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冥皇坐在自己的床上打坐,耳边突然传来了穿着盔甲行走的脚步声,并且从脚步声可以听出,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发出的声音。冥皇睁开了眼,眼珠转向了窗外。刚睡下去一会的红翼,也听到了动静“哥,不会是那么快就查到是我们俩干的了吧?”
“别瞎猜,都没有人看到我们,就算查到我们在学院和波朗有过一丝冲突,可也不能说明波巴尔的死,就和我们有关,应该不会来的那么快”冥皇说着下了床,来到窗边,看着街道远处的一队巡逻队“搞不好也就是巡逻队正常的巡视而已。”
“但愿是”红翼心里有些不安。红翼话刚说完,冥皇就看到了远处的巡逻队里,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奥兰西,以奥兰西在禁卫军的职位,绝不可能和巡逻队来巡视街道的治安“难道真是来找我们的?”
冥皇也开始猜测着。“怎么了,哥?”
红翼听到冥皇的话,立马坐了起来,赶紧来到窗边,向巡逻队的方向看去“奥兰西”嘴里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别慌,就算是奥兰西跟着,可是也不一定是来找我们的,况且它也不知道我们住在这里”冥皇安抚道。“嗯,不知道他带着巡逻队到底是要去哪里?”
红翼道。两人站在窗边一直看着越走越近的巡逻队“哗、哗、哗······”脚步声停了下来,奥兰西带着巡逻队,5人一列队,停在了冥皇住的楼下。冥皇和红翼两人吃惊的对望了一眼,看向了楼下的奥兰西和巡逻队“真是来找我们的?”
挪拿夫站在奥兰西的身后“大人,就是这里?”
“正是,你前去敲门”奥兰西背对着挪拿夫说道。“是,大人”说完,挪拿夫就走到了门前,敲响了屋门。一阵敲门声后,唤醒了屋里的人,挪拿夫听到屋里前来开门的脚步声,停止了敲门的动作。西里母打开了屋门“谁呀?”
跟着就看到了屋外的巡逻队“哟,几位大人,这么晚了,不知道可有什么事?”
西里母说话间,屋里的袁呈几人都知道了,来的是巡逻队,不会是什么好事。“这里可住着一个叫冥皇的?”
挪拿夫对开门的西里母问道。“这位大人是想找我五弟?不知是什么事,难道他还犯了法纪不成?”
西里母已经想到了,这大概是要来抓冥皇的。“既然冥皇住在此处,你叫他出来便是,让我和他说”一旁的奥兰西对西里母说道。西里母转过头去,看向屋里,冥皇正好从楼上下来,在楼上已经听到了刚才两人的对话,冥皇向屋外走去,嘴里说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姐,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能出手,就让我跟他们走一趟。”
“五弟”几人语气有些沉重道。“放心吧。”
冥皇笑了笑,走到了屋外,看着奥兰西“奥兰西,天都这么晚了,你还来找我,不会是卡特姆让你来找我的吧?”
“嘿嘿,我现在可没时间和你开玩笑”奥兰西道。“大人,这位就是冥皇?”
挪拿夫对奥兰西问道。“对”奥兰西淡淡一个字。挪拿夫一听正是冥皇,上前就抓住冥皇手腕,擒拿式,把冥皇按住,单膝跪到了地上。西里母见状,脸上有些怒容,就想冲上去,可是刚迈出一步,就看到冥皇转过头,对自己皱起了眉,暗示自己不要上来。“冥皇你可知我为何来此?”
奥兰西问道。“嘿嘿”冥皇笑道:“我一个平民,怎会知道大人的事。”
“今夜出了一桩命案,死者是公爵的裁缝波巴尔,和他府上所有的人,你可知道是什么人所为?”
奥兰西继续问道。“公爵的裁缝出了事,怎么找到了我的头上”冥皇假装不知道。“现在不管是不是关你的事,公爵已下令,命我缉拿你,你是要乖乖和我走,还是想要反抗?”
奥兰西说着,看了看走出屋外的袁呈几人。同时一队巡逻禁卫军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眼看袁呈几人。“嘿嘿”冥皇再次笑了笑“既然是公爵的命令,我自然是跟你走了,难道我还有能力反抗吗?”
“很好,你是卡特姆少爷的朋友,我自然不想为难你,可现如今公爵下令,我也不可不为,这形式还得有,挪拿夫”奥兰西说道。“是,大人”挪拿夫应了一声,对自己的手下说道:“拿铁链来。”
一个卫兵赶紧手拿铁链跑了过来“大人”双手把铁链递了过去。冥皇笑了笑自愿的伸出了双手,挪拿夫看到冥皇很配合,便拿开了压在冥皇肩上的手臂,用手链脚镣把冥皇手脚给拷了起来。“五弟”袁呈有些不甘的叫道。“大哥,我没做什么亏心事,放心吧,奥兰西不会诬陷我的”冥皇说着看向了奥兰西。奥兰西看着冥皇笑了笑,便对挪拿夫说道:“带走。”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冥皇被带走,袁呈觉得有些奇怪。“是啊,我也觉得奇怪”米莉道。“既然来抓哥,为什么会没抓我呢?”
红翼不明白。几人看向了红翼“是啊,按理说,既然查到了五弟,怎么会没查出六弟呢?”
强峰挠着头。······冥皇跟着奥兰西,被巡逻队带到了专关押犯人的牢房。来到牢房,奥兰西认真的向冥皇问道:“我们今晚已经查到了,前日你在学院和波巴尔的儿子波朗,有过一些冲突,你不会是应为这个,就去杀了波巴尔全府上下一干人等?”
冥皇被拷着手链脚镣,坐在牢房的地上,看着奥兰西,吸了口气“哎,这能是多大的冲突,我至于这样吗?况且波巴尔是公爵的裁缝,我有这个胆吗?”
奥兰西沉思了一会,虽然自己不太相信是冥皇,可是公爵命自己从冥皇身上调查,况且现在也没有其他的线索,只能从冥皇身上着手“冥皇我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这事就是你干的,可是公爵的命令,我不能违抗,在查明事情之前,只能让你吃点苦头了。”
奥兰西站了起来,走出了牢房,对挪拿夫说了一些什么,便离开了牢房。挪拿夫和几个手下,拿着几条铁链,和一条鞭子走了进来“怎么?要拷问我了?”
冥皇玩味的看着挪拿夫和几名卫兵。挪拿夫的手下,拿着铁链把冥皇给绑在了十字架的石砖上,挪拿夫抬手,一皮鞭就抽到了冥皇身上,冥皇皱了皱眉,身上的衣服被皮鞭给抽烂开来,一道红印出现在胸口。“冥皇你说波巴尔的死,和你没关系,可是你这脸上,不是包扎着绷带吗?撕下来”挪拿夫对自己的手下说道。冥皇身边的卫兵,立马用手把冥皇脸上包扎伤口的药和绷带给撕了下来,一道剑伤露了出来。挪拿夫抬手又是一皮鞭抽了过去“你还说不是你,你这剑伤是哪里来的,要不是去过波巴尔的府上,会有这段伤口吗?”
冥皇忍着痛,爆出橙色的斗气。挪拿夫一看,以为冥皇想对付自己,也爆出了自己蓝色的斗气,借着斗气的力量,皮鞭再次抽到了冥皇的身上。吃痛后的冥皇缓缓说道:“你也知道,波巴尔府上的家仆,都是普通人,你好好想想,以我现在的实力,对付他们,还会受脸上这样的剑伤吗?”
挪拿夫突然反应过来,收住了手里的皮鞭“是有点道理,那你说说,你这道剑伤是从哪里来的?”
“挪拿夫”这时奥兰西突然走了进来,叫到了挪拿夫。挪拿夫忙转过头去“大人。”
冥皇看了过去,没想到红翼跟着走了进来。“你们先出来,就让他们两见上一面”奥兰西道。“是,大人”挪拿夫说着,带着手下,离开了牢房。“哥”红翼叫着,来到了冥皇身边,看着冥皇身上的几道红印,和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你怎么来了?若他们把你也抓了,就不好了”冥皇担心道。“哥,他们怎么只抓你,不抓我,是怎么一回事?”
红翼问道。“嘿~~”冥皇自嘲的一笑“看来我那天去公爵府找卡特姆,一定是被蔡亚给发现了,还让奥兰西给跟踪了,不然奥兰西也不会知道我们的住处,蔡亚也不会一怒之下,让奥兰西来抓我,毕竟那天到他府上,他只见到了我,你暂时不会有事”冥皇道。“哥,那现在怎么办,要是让他们查出这事,是我们干的,这次可死定了,要不我们俩现在就冲出去,逃了出去”红翼道。“你以为这牢房是那么容易就逃得出去吗?耳朵瞅过来”冥皇小声道。红翼不知道冥皇要做什么,把耳朵凑了过去,冥皇小声道:“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会,你现在快回去,让四姐到城外,埋三恶尸体的深坑那里去,把刀疤的尸体,和被砍的双手,放到他一开始死了的位置,然后把深坑复原,恢复成和草地一样的模样,并且在地上丢上几个金币,把金币上粘上一些血迹,然后到了天亮,你让三哥到佣兵会所去,散播一些三恶消失和接了私活的消息,至于大哥和二哥,到城外,想办法让城外的农夫发现刀疤的尸体,这里就不用担心我,你回去让四姐快去办这事,快去吧。”
红翼有些不解,可还是点了点头,听冥皇的话,赶紧离开了牢房,赶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