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钟先生
何雨柱第二天一大早还特意去了一趟煤厂,怀着一种见偶像的心情,要想试试看还能不能遇到方女士,结果却是没能如愿。
好在跟煤厂的工人闲聊中知道了方女士一般都是下班的时候过来买煤,那时候没有人欺负她。
“听说昨天是因为她家的煤被人借走了,她只能一大早过来买。”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给这工人递了根烟,那工人接了也不吸,卡在耳朵上冲何雨柱笑笑继续抬煤去了。
“对了,”他突然回过头说道。“有个过去给她家送煤的知道她家的地址,你着急找她可以过去问问。”
工人指着厂子另一边的一个工人道。
“老张,那个就是。”
何雨柱就走过去,在男人怀疑的视线中就说自己是方女士的远房亲戚。又说了一些她家里的情况,果然在男人那里打听到了方女士夫妇的地址。
可是何雨柱又有些犹豫,这么上门会不会显得有些唐突,会不会对他们造成困扰。
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见见这两位大文学家,他下半辈子都会后悔的。
想了半天,何雨柱终于找回了理性,他回到了四合院,到了傍晚大家都下班的时候才提了两条鱼,还有一些小礼物到了方女士的院子。
“你找谁?”何雨柱刚一进院就被一个陌生老太太拦住了。
“你好,我找方亭同志。”
“找她做什么?”老太太不高兴的说着,还拿眼睛打量着何雨柱手里拿着的东西,目光在肥鱼和包得精细的礼物上打着转。
“我是她远房的亲戚,过来看看。”何雨柱客气的解释着。
“亲戚,你是她哪里的亲戚,怎么没听说过。”
何雨柱这回确定这个老人来者不善。
他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好久没把自己的小领导身份拿出来唬人了还有点小怀念。
“我是咱们第三轧钢厂的人事部长,是正经的工人。这位老同志您有什么意见吗?”
老太太一听是国营工厂,部长什么的,又是钢厂这么重要的地方。一下就被唬弄住了。
“没、没有,您快进,她家就在里面那个屋了,你进去就能看到。”
“嗯,谢谢。”何雨柱拎着东西目不斜视的进了院子。
刚进内院就看到方女士拎着水桶的走了出来,两人迎面碰上。
方女士一抬头看到何雨柱楞了一下道。
“是你?”
何雨柱给方女士鞠了一躬。
“方老师,我是特意来您家里拜访的。”
“老钟!老钟你出来一下。”方女士冲着家里的方向喊了一声。
很快就有一个穿着棉袄带着眼镜的秃头男人走了出来。
“怎么了?”
男人看到何雨柱的时候也愣了一下。“这位是?”
“这就是昨天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后生。”
方女士笑着道。
“没想到找到家里来了,你接待一下,我先去倒水。”
于是钟司东举起一只手把何雨柱向屋里请。
“请进来说话。”
“钟老师,我这么唐突的过来真是不好意思,这是一点小小的礼物,不成敬意。”
钟先生接过东西感慨的道。
“没想到现在除了那几个老朋友还有人想着我们。嗬!好肥的鱼,还是活着的!”
他连忙把沉得压手的鱼放到水桶里,又往里面添了水。然后转身又给何雨柱倒了热水,说道。
“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你要是不嫌弃晚上就留下来吃饭,让方先生帮着把这鱼炖了,她的厨艺现在是很不错的。”
听着钟先生很自然的称呼自己的妻子为先生,何雨柱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我哪里敢嫌弃什么?就怕打扰了您二位。”
“不会,”钟先生畅快笑着道。
“我们家也许久没有来过朋友了,最近来得都是一群鸡鸣狗盗之徒。”
这是嘴毒心正的钟先生一贯的辛辣讽刺。
这时方女士拎着水盆从外面回来了。
“阴阳怪气,不知所谓。”她气愤的说道。
钟先生问她。“谁惹你生气了?”
“还是前院的老太太,成日里像防贼似的盯着我,我倒个水,倒成了她滑倒的真凶了,这院里谁不是都在那里倒水,偏她故意挑我的事儿。”
“别气了,气大伤身。来看看小何同志送来的鱼,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肥的鱼。”
钟先生安慰她一句就把人安慰笑了。
“这句话唯独不该你来劝我。”
方女士这么说着来到水桶边看鱼。
“确实难得的肥,这样我今晚炖一条,在给你们炒几个菜。剩下一条留给女儿从学校回来做。”
“这样安排很好,你照顾小何,我出去再买点菜。”
何雨柱连忙起身对钟先生道,
“我跟您一起吧,我骑着自行车来的,咱们两个人快一些。”
“也好。”
到了菜市场,这个时间摊位已经散了不少。何雨柱和钟先生分开来买菜,不一会儿何雨柱拎着一兜子东西找到钟先生。
“我买好了。”
钟先生一眼就看到何雨柱手里的大包小包,
“买了这么些?那我这边就够了。”
他接过摊贩递过来的东西起身有些纠结的看着何雨柱。
“一会儿我把买菜的钱给你,你可不能拒绝。”
何雨柱却说。“这是我来看您二位的礼物,你们可不能拒绝。”
回去的路上,钟先生这位大文豪就菜钱的时候跟他辩论了一路,但竟然输给了自称是普通工人的何雨柱。八壹中文網
再多文学上的措词和典故都败在何雨柱的一句我是工人不懂那些文化上。
钟先生气急。“方先生不是说你看过我们的书吗?你难道是骗人的吗?”
“那也只能说明您二位的书已经厉害到能打动到我这种不懂教化的人了,说实话我今天是抱着朝圣的心态来见你们的,我给我的偶像买点菜怎么了?”
钟先生从来没有跟何雨柱这样子的年轻人交流过,他口中反复斟酌着偶像这个词,觉得很有意思。
这个词原本是指用木头或泥土等制成的人像,以前多是用来塑造神像。可是何雨柱将这个词用在他和方亭身上,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通过跟何雨柱的交流他能发现这个年轻人绝对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普通工人。
他的见识很广博,不像自己和方亭出国留过学,但他对国内国外的一些东西都有一些了解,甚至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
奇特,但是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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