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依靠超凡力量勉强将自己伤势稳住的大壮用惊恐的眼神望向在自己身后,正在肆意屠杀着自己手下以及船员们的两个疯子。 一个医生,一个圣女。 明明一个应该救死扶伤,拯救每一个自己看见的生命;一个应该悲天悯人,祈求上帝给予世人恩惠。 但为什么,这两个人却在此时此刻,在自己的捕捞船上,杀人?! “阿弥陀佛,”假和尚走到了大壮的面前,用柔和的眼神看着他,“施主,您的心中,有很深很深的困惑啊。”
这个和尚也是这艘船上的人,大壮很清楚这件事,他下意识地往后爬去,却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 回过头,那往地上流淌着尸水的尸身巨龙竟飘浮在自己的身后,对自己身上的鲜血虎视眈眈! 在自己的身旁,是手下与船员的尸体,殷红色的鲜血将捕捞船的甲板染得鲜红,摆放在甲板上的各种货物被浸泡在鲜血之中,残肢断臂随处可见,远处的庸医随意地更换掉了骨杖上的一根骨骼,又从地上的一具尸体中拆了一根骨头下来。 “你……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大壮已经完全慌了,慌乱导致他的大脑完全没办法正常运转,眼前的光景震慑住了他,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几乎是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就开始往外面抛,“我我我可是捕鲸人组织里数一数二的骨干人员,你们要是杀了我,组织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真是可怜。”
假和尚弯下腰,手中的念珠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些许的鲜血,“施主,您被业障蒙蔽了双眼,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您很怕,您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来杀你的,但即便是捕鲸人组织也不会保您,因为您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工具。但是您没有办法,为了活下来只能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来恐吓贫僧,企图让贫僧放过您。 “很可惜,如果是别人的话,您的这一番恐吓或许还有效,可您遇见了我们。 “贫僧的船长,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怕威胁的人了。”
大壮怒吼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只,只要能放过我,我可以答应你们的一切要求!”
“不对啊,”闲着无聊的旺财借用了一下小白的身体,站在疯人院号的船头,面对着坐在地上的大壮说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记得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来着?”
“哦!要让全求生者知道,招惹捕鲸人是什么下场,对吧? “那问题来了,下场到底是什么来着?”
大壮一改刚才嚣张跋扈的样子,要不是他现在被吓得双腿无力,估计得直接跪下来,“对,对不起,是是我的错,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开什么玩笑,六位高级船员,十位中级船员,二十三位低级船员,外加十个拥有超凡力量的求生者,这在海域上已经算是相当离谱的配置了,可以说在海域上完全可以做到横行霸道,肆无忌惮。 除非是遇见黄道十二宫的室女与白羊,以及诸文亮和西蒙那种顶级求生者以外,他完全可以谁都不怕。 但今天,这艘船的人,只派了三个人,就将这一船的顶尖战力给全部干掉了! 不,准确来说,只有两个人,因为假和尚最多清理了几个人,剩下的全被庸医和病娇圣女用来计数竞赛了。 这不仅仅是战力的差距了,这是船员与船员之间质量的差别! 这一船人在此之前大壮闻所未闻,但这份令人绝望的战力差距,只能让大壮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名字。 疯人院号! 只有传说中的疯人院号,才能够做到这么恐怖和极致的战力压制,或者说,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大壮这一船的人不是疯人院号,他根本就不会信。 “从贫僧作为和尚的角度来说,贫僧个人是不愿意杀生的。”
假和尚抿唇一笑,这一刻大壮好似真的在他背后看见了佛光。 “但,放不放过您,贫僧是做不了主的,依旧要看船长如何吩咐。”
佛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来自于阎王爷的呼唤。 大壮为了证明自己有活下去的价值,连忙开口道:“等,等一下!我是德拉西翁的信徒,我身上有可以调动德拉西翁力量的超凡物品,这样东西只要使用威力堪比核弹,你信我啊!”
此时不管这个超凡物品的威力究竟是不是能够堪比核弹,大壮都得这么说,越是虚假的话越是能唬住对方,这个时候大壮倒是期待德拉西翁这位神明能够把自己从疯人院号的手上保下来了。 可惜,拜佛拜错了人。 在他说出那一席话的时候,本属于他船只的德拉西翁赐福便悄然消失,应该是提桶跑路了。 不过超凡物品还是有效果的。 “德拉西翁?是神明吗?”
假和尚点着头,“贫僧明白了,这真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贫僧一定会将这个消息转述给船长的。”
脸上是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嘴唇裂开的大壮连忙跪下来朝着假和尚一阵磕头,生怕自己磕头磕慢了让对方不开心了。 但,还是那句话。 拜佛拜错了人。 假和尚连忙出声制止道:“施主,您别这样,给贫僧磕头是没用的,您要选好磕头的对象啊!”
此话一出,大壮顿时“明白”了假和尚的意思,身体转了个圈,依次对旺财、庸医和病娇圣女分别磕了二十次头。 一旁的庸医还在和病娇圣女对着数,发现双方之间的人头数刚好持平,但船上的人已经没得差不多了。 也就是说,现在就剩下一个大壮,可以决出比赛的胜负了。 “女士优先,”到了关键时候病娇圣女倒是开始不讲谦让了,开始给自己争取起了权益,她那扭曲混沌的双眼之中,强烈的占有欲几乎快要溢出来了,“我想,您作为医生,应该很清楚这件事吧?”
“事实上,我也可以是一个女人,”庸医也很不要脸,“只要我将我从生理层面改造成女人,是否也可以享用这份权益呢?”
“那你赶紧去太监吧。”
“我也可以从精神方面将我自己视为女性,你难道想要歧视我?”
二人在一旁为了胜负吵得不可开交,但这个时候,夺回身体控制权的小白回过头,看着有人从疯人院号的船舱里面走了出来。 脸色极为难看的童丘走了出来,将一瓶加了泻药的可乐拿了出来,出声质问。 “哪个刁民要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