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看到比利的滥杀行为，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自责。
也许是在自责他没有保护好迫害他的人？
大卫随手抄起路边的钢筋。
走到比利的背后，猛地抽了一下。
铁棍呈现微微的弧度。
却没有伤到野兽比利。
大卫不信邪，抄起一块玻璃碎片，再度攻击比利。
这次用的是玻璃尖刺。
嚓——
只听见一声闷响，玻璃破碎了，而比利的背部留下了一道白痕。
大卫：“......”
大卫手上受的伤都比野兽比利更严重。
大卫后退几步。
“吼——”野兽人格的比利露出嘲讽的神色，好似在说：就这？就这？
大卫对比利造不成太大的伤害。
下一刻，比利低吼一声，四肢着地，像是一匹野狼，飞速向着大卫冲撞过去，试图用利爪将眼前的大卫撕碎。
显然大卫的速度并不如比利。
大卫身影迅速后退，同时身影变得模糊，但并没有消失，有些类似变色龙，肤色和周围环境颜色变得近似。
当身影模糊后，大卫的速度有显著的提升。
唰——唰——
比利的爪子攻击没有迟疑，径直抓向大卫。
显然，变色并没有干扰到比利的判断。
叮啦——
叮啦——
叮啦——
远处的科尔森听到熟悉的警铃声。
等到声音逐渐靠近阿尔精神病院。
“长官，这好像是佛波勒的车辆吧？”
“嗯。”
科尔森心里觉得奇怪。
发生奇异事件，神盾局可以对某有限区域进行封锁。
他不觉得局长不会封锁这一片区域。
可是，如果封锁了，又怎么会有其他部门的车辆随意进入呢？
想到这，科尔森拨通了尼克弗瑞的通讯器。
“局长，佛波勒的车辆进入了精神病院。”
尼克弗瑞单眼一凝，察觉到了不对劲：“知道了。”
随即联系了在外围拦截车辆的特工小队。
“没有？好。”
挂断电话。
尼克弗瑞联系科尔森，告诉他情况。
转身面向监控器周围的特工：“找到那个在海上奔跑的人影了吗？”
鸦雀无声。
显然没有。
另一边，科尔森一直观察佛波勒的动向，维克多则换了个角度观察大卫和比利的战斗。
他们不知道的是，还有第三个超人类追尔在。
追尔很早就被当作妄想症‘送’进阿尔精神病院。
阿尔精神病院是收容其他真正的精神病人。
神盾局仓促之间，自然察觉不到追尔的异常。
楼外，大卫和比利打的如火如荼。
楼内，追尔在档案室里岁月静好。
佛波勒的车辆停在阿尔精神病院大门口。
一队小队从车上下来。
持枪！
没有重型武器、狙击枪、炸弹等装备，而是手持较为老式的m4a1，甚至有的人拿着市面上常见的手枪。
前方的队长拿着手枪，朝着身后的队员一挥手。
后面的人按照部署一个个进入阿尔精神病院。
俨然一副很不专业的样子。
哒——哒——哒——
一句话没有说，小队人员发现大卫和野兽比利直接开枪。
密集的弹药将大卫逼到了墙角。
寻不到大卫。
倾泄的子弹没有停止，反而集中到了野兽比利身上。
比利变得更加狂暴，打进他身体内的子弹，居然被他的肌肉缓缓推出来了！
来不及多想，小队的指挥官再次下令开枪。
野兽比利察觉到不适，立马向着隐匿之处躲闪。
弹药打在这一片断壁残垣上。
随着小队的巡查...
唰——
一个人倒下去了。
没有站起来。
其他队员立刻紧张起来。
“出来啊，你个该死的野兽！”队长站在小队正中间挑衅野兽比利。
唰——
唰——
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多的小队成员死去。
大卫察觉到不对劲，离开了躲避之地——墙角。
这......
眼前横尸遍野的一幕极大的刺激了大卫。
这太残忍了吧？
但转念一想，这些人刚才一进来就想杀死他们两个。
大卫的怒气稍微消停了一些。
“嗷——”
大卫愣神的功夫就被比利扑倒在地。
锋利的爪子如同绣花一般，瞄准大卫的皮肤，穿刺而去。
大卫深吸一口气......
在爪子即将洞穿大卫的身体时，双手紧紧抱住比利的爪子。
比利猛地一抽手，变抓为拳。
咚——
咚——
狠砸大卫的脑袋。
看得监控室里的追尔一阵呲牙咧嘴。
看得出来，追尔的心情很好，仿佛一切都准备好了。
......
远处的科尔森和维克多看到眼前的一幕，陷入了寂静。
一支装备不算精良的二十几人的小队，就这么简单的被那个野兽模样的人团灭了。
咚——
那边两个人再次交战。
“长官，这...我们还要不要过去啊？”维克多擦去额头的冷汗。
科尔森扶了耳边的麦，没有听到新的指示。
“暂缓吧，等他们安静下来，再行动。”
嗖——
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跑过来了。
“那是什么？”
这个疑问产生在围观阿尔精神病院的人心中。
那道飞速赶来的人影，没有直接接触正在搏斗的大卫和比利，反而坐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的争斗。
神盾局。
调用所有在科尔森附近的卫星，入侵监控，看到了两人战斗的一幕。
尼克弗瑞手里翻阅着梅琳达上交的观察记录。
只有关于大卫的记录。
尼克弗瑞很眼馋这两个人的战斗力。
但不可控的比利，尼克弗瑞不是很喜欢。
特别是他毫不留情的滥杀行为。
虽然尼克弗瑞不是个手下留情的主。
但他希望，他的特殊小队队员还是情感丰富一点的好。
“局长。”尼克弗瑞的副手将一份视频资料交给他。
“之前海上那道神秘的身影，根据实时监控，我们发现他到了这附近。”
地图上，副手指出的地点，赫然有阿尔精神病院。
尼克弗瑞敏锐的将几件事联系在一起。
能够从海边，这么快跑到阿尔精神病院附近，不太可能是为了两个能力也就那样的超人类。
所以说......
是为了龙珠吗？
他在等交战结束，而后抢夺龙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