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秦月明回到家辗转难眠,一夜未睡。
而那边张宣和杜双伶睡一个屋,说着悄悄的话同时,还过足了一把罗曼蒂克的瘾,长达十分钟的法式吻,让两人动情地忘记了世间一切。 要不是碍于场合不对,肯定会复制炮与火的光荣。 “亲爱的,我感觉你变了好多?”分开嘴唇,杜双伶伸手揽着他脖子,亲昵地说。
“哪里变了?”一天之内,第二次听到有人说自己变了,张宣也是愣了愣。
“不知道,说不出的感觉。”杜双伶轻轻摇头。
又是这句话,张宣问:“喜欢吗?”“喜欢。”
杜双伶亲吻唇角一下,娇嗔:“你对我好,我肯定喜欢嘛。”
张宣搂了搂她,右手从领口伸进去,说起了正事:“陶歌回国了,15号我要跟她去一趟东南亚同老邓汇合。”
杜双伶惊讶:“去东南亚?”
“嗯。”
张宣嗯一声,把将要发生的东南亚危机以预测的方式浅显地讲了讲。 杜双伶担忧地问:“风险是不是很大?”
张宣捏一把:“风险大,往往代表收益同样大,都是成正比的。况且你老公我也不差这几个子,在这种机遇面前自然要去搏一搏。”
“德性。”
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杜双伶在他怀里扭扭身子,片一眼道:“我不懂这些,不过我相信你,你们大胆去做吧,回来我给你做饭吃。”
张宣意外,手都停了:“你这几天又在学菜?”
脑袋缓缓蠕动几分,杜双伶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说:“跟她们学了一道回锅肉。”
张宣紧着问:“味道怎么样?”
杜双伶黑色眼睛发亮:“好吃。”
对视片刻,张宣附耳哈口气,咬着耳垂问:“有你好吃没?”
杜双伶脸上泛起了红色晕圈,“比我好吃。”
“我不信。”
“你试试嘛。”
“....” 两人闹腾到很晚才睡,可惜都是临门一脚,含情脉脉地说:“明天我们去酒店吧。”
“白天?”
“嗯。”
“不去。”
“我们开车去郊外,去海边。”
“不。”
“那明天我们回家。”
“不...” 第二天,杜双伶不像某个懒汉,一大早就起来了,跟着杨迎曼去菜市场逛了一圈,后来还在厨房打下手。 说来也古怪,杨迎曼跟张宣始终亲不起来,始终有一层隔阂,可对杜双伶却真心喜爱,总觉得这侄儿媳透着一股大气。 吃过早饭,见阮得志同志要去海关,张宣多问了一句:“老舅,星期天也要上班?”
阮得志说:“临时来了一批大货,得去看看。”
好久没去海关了,张宣来了兴趣,起身道:“我跟你去看看。”
然后转头问双伶:“跟我一起看看吗?”
杜双伶嫣笑着拒绝:“我在家陪舅妈,你跟舅舅去吧。”
“好。”
自家媳妇嘴巴就是甜啊,走到哪里都能把长辈哄得高高兴兴的。
新式小楼离海关不远,两人走小路穿插过去的。 中间经过“居民区”时,张宣还特意观察了一下,相比四年前,理发店越来越多了,理发师们穿扮也越来性感了。 而且套路似乎多了很多,就连品种都不再单一,男女老少燕环肥瘦看花了眼。 呸,如今剪头发的都特么有水平,懂得规模效应。 张宣冷不丁问:“老舅,这里理个头发多少钱?”阮得志目视前方:“我都是自己在家剪。”
“诶,您这头发在家剪就对了,到外面是浪费钱。”
张宣说完就直勾勾地盯着老舅侧脸看。
十来秒后,阮得志老脸都被瞧红了。 张宣大乐,这老舅还是同前生一样,一本正经下还是挺好玩的。 许久不来,海关生了很多变化。 门口的郭大爷不见了,换成了一个小年青;里面新建了一座特种仓库,另外还多了很多新面孔。 “你四处逛逛,我先去开个会,回头带你去看火腿。”进到海关,阮得志嘱咐。
“行,老舅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张宣背着小手,踩着悠闲地步子左瞧右瞧。
跟着熟悉的感觉走,竟然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财务科,老男人在门外驻足片刻,走了进去。 进门就东寻西望,可惜没看到那人世间的美好,顿时有些失望。 谭璐不在了,她原来的位置坐的是姚女士。 姚女士打趣:“帅哥,别总是念旧,我的也不错。”闻言,张宣眼光瞟了过去。 姚女士配合地挺了挺身子:“别看我瘦瘦瘦,内有乾坤,有肉。”
张宣汗颜,微笑问:“谭璐去哪了?”
姚女士说:“调走了,去了沪市。”
张宣诧异:“这么远?”
姚女士说:“她是余杭人,离沪市不远,来这边工作是因为她小叔在深城体制内。后来她小叔高升去了沪市,她也跟着去了沪市。”
咱天朝,有人好办事啊,张宣为谭璐感到高兴,怎么说也是那个夏天让自己产生了无限遐想的美好存在,该祝福。 姚女士说:“大作家,我看你眼角含春,很久没尝味道了吧,今晚我们去酒吧?”
他早习惯了这位姚女士的大胆,问:“这你都看得出?”
姚女士神神秘秘说:“我是此道中的高手。”
老男人身子一缩,“怕了,走了。”
姚女士笑哈哈看着他离开,临了也是叹口气,她觉得和这位有缘无份。 缘在梦里,甚至在过夫妻生活时,她经常闭着眼睛把自己老公幻想成张宣,这样才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而无份就不用说了。现实里差距太多,搭上几句话就已经是极限,没有进一步露水鸳鸯的可能。 想起这些,事后的姚女士每每都觉得很荒唐,可一个周期过后,身体会自动想起人家。 为止,她经常自我调侃,咱也老来俏,莫名其妙。 半个小时后,阮得志走出了会议室,带着张宣看了最新的大货。 原来是一批进口钢板。 张宣伸手摸摸:“这些国内还生产不出,有人定了没?”
阮得志不着痕迹点点头。 见状,张宣识趣地不再问,价值这么高的东西没点能量,谁信? 来到一个特种仓库,阮得志指着一个区域说:“西班牙火腿都在这,你拿几个走。”
“成。”
今非昔比,物是人非,张宣不会跟他客气,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地问拿了这些东西会不会对老舅有影响? 挑了8个最好的,他说:“我和双伶留几个吃,另外几个送人。”
知道自己外甥重要的亲戚多,阮得志又帮着挑了4个,“这批物资反正都会当做福利发下去,你多拿几个。”
“诶。”
实在喜欢这东西,他接受了。
这一刻,甚至连要送的人选都有想好了。老杜家、老张家、静伶姐、米见一大家子要好几个、还有管院主任、书记和高校长。 平日得了人家照顾,也要适当走串走串,有来有回这是礼貌。 上午在海关渡过。 中饭过后,张宣带着双伶去了海边,可惜现在不是下海游泳的月份,而且这个年头的海边设施也粗糙了点。 不过他知道,自家媳妇穿不来比基尼,对下海玩耍也没兴趣,反而喜欢拉着他在海水与沙滩的交界线打赤脚走。 “这大海一望无垠,好漂亮。”杜双伶牵着他的手,远眺海面感慨。
张宣说:“以后每年都带你来看一次。”杜双伶轻声道:“就怕你忙,没时间。”
张宣捉紧他的手心:“再忙也没你重要。”
听到这话,杜双伶心都软化了,侧头靠着他,“亲爱的吻我。”
张宣眨巴眼:“海滩上有人。”
杜双伶期待地闭上眼睛:“嗯,是有人,左边一对在接吻,右边一对在接吻。”
“真是伤风败俗呢。”
张宣批判一句,就低头吻了个结结实实。
非礼勿视,非礼勿观,远远掉在后头的赵蕾和陈燕适时撇过头,警戒周围。同时在心里忍不住想:老板身边的红颜知己个顶个的好,而杜小姐却是最幸运的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只有京城那位能比了。 从海边回来,张宣还带着双伶去了一趟福田市中心,给她买了些衣服,顺道用美食把肚子填地饱饱的。 杜双伶很喜欢跟他独处,跑到街边买了一个棉花糖,喂他一口,自己咬一口,又喂他一口,自己咬一口,再喂他一口....街头巷尾充满了两人的欢笑声。 回到新式小楼时已经很晚了,没想到的是杨蔓菁那狗东西竟然还打电话骚扰双伶,电话里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张宣直摇头。 他比谁都懂,每叫一句嫂子,就代表一打钞票喂了狗。 估计除了小十一她是认真想帮助的外,其她的都是为了钱。 休息一晚,第二天两人去爬了梧桐山。 可惜天公不作美,才到山顶就下了一场雨,搞得两人只能匆匆返回。 “双伶,我们回羊城算了。”山下,张宣拿出俩块干毛巾,一人一块,擦拭起来。
“不跟舅舅舅妈打个招呼吗?”杜双伶问。
张宣摇头:“太远了,懒得回去了,直接回羊城吧,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嗯。”
杜双伶轻嗯一声:“你打吧,我也说几句。”
“好。”
这通电话打了很久,张宣说了个开头外,都是双伶在说,气氛很好,张宣看得都心情好,这老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宝,除了做饭差点外,里里外外照顾地妥妥帖帖。 一路向北,车子经过天河区时停了小会。在董子喻前天下车的地方停了会。 张宣掏出手机拨打董子喻家里的座机。 “喂,你好。”
一个中年女声。
“阿姨你好,我是董子喻同学,她在家吗?”张宣问。
男同学? 董子喻母亲脑壳里一连串问号,但还是说:“她15分钟前就走了,回学校了。”15分钟前?张宣连忙客气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就在他打算跟杜双伶说起这事时,后者眼尖,透过遮天雨幕指着一家杂货店说:“子喻好像在那里避雨。”
“是吗?”
张宣探头望过去,发现果然是董子喻。
虽然对方只是一个侧影,但四年下来单独相处的时间太多了,用一句话讲:化作灰都认识。 车子开过去,张宣下车窗玻璃喊:“董子喻,上车。”董子喻正在跟店老板说话,没注意这边,听到声儿顿了下,下一瞬立马提着行李上了车。 “你出来了,怎么不提前给我们打个电话?”
张宣问。
董子喻说:“我怕你们忙。”张宣问:“是不是等会还没出现,你就自己搭车走了。”
董子喻没撒谎,笑道:“是。不过我也没等到车,不然走了,毕竟深城回中大不一定要走这边。”
多了个人聊天,三人感觉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就到了中大。 下车时,杜双伶发出邀请:“子喻,四年了你都没去过我们家,今天去我们家里坐坐。”
董子喻问张宣:“方便吗?”
张宣摊摊手:“别问我,我们家里由双伶同志做主。”
他是巴不得董子喻去家里坐坐的。要毕业了,文慧要走了,而董子喻和自己关系不错不说,同双伶的关系同样要好。 他真心希望董子喻弥补上文慧这个空缺,让双伶多个形影不离的朋友。 见他这幅样子,杜双伶笑语晏晏地挽着董子喻去了教师公寓。 上二楼,开门,董子喻目光在屋里扫一圈。 感叹:“你们家里真别致。”
确实别致,虽然没有豪华的装饰,可随着张宣的财富暴增,家里的每件东西不说有多贵重吧,但也不是烂大街的便宜货,讲究生活质量。 杜双伶带着董子喻围着家里参观了一圈。 从客厅到厨房到阳台到卫生间,董子喻都没说什么。 走进书房时,董子喻望着三面书墙感慨道:“从纪录片看到你的书房后,我们一直都好奇你书房实况是个什么样子,今天有幸见到了。”
张宣笑笑:“那是你们想差了,其实也没什么,不信你在里面多待会就知道了。”
董子喻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自然不会因为这话就在书房停留太久,最后参观的是卧室。 看到床头有两个枕头,旁边的床头柜有红色的“结婚照”,董子喻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场景:红烛当头,张宣和杜双伶在被褥里翻涌的画面。 思绪到这,感到心慌的董子喻赶紧把念头掐断,拿起床头柜的相框问:“这是你们什么时候拍的?”
杜双伶解释:“大一第二学期,过完年开学时拍的。”
董子喻盯着合照细细看了会,由衷地说:“你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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