,她甚至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倒是爸爸养的情妇?可是为什么她会在爸爸的车库里呢?越是往里走,她越能听清里面的声音。“宁薇,是宁薇吗?我是莫非非,我是莫非非,你听得到吗?”

当宁薇的耳朵快贴到门上的时候,她终于听出了她的话,她说她是——莫非非。宁薇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她听到了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名字,莫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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