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墨:“等等,皇额娘,婉儿如此情景恐怕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朕必须查明白了,给婉儿一个交代,给朕的皇子一个交代。”
太后听了赵初墨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也就不再作声。
赵初墨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宫女,“你说,秋儿是谁?”
那宫女颤颤巍巍地说道:“是前几天靖妃娘娘进宫时,被娘娘下令的杖毙的秋儿,秋儿原是负责给娘娘打水洁面的,那日娘娘说她打的水太凉了,便杖毙了她。昨夜奴婢听到贵妃娘娘的声音时,听到贵妃娘娘说着什么,“不是我害死你的”,这样的话。”
太后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你个贱婢,你敢污蔑你的主子,那个贱婢做错了事,该罚。你也该去陪她!来人!”
赵初墨大声打断太后,“皇额娘!如今婉儿才没了孩子,不宜再动杀念,来人,将这胆敢以下犯上的东西关进夜庭,日后听从贵妃发落。”
见赵初并没有放过那个宫女,太后也不再穷追猛打,环顾四周后将矛头指向了宋靖瑶。
“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要害贵妃!”
宋靖瑶跪在地上,不明所以的回道:“臣妾惶恐,不知臣妾做了什么让太后如此想臣妾,然而臣妾进宫不过数日而已,与贵妃娘娘并无恩怨,臣妾为何要害贵妃!”
太后冷哼一声,“没有恩怨,你嫉妒贵妃有孕,加之她在你进宫那日在你寝宫外处罚了一个宫女,你便对她怀恨在心,下此毒手。”
昨夜听到凤栖宫的动静时,宋靖瑶就知道今日里是断不能太平了的,昨夜她同司致一夜未睡,已经想好了各种措辞来解释。
宋靖瑶:“太后此话怎讲?臣妾不过进宫数日,对宫中的规矩并不是很懂,难道贵妃处罚宫女不是寻常的事吗?如何贵妃在我寝宫附近处罚了宫女,臣妾就会记恨贵妃,难不成贵妃是有意如此?再者,贵妃怀有龙裔后宫皆知,太后没有真凭实据如何敢断言臣妾嫉妒贵妃,贵妃有孕是后宫之喜,是永安之幸,臣妾替皇上贵妃开心还来不及,何谈嫉妒。”
赵初墨:“皇额娘,任何事都需要证据,如今没有证据,切不可如此猜测。”
太后:“哀家…”
赵初墨:“皇额娘先回去吧,朕在这里陪着婉儿!其他人也都退下吧,不要在这里打扰贵妃休息。”
太后怒气冲冲的走了,太后一出凤栖宫就对着身边的宫女道:“哥哥回信了没有?”
那宫女摇了摇头,“昨夜一出事,奴婢就派人给大将军送过信了,到现在还没个消息。”
太后:“再送!”
赵初墨看着躺在床上的燕莺婉,昨夜的那个人脸不过是阿扎依的秘术而已,至于血,赵初墨只不过是让太医将她的安胎药中加了让信期提前的药。
赵初墨:“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而已,比起你父亲做的事,我所做的微乎其微。”
而后,赵初墨转过头走出燕莺婉的寝宫,对着门口跪着的太监宫女说道:“好生照顾着贵妃。”
“是!”
一时间,这皇宫里的局势陡然变了。
金銮殿里,赵初墨趁着宇文烨回梧桐苑的功夫,召见了林席。
“臣参见皇上!”
赵初墨学着宇文烨平时批阅奏折的样子,端坐在书桌前,见林席来了才抬起头来。
“你来了,朕前些日子里看了你的奏折,你说你的两个女儿都还在待字闺中,当初因为身体的原因没能参加选秀,所以让自己的义女进了宫。”
“不错,臣女当时身子弱的紧,然现在身体大好,小女思慕皇上,瞻仰皇上良久,只因身体原因没能的以进宫。”
赵初墨:“朕后宫之中充盈,朕本无意在纳妃,然昨夜却生了变数,燕贵妃腹中龙胎未能保住,朕对这个孩子期盼已久,然却是如此。宫中诸多妃嫔的身子都不适生养,以至如今朕还未能有子嗣。如今是时候为后宫添些新人了。”
林席一听燕莺婉肚中的龙裔没了,心里不禁为林曦晨开心了一阵,然而面上却不见痕迹。
“皇上节哀!”
赵初墨忧郁地看着金銮殿外,“此事就这样吧,朕会命礼部着手这件事,你先退下吧。”
“是,臣告退!”
林曦晨在房里练着字,突然丽韵跑进屋里。
“小姐,成了,成了!侯爷派人先回来了,说昨夜宫里的燕贵妃不慎将龙胎滑了,要充盈后宫。”
林曦晨的嘴角上扬,随后又故作严肃,“你那么开心干嘛,如今贵妃娘娘没了皇子,我们可不能如此。”
丽韵看着林曦晨,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林芸站在门口,“妹妹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那燕氏是什么人,她的孩子都保不住,想来这宫里的孩子,多半是养不大的。”
林曦晨收起笑容,“妹妹还没进宫里,能否的皇上宠幸还未可知,倒也不用操心着宫中的孩子是否能养活。”
林芸面上仍旧是那副死气沉沉的表情,林芸看了眼林曦晨,随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林曦晨看着林芸的背影,“看来以后你我,姐妹终究是要撕破脸的。”
宇文烨回金銮殿时正巧碰到了从金銮殿里出来的林席,宇文烨的脸色骤然一变,顾不上与林席打招呼,就急冲冲的往金銮殿里去。
林席也没在意,以为宇文烨不过是个宫妃而已。
宇文烨:“你背着我让林席来干什么?”
赵初墨故作轻松的说道:“还能干嘛,给你,不,朕要纳妃?”
宇文烨:“你什么意思?”
赵初墨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赵初墨忍着泪意,“她们是安国候府的小姐,你只有纳她们为妃,你才能的的到安国候的支持,你才可以与燕氏一族对抗。”
宇文烨将赵初墨紧紧的抱在怀中,“傻丫头,这些事不该你来做的,我自有我的打算,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不用通过他人我也可以给你一个天下。”
燕驰峰收到来自皇宫的信后,大怒。
“为何消息现在才传出来?”
那送信的人跪在地上,“小的也不知道,小的今日才接到信,便送过来了。”
一旁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对着燕驰峰说道:“将军,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