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对祭台上的玉片无比好奇,但它后方九具庞大的龙尸让人不安,他们害怕自己一旦靠近就会被那些巨龙的尸体撕咬而死,虽然看着像是死了,但万一不是呢?
但是又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宝物居然如此神异。
不过那口古棺却让人心惊胆颤,因为谁也不敢保证棺材中是不是躺着一只凶兽,一旦有危险那就糟糕了。
“为什么我们无法出去?难道我们无法离开吗?”
一声大吼,让众人纷纷回头,只见身穿金皮衣的楚进正在怒吼咆哮。
楚进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身形高大健硕,脸型刚毅,剑眉星目、五官端正,整个人充满了阳光帅气,但此时他双眸圆睁,面色狰狞,浑身肌肉紧绷,眼神恐怖,一张英俊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水,双手紧握成拳,青筋凸显,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他是楚村最强者,实力培元期,也是打猎的好手,生性暴燥易怒,脾气火爆,性格极其冲动,经常主动在山里猎杀妖兽或者妖禽。
其他人也很惶恐,如果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的话,岂不是饿死了,谁能够承受得住这种折磨啊。
“大家快点想办法,我快顶不住了。”
有人忍不住开始叫嚷起来。
“你们别吵,别吵。”
有人不耐烦的大喝,这一嗓子立刻把众人都喊的愣住了。
原来是村长发话了。
大伙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族长,等待他发号施令。
就在这时,祭台震动了,不断的震动,地面也在晃荡。
大家都有些慌乱起来。
大伙都不知道祭台到底怎么回事,祭台为何会突然变化。
就在大家慌乱之际,一股莫大的吸引力从祭台上传来,众人都被吸到其上。
诡异的是,明明才几米长的祭台,几千人就能够进入其中。
仿佛是另外的一片天地,自成一界,里面也有九龙拉棺,九龙摆尾,龙首昂首,九爪探伸,一条条栩栩如生的真龙仿佛真的活了过来。
要不是双目无神,大伙简直以为是真龙了。
里面的世界也有一个祭台,祭台上面还散落着许多碎裂的玉片,这些玉片在阳光下闪耀出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宝石一般。
祭台上的玉片很多,每块都大小不一,有的甚至有婴儿拳头般大小,而有的则是一尺见方,大小不一,有些甚至只有一寸见方。
这些玉片散落在祭台上,不知道是什么原理,竟然形成了这样一片天地,这些玉片应该是一种特殊的阵法或者结构,不然是不会形成这样的景象的。
“这就是这里的玉片吗?里面刻有文字或祭祀图案。”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众人的内心无疑掀起了轩然大波。
从死去的巨龙及那锈迹斑斑的古棺看得出来,这座祭台应该存在于很久远的时间,甚至可能有数万年的历史了。
都经过这么长时间了,这里面的阵法
结构已经失去效用,或者说已经腐朽了。
但是现在居然还能启动。
难道说有更多的宝物维持着这些阵法的转动?
或者说我有什么诡异的能量,至今仍然存在维持着阵法的运行,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提供着能量。
看着这个巨大的空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北河狂也进入其中,他也觉得这个秘境和之前的有异曲同工之处。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秘境是真的有古生物尸体及古遗物青铜古棺,而且这里的灵气比之前还要浓郁。
北河狂看向四周的玉片,只见一道道白光闪烁着,那些白光似乎是一道道的符咒,看起来很奇怪。
他对体内的老师柳仙说:“老师,这里面的玉片似乎是符咒,看起来像是阵法或者结界,但是又好像不是啊。”
“应该是文字是上古时期的文字,我们看不懂也很正常,现在重点并不是这个,而是9条巨龙的尸体,还有棺内究竟埋葬了谁?那9条巨龙虽然死了,但是,威压依旧没有消散,看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不然也不会让我们感到心悸,而且他们身上的血液也没有干涸,还能够流动。”
柳仙摇摇头,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北河狂闻言,十分的震惊,不是看上去已经死去吗?为什么死去的血液还在流动?
难道是诈死?
想到这种可能,他全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可能真的有吗?
北河狂对柳仙说:“血液还能够流动,难道说九条真龙没有死去?他们还活着?"
“这我也不清楚,你的想法只是猜测而已,这些血液并未干枯,这就意味着这九条龙依然还没有死去,或许他们在等待着某种机缘,只是不知道是等待着复活,还是等待着破茧重生?”柳仙说道。
听到这句话,北河狂更加的震撼了,因为老师都说有这个可能这九条龙是真的活着。
九条龙,那就代表着九条真龙,他们在等待破茧重生。
这太让人感到震撼了。
不过,这毕竟只是推测罢了,没有任何根据的推测。
……
“叮!来自柳仙的一万震惊点,来自楚云凡的一万震惊点+1000,来自楚霸的一万震惊点+1000……。”
系统接连不断的提示传出来,王通天乐开花。
与此不同的是,大家看着周围的情况,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他们很担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这个世界,还是永远会封闭在这个空间?
与龙尸为伴,与棺相邻,这种日子可不是好过的,而且没有食物,没有水。
大伙不禁担忧起来。
这个世界实在太邪门了,有些东西根本就超出了常理。
比如说他们当下的一切,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绝对不可能遇到,想都不敢想。
但是现在他们却遇到了,而且还碰到了这样的地方。
说到底他们不是那些主角,遇到这件事情首先就是惊慌失措。
“村长,我们怎么办?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一名女子哭着问村长。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
“村长,我们可都指望您呢。”
其他几名女子也纷纷求助道。
“我,我也不知道!”村长苦笑着说道,他又何尝不是很害怕,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必须要做出最合适的判断才行,否则他们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