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她这能忍住脾气的模样倒是然大家刮目相看了几分，本以为这大小姐会当众走人的，没想到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傅瑾臣淡淡地看着季暖扯住江野的衣角，微微抵了抵舌尖：“这次的项目从季家开始。”
季清溪在听到这话之后，脸色才微微缓和。江野则是有些不爽，低声在季暖的耳边抱怨道：“还以为姐姐你能和我一起呢。”
“早晚会轮到的。”
季暖安慰道。傅瑾臣看到两个窃窃私语的模样，心情更加不爽了。“会议就到这里，季烟你跟我过来。”
他冷冰冰的说道。“想和姐姐说说话的。”
江野低声嘟囔道，“我还有些问题不会呢。”
季暖知道他说的是黑客方面的问题，她拍拍江野的肩膀：“晚上回去再教你吧。”
她说的自然是线上教学，之前在国外的时候两人就一直采取的这样的方式。可傅瑾臣听见这话之后可不觉得是这个意思，他眸底的阴鹜一一闪而过。这两个人难道是住在一起的吗？他可不记得资料上有这一条。周围的人明显能感觉到傅瑾臣看向季暖的眼神低了好几个度，大家的心里都泛着疑惑：难道说傅瑾臣现在是打算为季清溪出头？只可惜几人都看不到内情，只能看到季暖跟在傅瑾臣的身后一起进入了总裁办公室。季暖看着对方坐下的模样，好整以暇的站在对面：“傅总准备说什么？”
“坐下谈谈吧。”
傅瑾臣示意她在对面坐下。季暖顺势坐下，只不过姿态可没有刚刚在江野面前的那般放松。傅瑾臣注意到这差别之后，心底居然觉得更加不爽了。他鬼使神差的问道：“你和江野很熟？”
要不是江家父母硬是将人塞进来，江野可没资格坐在那座位上。“这是私人问题。”
季暖冷淡的回答道，保持距离保持的很是明显。傅瑾臣也说不出自己是怎么回事，心底就是拿季暖对待两人的态度作为对比。他也这才发现，季暖对自己竟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敌意。傅瑾臣原以为是因为之前几次见面都不太愉快，可他在简单的试探之下，发现是季暖对自己本能的就有些排斥。这是怎么回事？傅瑾臣拧眉：“如果你们有公事之外的联系，我想我要考虑你们一起工作的可行性，我可不想节外生枝。”
“我记得合同上写的很清楚，如果我们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可以直接开除我，反之亦然。”
季暖有条不紊地说道。她如今已经沉稳了许久，面对傅瑾臣这样暗含威胁的话，是任何波动都没有的。季暖的神色淡然：“之前发生了这这么多的事情，傅总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我也无法接受一个随时会做出莫名其妙事情的合作者。”
“之前是我的失误。”
傅瑾臣见对方是一句话都不肯输，居然觉得有几分熟悉感。还真是越来越像那个人了。“咚、咚。”
门被人敲响。傅瑾臣不悦：“进。”
荣婉拿着文件进来，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季暖，似乎是想知道两人都在谈什么，可见到两人相距甚远的模样，她又觉得不像是发生了什么的情况。荣婉注意到气氛的不对，愈发好奇了。她拿着文件走上前：“傅总，这是项目按照刚刚的会议整理出来的安排，季小姐这是您的。”
“恩。”
季暖接过，她还有事情想从荣婉这里得到答案，自是不会得罪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