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陈春拔出铁剑横眉大吼道。
见陈春到此,慕容云飞大惊之下立即转身向溯雪说道:“溯雪快走,这里我挡着。”二并未料想此情况的溯雪惊慌失措,不是如何是好。
“溯雪?”陈春一听此名字觉知甚是熟悉,猛然间想起:“就是她,给我抓住那名女子。”陈春一声令下,所有的羽林军便蜂拥而至。顷刻间两人被团团围住,慕容云飞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溯雪,避免她被人伤到。
“上,”陈春一声大喊,所有的羽林军皆群起而攻之,幸得慕容云飞的身手还不错。虽说比不上韩夕,但对付这些虾兵蟹将还是绰绰有余。几个轮回下来,羽林军被慕容云飞杀的杀,伤的伤,皆成了残兵败将只辈。
陈春见此状况,大怒:“好你个慕容云飞,竟敢公然维护朝廷钦犯,还伤了羽林军。今日我陈春若是不收了你,我就不配做这羽林军副统领一职。”
“就算你不收我,你也不配做这副统领。”慕容云飞冷嘲道。自那日他软禁自己全家之后,慕容云飞就非常讨厌此人,看不惯他的嚣张跋扈。今日趁此机会,反正已无路可退,为何不教训教训此人以解几日以来心中的不爽。但身后的溯雪却扯了一下慕容云飞的袖子:“二哥……”
慕容云飞知晓溯雪心中的担心,但形势所逼,他只能如此:“溯雪切勿担心,等二哥解决了此人,定将你安全的带出慕容府。”刚说完,陈春的剑便劈了过来。幸得云飞眼明手快,一把将身旁的溯雪推开,自己正挡住陈春的攻击。两人就此展开了激战,你进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两人一直不相上下。
慕容云飞毕竟在此之前耗尽了太多的力量去对付那些小罗喽。现在却因体力不支,而处于下风。一旁的溯雪只能焦急的眼睁睁的看着,双眼在此时便是不停的张望着,为何仍不见韩夕与黄泉来解救的身影。
终于云飞因体力透支,被陈春有机可趁。陈春本有机会可一剑解决了慕容云飞,单不知为何关键当头他却忽的收了手。然后便是剑锋一转刺向了手无寸铁的溯雪。云飞见势不妙一个纵身便挡在了溯雪的身前,就在此时陈春一剑刺下,正中慕容云飞的脊椎。
只见慕容云飞当即一口鲜血顿时便染红了溯雪的白如雪的衣衫。已惊恐得不知所措的溯雪下意识的伸出了双手扶住了已是危在旦夕的慕容云飞,嘴里仍在不断的喊着慕容云飞的名字。虽然声音已有些嘶哑发不出很大的声音:“二哥……二哥……你不能死,二哥……”溯雪狠狠的盯着陈春,真恨自己为何那么冲动,如今害的二哥这样,真想一剑杀了眼前的这个恶魔。
慕容云飞的剑被扔在了他右手边不远处,此刻溯雪已知自己逃不过此劫了。便奋力起身,迅速的抓起了慕容云飞的剑一剑刺向了陈春。而陈春却是冷笑的站在那里,根本没有要躲避的意识,只待溯雪冲过去。但当溯雪的剑已快至咽喉的时候,陈春准备出剑闪躲之时却发现自己已是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当剑已逼近心脏,陈春这才惊恐的准备喊叫,但却已为时已晚。没等他开口溯雪的剑就以插进了他的胸膛,当场便横倒在了冰凉的石板上。
当自己的剑刺入陈春的心脏后,溯雪这个醒悟过来,惊恐的扔掉了手中的沾满了陈春鲜血的宝剑。惊慌之下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往下落。自己何曾杀过人,只知一心行医救人,如今却也是双手沾满了血腥。
“为何要哭,他杀了你哥哥,你杀了他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小圣女为何要哭泣?”忽的一白衣人出现在溯雪的跟前。只见他带着白色面具,白色的披风,不知那包装之下的真容。走路如风一般的轻,发不出任何声响,从声音判断,此人是一男子。
溯雪再次被吓得跌倒在地,而此刻黄泉刚巧赶到。大批的羽林军也正向这个方向赶来。见此情形,白衣人顺势将地上的溯雪拉起,揽住她的腰,瞬间消失。黄泉本想追上去,但白衣人却使出暗器,将黄泉个打了回去。一个后空翻后,黄泉见到打在石板上的暗器,竟是普通的石子。但石子已深陷入石板,可见此人内力之深厚。见羽林军随即而至,黄泉立刻离开了现场。本想带走奄奄一息的慕容云飞,但时间已是来不及,黄泉便先行离去,寻得主上再度商议。
“什么,小雪儿不见了?”刚从韩府打探消息回来的韩夕,一进门黄泉便急切的忙上前禀报。
“是,主上。当我赶到之时,慕容云飞与陈春已都倒在血泊之中,圣女被一白衣人掳走,属下本想追上前去,却本此人暗算,当属下转过身来此人与圣女已不见踪影。”黄泉将自己所看见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解说出来。
“连你都追赶不上的,天底下也没有几人。蓝歆可打探知溯雪可曾与这等高手接触过?”韩夕其实是心急如焚的,但此刻如果自己慌乱那要想办法救出溯雪岂不是更难上加难。
“据我打探,圣女向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家小姐,不曾与此等绝世高手接触过。”蓝歆依旧汗死面不改色,冷冰冰的回答道。
此刻黄泉却忽的跪在了韩夕的面前:“主上,是黄泉的失误。属下突然忆起昨日圣女在后院说见到一白影飞过,当时圣女说是可能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二哥出现了幻觉,所以属下也未在意。是属下的失职,望主上责罚,黄泉毫无怨言。”
韩夕弯腰扶起来黄泉:“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现在的关键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救出溯雪。”韩夕甚是通情达理:“对了,现在慕容府境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