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话毕，他迅速收回双手，和顾念拉开了距离。弥漫空气里的暧昧气息也在顷刻间消散一空。顾念在原地微怔不过数秒，很快直起身，手中香烟几近燃尽，她吸下最后一口以缓解燥乱的心情。随后，才不甘道：“你那是帮我？”
墨岑森冷声轻笑，“你不是自诩聪明过人，难道连这都看不出？”
顾念：……那也叫帮？要真是帮她，也不至于她现在要再来求他了！“他们怎么说的？”
墨岑森又问。“嗯？”
“这次是什么？难道又是你母亲的公司？”
顾念正欲开口，却被墨岑森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电话接通，顾念不知道电话里的人对墨岑森说了什么，只见他神色逐渐阴沉，直至挂断电话，眸上已是一片寒霜。他没再继续刚才的对话，反之寒眸睨向顾念手中燃尽的香烟，幽幽启口：“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抽。”
顾念忽觉可笑，忍不住回怼，“墨大少，我是成年人了，有绝对的自由权，这种事情你没权利干涉吧。”
下一秒，墨岑森冷冽的目光刺来，声调阴沉：“顾念，我不是在征求你同意。”
似是知道顾念会反驳，警告紧跟着传来，“别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操控轮椅向门口走去。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况是对墨岑森这样的人，顾念只能暂且压下心中怒气，缓和了语气：“干什么去？”
墨岑森言简意赅。“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