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为什么要拆散他们……呜呜呜呜……”
池肆看着哭的不成样子的安渡和默默流泪的默尔。
默尔能理解,毕竟人家有一段不容易的异地恋,确实容易触景生情。安渡?
“安安,你这是?”池肆疑惑。
“你个没有感情的人,亏你还暗恋过别人九年呢。”安渡看池肆一脸看戏的看自己,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池肆身上。
“我那是以前,现在早就不喜欢了好不好。你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恋爱是我们不知道的吗?”池肆的表情像猫和老鼠里的杰瑞一样,瞪着大眼,呲着大牙,一脸坏样。
“没有啊,那我就不能因为别人在学生时期碰到爱情而流泪了嘛!我也想啊,我这不是没有碰到嘛。呜呜呜呜……”越说越伤心。
“哎,为啥要有早恋这个词呢,看看咱们宿舍的这个情况,有对象的都是从高中带过来的,没对象的,确实也没有早恋,不光不会早恋,现在基本确定晚婚,甚至不婚。”池肆吐槽。
“你不要这样说嘛,有的早恋确实不好,只是阻止的方式方法不对,如果好好引导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安渡恢复了一点理智。
默尔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多,跟开了闸一样,止不住。
“欸欸欸,这是咋了又?”池肆赶紧拿纸给默尔,顺便给安渡。
“我对象他五月就答辩完了,然后他说答辩完了,就来咱们学校找我,在这边待两天。”边说边抽泣。
“这不挺好的嘛?”池肆不解。
“然后他就直接去实习了……呜呜呜呜呜……”
池肆和安渡面面相觑,据默尔说,她男朋友找的工作是那种每周回家一次的,而且工作的地点也不在两个人的家乡。
这也就意味着,从六月开始,两个人的异地恋又要开始了,而且,即使默尔放假回家了,也见不到男朋友,以前的假期,起码能见到。
简直,遥遥无期。
两个人想不出安慰的话了,也不能直接劝分手,毕竟坚持了四年的异地恋,难过的不是自己。
关于恋爱,大家好像都没有什么发言权。
电脑屏幕上,停在了花立学习的样子。
看着认真的少年,总会被触动。
“接着看吧,我哭完了。”默尔擦了擦眼泪,只有自己能安慰自己。
“那我开始了。”池肆按下了空格键。
电视剧。
“嗯,司浔和幸郝是一家的,同父异母,司浔的亲生母亲去世了,在他在少管所的时候,幸郝,我们看着没什么事情,好像就是陪司浔来的,说是怕司浔惹事,但是司浔从来没有惹过事情。”宁菲极其简单的说完了这两个人。
“司浔去过少管所?”年赐有一点震惊。
“看着不像,所以,也是有故事,但是他没有说过,我们也就没有问。不重要,他人很好。”宁菲对司浔的评价很好。
“觉得,他和幸郝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年赐自己观察的。
“这学期确实有一点,但是之前还好,不能说亲密,算是融洽。”宁菲也不知道假期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感觉到了两个人的不对劲。
“谢谢,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年赐想到了和昕的话。
“那天,也是多亏了你。”加上今天的事,所以用了“也”。
“游子倾?”
“一点一点来吧,终有一天,我们都会一个人走向社会。”宁菲的思想行为一直都很成熟。
“我们回去吧。”年赐把宁菲扶起来,两个人回了宿舍。
晚上,男生宿舍。
幸郝、司浔还有孙礼一间,千百、花立和王北言一间。
幸郝看孙礼出去了,转身和司浔说,“我妈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司浔扭头。
“郝晴阿姨什么都没跟你说?”一脸坏笑。
“你别老说这句,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幸郝显然是回家问过了,也明显没有得到答案。
“不能。”转身,司浔接着学习。
“你……”看到孙礼回来了,幸郝也转过身。
孙礼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觉得里面的气氛很紧张,开学以来,宿舍的气氛都很紧张,这让孙礼很犹豫要不要现在进去。
司浔一扭头,发现了孙礼。
“进来,关门。”
孙礼不动,一副随时要跑的架势。
司浔起身,要去拉孙礼,孙礼转身就往外跑,撞到了刚刚打完洗脚水的千百。
“哗啦”,愣住。
别的年级的人在廊道里也愣了一下。
千百看到是孙礼,就没有生气。
“没事没事,你别害怕,我再去打一盆。”千百又去水房打水。
司浔走过来,搂住了孙礼的肩膀。
“走啦,回去换衣服,都湿了。”
孙礼有一点抗拒回去。
“我俩没事,不吵架,你放心吧。”孙礼看着司浔,司浔也一脸信誓旦旦。
回了宿舍的孙礼,火速上床钻被窝睡觉。
看了孙礼一眼,司浔转身和幸郝说,“哥,咱俩还是像以前一样吧。”
幸郝面无表情,眼神阴沉,没有转头,没有说话。
“咦~好害怕。”安渡抱住自己。
“觉不觉得两个人很像爸爸妈妈?”池肆指着电视剧。
“像。”安渡点头。
“睡觉吧。”默尔回床上。
两个人对默尔行注目礼。
总感觉默尔会偷偷抹眼泪。
池肆抱住了安渡,幽幽的说出了一句话,“安安,你不会背着我偷偷找男人吧?”
安渡也抱住了池肆,学着池肆的语气,“肆肆,你不会背着我偷偷和司浔聊天吧?”
池肆愣住,还好安渡现在看不到池肆的表情。
“安安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聊天和你找男人,那能是一个性质嘛?”池肆想要混过去。
“没关系了,反正我要偷偷找男人,然后惊艳所有人。”
还好,混过去了。
“你确定是惊艳所有人不是吓死所有人?”
安渡一记眼神飞过去。
池肆连连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我这就退下,您也回床上休息吧。”说完池肆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