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这次游戏里的恶念灵体有多强大,夏青木的【圣光之剑】都能对付,毕竟这把剑的使用说明上说的很清楚“可以斩杀比自身实力强悍的恶念灵体”,这也就意味着不管多厉害,都能无视等级杀死。 关键是,他得找的到恶念灵体才行。 也不知道这次的恶念灵体会是个什么模样。 夏青木想着想着,思绪又转回了游戏里的NPC身上。 说起来,他只有在第一轮游戏里的时候,解放过NPC,让他们摆脱了NPC的身份,意识到自己身处游戏里。 后面的那几轮游戏,他就没有再找到机会解放NPC了。 毕竟不是每次都有那样的机会了解每个NPC过去的故事的,第一轮游戏是个巧合。 但从之前的几轮游戏的情况来看,他总结想要解放NPC,至少需要满足三个条件。 第一个,得了解NPC的故事,在NPC面前揭开被转化成NPC的节点。 第二个,操纵他们的恶念灵体被真正意义上的杀死。 第三个,NPC本身还具有正常人类的状态,活着的、有自我思想的正常状态。 比如第二个游戏里,那些NPC都被他给捅昏迷了,第三个游戏里,NPC都变成了怪物,这种没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即使在NPC面前揭开了转化节点,也无法让NPC得到解放。 “和美女跳舞,你怎么还能走神?”
朴慧娜不满的声音响起。 夏青木回过神来,他自动忽略朴慧娜的话,问:“你既然知道自己会在这艘船上遇到危险,那么你有怀疑的目标吗?”
“我当然有怀疑的目标了,但是对方肯定也是找了专门的杀手,不会亲自动手。”
朴慧娜轻声说,“所以我的安全,还得仰仗你的保护。”
“你就找一个保镖,恐怕很难保证你的安全。”
夏青木实事求是地说。 如果对手是普通的NPC,他还很有把握,只要保证朴慧娜不独自行动就没有问题。 但如果对手是玩家,那就得考量对方拥有什么道具和异能了。 他可不敢托大。 “其实我还找了另外一个保镖哦,”朴慧娜对着夏青木眨眨眼,“就看对方能不能像你一样在舞会上找到我了。”
“所以这是你对保镖的考验?”
夏青木微微扬眉。 故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考验保镖能不能凭自己的能力找到她。 “当然,”朴慧娜微微扬起下巴,“如果连找到我的本事都没有,那我还要这样没用的保镖做什么?”
“那这个保镖什么年纪?男的女的?”
夏青木顺势追问。 这另外一个保镖,会不会也是个玩家? 如果是的话,他和对方的任务一致,倒是可以合作。 “你那么关心你的同行做什么?”
朴慧娜嗔怪地哼了一声,“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你的雇主。”
见朴慧娜不愿意提另外一个保镖的信息,夏青木也不强求,转而问道:“那你能跟我说说有关于你的事情吗?比如你接下来在船上的行程计划。”
此时一曲终了,换成了欢快的音乐。 夏青木跟不上节奏,索性放弃了。 “我先跟你说说我的基本情况吧,”朴慧娜带着夏青木坐回座位,笑着说,“你总得先了解了解我嘛~” 终于不用跳舞,夏青木松了口气。 他坐在椅子上,对朴慧娜说:“你说吧,我听着。”
“我的父母是H国人,不过我从小学习了你们国家的语言。”
朴慧娜一脸骄傲地说,“我在我爸的公司工作,主要负责和你们国家的人谈项目,偶尔兼职一下翻译。”
“原来你是H国的人啊,”夏青木认真打量起朴慧娜,然后十分真诚地说,“难怪我看你鼻子直挺挺的不太自然,是整容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说是H国人,他突然感觉对方对自己就彻底没有吸引力了。 这大概是刻在基因里的不可言说吧。 不过该保护还是要保护的,毕竟事关游戏任务,完不成他就得完蛋。 朴慧娜的表情僵了僵,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话来。 夏青木仿佛没有看出来朴慧娜的尴尬,他神情自然地说:“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朴慧娜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这才开口:“我是参加公司组织的团建活动,才来这艘邮轮上的,同行的一共有一百多个同事。这十五天的邮轮旅行,就是我们公司给员工安排的福利。”
“那你刚刚和那个秃瓢……”夏青木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完,想了想他隐晦地说,“你们似乎是在谈生意?”
“正好遇到了合作方,就顺便谈谈生意嘛~”朴慧娜笑眯眯地说,“虽然那个项目不是我对接的,不过对方是你们国家的老板,我从中做了个翻译。”
夏青木没有继续问关于秃头的事情,转而问了别的问题:“你们所有的同事都是住一起的吗?”
“当然不是,”朴慧娜摇头,“我们这些员工住在普通客舱,老板当然是住在高档的总统套房了。”
“我记得你刚刚说,这家公司是你父亲的,那你怎么和别的同事一样住在普通客舱?”
夏青木有些疑惑。 即使是想让女儿从基层做起,也不至于在出去玩的时候,还要和其他员工享受同等的住宿条件吧? 其实他对朴慧娜父女两个是怎么想的并不感兴趣,主要是,如果朴慧娜住在豪华套房或者总统套房,他想时时刻刻保护她就容易很多。 偏偏朴慧娜住在普通客舱。 这种普通客舱都是两人间,而且房间面积很小,他根本不方便过去。 还容易被当成别有居心的变态打出去。 “我和我爸的身份在公司里是秘密哦~”朴慧娜伸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的声音很低,“我想靠实力证明自己,可不想靠关系呢。”
夏青木:“……” 看朴慧娜刚刚做的事情,她所谓的“实力”和正常人理解的实力恐怕不是一码事吧。 不过算了,这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短发女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