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证实了外界对廉臻的传言:淡漠冷峻,手段狠辣!伊母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想要替伊若如求情又怕触怒了廉臻,就此离开又觉得不甘心。只是她却没看出廉臻此刻正处于暴怒的边缘,当然起因并不是伊母,而是宋笑晚!让保镖将伊母拦开,廉臻直接大步流星的回了办公室,刀削的俊脸上一片阴翳。自从那天他将宋笑晚送回公司后,女人便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他也打过宋笑晚的电话,得到的结果却只有关机,手底下的兄弟已经全部被他派出去打探消息了,几天下来却仍旧没有一点儿进展。宋笑晚简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想到这儿,廉臻英挺的眉宇间扬起一抹烦躁,正当他抑郁难解的时候,助理林瑞匆匆的跑了过来:“总裁查到了宋笑晚失踪前,见到最后一个人是廉二少!”
廉臻不着痕迹的扬了扬眉,拿着钢笔的手微微顿了顿,幽深的黑眸里掀起一片骇人的惊涛。没有去思考更多,他“啪”的一声将钢笔拍在桌上,拿起椅背上的西装便沉着一张俊脸出了办公室,直奔廉二少的别墅而去。这件事情最好跟他没有关系!……“嘭!”
廉臻一个漂亮的漂移将劳斯莱斯停在廉二少的公寓门口,等不及敲门,他抬起遒劲有力的大长腿直接一脚踹开了廉铭帆的别墅门。别墅里,廉铭帆正和一群狐朋狗友开party,巨大的声响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看到是廉臻,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下意识的在中间让出了一条路。廉臻一张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笔直的身姿逆着光站在门口,明亮的光泽在他高大的身上蒙上一层危险的光晕,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他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踏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尤其是在安静的环境里听在众人的耳朵里更觉振聋发聩。众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高深莫测的男人一步步走到廉铭帆的面前。廉铭帆脸上本来还挂着笑,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廉臻打招呼:“大哥,这是谁惹你生气了,怎么……唔!”
廉铭帆痛苦的闷哼一声,脸上的笑意渐渐被阴沉所替代,他怒视着周身泛滥着寒意的廉臻,男人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却令他动弹不得。“说,宋笑晚在哪里。”
廉臻缄默的视线淡淡的审视着廉铭帆阴鸷的笑容,声音里充斥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廉铭帆艰难的笑了笑,费力的挣了挣脖子上的束缚,发现没用后,干脆就这样看着廉臻,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说:“大哥你之前不是最不愿意我和宋笑晚有联系吗?怎么如今大哥找不到人,反倒觉得我比你和她的关系还要密切吗?”
廉臻脸上没什么情绪波动,一双深邃的黑毛愈发幽深了起来,掐着廉铭帆脖子的手不着痕迹的紧了几分:“她失踪之前,你带她去了轮船,之后她便没了消息,而你动用手里的势力尽全力掩盖这些信息,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廉铭帆皱着眉一动不动的看着廉臻,心暗自沉了几分,他没想到廉臻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可想着那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廉铭帆又抱着侥幸的心理继续狡辩,他相信只要他咬死不说,廉臻也没有办法:“大哥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何不去找宋笑晚,现在在这里发飙,还不是因为大哥也找不到宋笑晚失踪和我有什么关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里咄咄逼人呢?”
廉铭帆一番话说得字正腔圆,言辞凿凿的撇清了宋笑晚失踪和他的联系。然而,廉铭帆终究是低估了廉臻对宋笑晚的在乎。只见廉臻冷冷的勾了勾唇,然后狠狠的将廉铭帆摔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玻璃的茶几受到巨大的冲击瞬间碎裂,在廉铭帆的胳膊上划下了许多血痕。廉铭帆痛苦的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想要呼救,却发现屋子里的其他人不知何时已经被赶了出去。廉臻抬着一双锐利的眸子,一步一顿的走到廉铭帆的面前,周身的气势犹如地狱里归来的罗刹,戾气四浮。他面无表情的半蹲在廉铭帆的面前,然后朝身侧抬了抬骨节分明的手指,助理林瑞适时的将手里的笔记本递过去并点开了一段视频。视频里一群膀大腰圆的男人正围着一个几近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仓皇的逃脱着,盛满眼泪的明眸里满是害怕,在男人们再次靠近她时,几近崩溃的喊着:“我说,我说!”
“宋笑晚已经被扔进海里了,她已经死了!”
视频戛然而止,廉铭帆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早已没了刚刚的云淡风轻,只因为刚刚视频里的女人正是她的助理苗苗。廉臻一把揪住廉铭帆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的面前,声音冷淡而遥远:“你最好祈祷宋笑晚平安无事,否则,她的噩耗就是你的死期!”
他再次将廉铭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边往外走,一边面无表情的吩咐林瑞:“带上他和苗苗让所有的兄弟都去找宋笑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攥紧了拳头,步伐僵硬的走出门外,心痛的犹如被人剜了一刀。上了车,廉臻直接将油门踩到了最底,抓着方向盘的手臂上青筋显露,锐利的鹰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他要亲自去将宋笑晚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