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浔：不行吗？
养了条鱼：在乎的人？
司浔：……
一串省略号，怎么？这就无语了。不是他自己发的要救在乎的人嘛。
周六的时候，楚零也回来了。
对于池肆要改衣服这件事情也是不理解，但是池肆都已经改了一半了，刹不了车了，所以楚零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等衣服全部改完，已经17号了。
所有人都进入到最后的冲刺阶段。
“今天我听班长说，咱们毕业走秀初步定在六月十五号，主任让咱们都留下，走完秀再回去。”安渡在化妆，今天还要去问一下西部计划的事情。
“我不想待到那么晚，答完辩我就想走了。”楚零说。
“我也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姥爷过生日，八十大寿，不能不回去。”默尔说。
“我倒是现在没什么事，应该能待到最后。”安渡说。
池肆没有说话，答辩之后，离开学校，不是池肆想的，拖久了也不好。
“肆肆呢？”安渡问。
“我还不知道。”
安渡转念一想，换了一个话题。
“我昨天出门的时候看到已经有班级在拍毕业照了。”
“这么早？”楚零说。
“他们拍的是那种从外面请的，不是学校的那种站几排的那种。”
“就是那种换场景，有剧情的那种是吗？”默尔问，自己之前好像也看到过。
“对对对，他们还有那个直升机。”
“航拍器。”默尔说。
“哦，对，航拍器，一时之间想不起来那个东西叫啥，我看他们拍可好玩了。”
“所以咱们也会拍嘛？”池肆问。
“这个得问班长，他们组织才行，而且班里的人得同意，毕竟要花钱。”
说巧不巧，第二天，班长就在群里问毕业照的事情，问大家愿不愿意请外面的团队给拍，价钱可以谈。
有个别不愿意，团支书去做了一下思想工作，最后大家一致同意，然后班长就去联系了。
怕答辩之后大家心情受到影响，而且有人可能答辩之后就跑了，所以拍摄时间安排在了答辩之前，就定在六月一号，儿童节那天。
养了条鱼：你们会不会拍毕业照？
司浔：会。
养了条鱼：那你们会毕业旅行嘛？
司浔：不会吧。
养了条鱼：毕业旅行会很棒的，要是可以的话，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建议有一次。
司浔：好。
池肆当年高考完和同学去了韩国，玩的超级开心，回来之后晒得黝黑黝黑的，那个时候的池肆，还不懂化妆，防晒之类的。
默尔完成论文之后，每天过的悠闲自在，作息也开始逐渐改变。
晚上宿舍断电之后，默尔窝在床上看电视剧，旁边还放着半杯果茶，边喝边看。
一直看到大结局，去上厕所，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要两点了。
“有人醒着嘛？”从厕所回来的默尔，小声的问了一句。
楚零起来探了一个头。
“咋啦？”
“真的有人没睡。”默尔凑到楚零的床边。
“我在看小说。”
“我刚刚在厕所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默尔脸上不是那种害怕的表情，意味深长。
“啊，啥声音？”楚零觉得半夜不会有什么灵异事件吧。
安渡听到了说话的动静，从床上坐了起来。
“吵醒你了？”默尔有一点抱歉。
“没有，失眠睡不着，躺好久了。”安渡焦虑，论文查重降不下去，要改好多。
“那你要听我们说话嘛？”
“听呗，反正也睡不着。”
“我刚刚听到的是那种，那种，我模仿不出来，就是，我觉得是有人在厕所，那个。”默尔有一点不好意思。
“哪个？”安渡不懂，外加晚上意识不够清醒，有点懵。
“哎呀，就是，你就往不好意思的那个方向想。”楚零在一边提醒。
“哦？你们要是聊这个，那我可不困了。”安渡来了兴趣。
“什么？”池肆醒了。
“把你吵醒了？”安渡觉得自己刚刚的声音有一点大。
池肆现在睡眠很轻，所以有动静基本都能听到，就是看池肆想不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了。
“没事，反正我也醒了，大声说吧。”池肆听了一点，没有太清楚，心里也是好奇，驱使自己醒了过来。
“就是，有人在厕所，自己做那件事情。”默尔不好意思的又说了一遍。
“所以，你们两个，有和男朋友……”安渡一脸坏笑。
默尔无语的看着安渡。
“有。”楚零像看小白兔一样看着安渡。
“哇！真的吗真的吗？”安渡好激动。
“真的？”池肆也是。
“那那那，第一次的时候，会不会疼啊，会不会流血？”安渡好奇嘛，问问。
“不会流血，反正有点不舒服。”楚零回答，默尔一边点了点头。
“默尔？你也。”池肆震惊。
“你也不算算我们多少年了。”默尔持续无语。
安渡和池肆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
“那，那，那问点什么呢？”安渡激动的不知道说啥，但是又觉得不能错过机会。
“没有你想象的舒服，女生好像不是很容易达到那个点，我不知道别人啊，我是这样。”楚零一脸无奈的看着安渡。
“默尔。”安渡换个人cue。
“诶呀，你真的，我就是欠，大晚上我听到我瞎激动啥。”默尔后悔。
“分享一下嘛，人家很好奇的。”安渡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你们啥时候第一次的？”池肆问默尔，总觉得默尔不会，但是现在居然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说不清楚，就是，就是，开心就好。你知道吗？”默尔现在是真的不好意思，要不是因为现在是晚上，宿舍没电没灯，看不清人脸，默尔肯定一句都不说。
“不知道。”安渡笑得合不拢嘴，反正没人看的清。
“安安，有点猥琐了，你要收敛一点。”池肆看不下去了，宿舍廊道里的一点光，可以微微看出一点人脸。
“哎呀，你们两个快找对象吧，真的是。”默尔说完爬上了床。
“楚零，那，你之前和他们两个人……”安渡没有说完。
大家心知肚明安渡想要问啥。
“嗯。”
“靠，你这，可就过分了。”安渡顿时提升了语调。
“都过去了嘛，当时的情况确实复杂嘛。”楚零也知道当时不对，但是身处其中，处理不清。
“那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他们两个的……”安渡还没说完。
“安渡！你给我睡觉！”池肆听的不好意思了。
“切，你明明自己也好奇。”安渡就要揭穿某人的不好意思。
“我好奇但是我不问，哼。”说完就重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