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今天在我们家吃吧,一大爷一大娘也来,我再炒两个菜。”
何雨柱热情的留下来帮忙的几人。
“哎,我要吃好的。”
聋老太太开心的拄着拐棍在桌前坐下。一大爷则是摇摇头。
“我和你一大妈就不来了,家里面饭都做好了。”
“行,那下次我再请您二位。”何雨柱亲自送一大爷一大妈出门。
“傻柱。”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叫他。
“秦姐,过来吃点儿啊?”
“不了你们吃,傻柱,你给姐拿点粮食吧,家里实在下不开锅了。”秦淮茹手里拿着个袋子,可怜的看着何雨柱。今晚她也帮何雨柱说了几句公道话。
“行,秦姐您等一下。”
何雨柱接过袋子就回了屋。从米缸里抓了几把米,他想了想又拿了一根腊肠放到袋子里。出门把米袋递给秦淮茹。
“你拿回去吧,对了,明天下午我下班了还得叫棒梗和小当她们再来我家帮忙。”
“欸,谢谢你傻柱。”
“我还得谢秦姐刚刚帮我说话。快回吧,大冷天的我回去吃饭了。”
何雨柱摇摇头,回屋关上了门。
秦淮茹站在外面看着何雨柱窗户映出融融的灯光,耳朵还能听见聋老太太喊着要吃肉。
多好呀,这才是小日子。
回过神,她拎着米袋子回了家。棒梗小当早就写完了作业,家里也就没开电灯。一进屋油灯刺鼻的气味就传了过来,秦淮茹把米袋子放好后走到炉子前搓了搓手。
“回来啦,借到多少?”贾张氏正就着油灯的光纳鞋底子,看到秦淮茹进门开口问道。
“小半袋呢,这回能多挺几天了,等到关饷就好过了。”
秦淮茹把米袋子拿给贾张氏看。贾张氏满意的在手里掂了掂,又打开看看。
“呀!”
一声惊呼。
“怎么了娘?”
秦淮茹紧张的看着贾张氏,还以为她一高兴不小心闪了腰。却见贾张氏从米袋子里掏出了一截暗红色风干了的腊肠。
“呀,”秦淮茹惊讶道。“这是傻柱装错了吧?我去给他送回去。”
“不能,就放在面上了,这是人家照顾咱们特意给拿的。”
贾张氏感叹一句。
“淮茹,傻柱这孩子对咱们家真是没话说,你表妹那事你要放在心上。”
秦淮茹低下头,小声应了一句。
“嗯。我知道的,娘。”
何雨柱把凉掉的菜热了,又现炒了两个小菜一起端上桌。
“来喽,腊肉炒蒜苗。怎么样老太太,再喝点小酒?”
聋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很有气势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
“满上。”
“行,有量啊老太太。我跟您说我这可是好酒,喝了延年益寿,美容养颜。一杯下肚,包你美得找不着北。”
何雨柱给老太太倒了杯酒,一句话说得聋老太太喜笑颜开。
“太太我就尝尝你的好酒。”
“哥!老太太先别喝,您先吃点菜垫垫。”何雨水瞪了何雨柱一眼,伸手先给聋老太太夹了一块腊肉。
“唔,这菜做的好,够味儿。”
聋老太太用仅剩的几颗牙慢慢咀嚼着,一口咽下去,又拿着桌上的小酒盅抿了一口。
“老太太,我这个酒怎么样?”何雨柱笑着问。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半晌蹦出一个字儿。
“辣。”
“哈哈哈。”何雨柱大笑出声。旁边的何雨柱推了哥哥隔壁一下。
“来,老太太多吃菜。”
一顿饭吃完,老太太撑得直揉肚子。何雨水好声好气的扶着她起身。
“太太,咱们在屋里走一走消消食。”
老太太还叫嚷吵着要喝酒,何雨柱一把抢过酒瓶往高了举,让聋老太太伸手也抢不着。
“您可不能再喝了,不能一气都喝喽。剩下的我给你带回去,您留着下顿再喝。”
老太太就不高兴的噘了嘴。
“那下回你还得给我做下酒菜。”
“得嘞,老太太,我再给你坑一顿。”
何雨水扶着老太太在屋里走了一会儿就把人送了回去。老太太走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半瓶酒。
“哥。”
送完人的何雨水推门进来。何雨柱正在擦桌子,见她进来了笑道。
“我都收拾完了,你回去歇着吧。”
何雨水却不出去,反而走到桌前坐下。
“怎么了这是?”
何雨水摇摇头看着何雨柱不说话。
“我就想跟哥坐一会儿。”
“成,你想坐多久都行。”何雨柱把抹布放下,也坐到桌子前,开口道。
“怎么样?今晚的点心你有看中的没?我觉得那百果蜜糕就不错,到时候做成红色的,喜庆。”
何雨水眼圈开始泛红,喏喏道。
“哥,我不想嫁了。”
听何雨水这么说何雨柱就急了,他迅速站起身。
“是不是片警惹你不痛快了?跟哥说,哥帮你去抽他,不对啊,要是闹别扭了今晚你就不会又把人自行车骑回来了。”
何雨水摇摇头,眼睛泪汪汪的孺慕地看着何雨柱。
“没,我就是舍不得哥。”
“哎哟,我的傻妹妹。”何雨柱坐下来给何雨水倒了杯水。
“这是怎么说的,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我还以为你受欺负了呢。你这是要嫁出去了又不是跟哥断绝关系了。以后想哥了就回来看看,住几天也行。你那屋我给你留着就等你回来,行不?小姑奶奶。”
“呜~哥,你要是跟我一起嫁过去就好了。建军有个妹妹,我到时候介绍给你,咱们房子买一块儿,以后还生活在一起。”
“打住啊,我记得他那妹妹还不到18岁吧,你哥我都二十九了,咱可不能祸害人家。”
“反正哥你现在长得年轻,说你二十四都有人相信。”
“呜,哥~”
安慰好今晚莫名感性粘人的何雨水,何雨柱把人送回屋后出大院上了个厕所,然后脚步轻快的回了家。路过三大爷家的时候还看到他家难得大晚上的开着电灯。看来他们家今晚不太平静啊。
“老阎,这可怎么办啊。你跟刘海中到底搞了什么鬼?”三大妈焦急地数落着三大爷。围着桌子坐着的儿女、儿媳妇也都看着阎埠贵。
“我这不是想吓吓傻柱吗?”三大爷底气不足的开口。“谁想到老刘出了个那么阴狠的主意。他说只要揪出傻柱这个贼,以后我和他在院里的话语权绝对会提升一大截。还说我要是不听他的,等以后他得了势也不会照顾我。”
“爸,您怎么能信二大爷的鬼话。”
阎埠贵大儿子阎解成有些气自家老爹犯糊涂,碍于这是亲爹也不能打不能骂,只能恨铁不成钢的说他两句。
“您看看今晚都是他一个人耍威风,没提您两句,这出了事儿倒是把您装进去了。这要是闹到学校去,这不是影响您在校长那的风评吗。”
儿媳于莉也开口道。
“就是,爸您这次真的是犯糊涂了,咱家以后在这院里还怎么跟人来往啊。”
阎埠贵也是第一次在儿子儿媳面前这么抬不起头,他抹不开面子一张老脸泛红硬挺着。
“我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一大家我不算计还过得下去吗?得了,你们别管这事,我都打定主意了,等他们问我就说都是刘海中撺掇我的。明天我去傻柱那走一趟,给他赔个不是,再让他写个谅解书我主动跟校领导报告一下应该就没事了。不过刘海中就,哼哼。”
阎埠贵说到刘海中就冷笑一声。
那边二大爷屋里,二大妈正跟儿子女儿商量着。她开口对三儿子说。
“明天你去厂里问问,打听一下情况,你爸和你哥什么时候能回来。”
刘老三不怎么乐意,他哥就传个话就被他爸一起弄进去了,他要是过去,人家再说他也是同谋,那他还回不回得来了。
“妈,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估计着不用问,明天我爸他们就回来了。”
三大妈正好满腔怒火没处发泄呢,一听这话所有的怒气都冲着三儿子发作出来。
“养你干什么吃的,让你去问个话都不乐意。白米白面倒喂出个白眼狼。你别吃了,这菜我喂狗都不给你吃!”三大妈把桌上的菜端到自己这边。
三大妈这副做派让三儿子既委屈又有些怨气。
“妈,两个人都被带走了。我要去问把我也抓起来怎么办?我要是被抓起来,大哥不在家,您和弟弟妹妹们谁来照顾呢。”
“等你照顾还不如等死吧我们,行,不用你,明天我自己去问去。”
......
何雨柱赤身裸体坐在床空间水边,手中拿着一杯淡金色的液体。摆好小炕桌,他把手中的液体一口饮尽。
慢慢的他只觉得体内像是烧起一团火焰,温暖,灼热。又像是他自身的血液在灼烧,烈焰即将冲破体内的桎梏。身体的感受让他已经知道了这一批液体的作用是增强力量。
灼热感来得的迅猛去得也迅速,激得他发了一身的热汗。汗水是淡红色混杂细细的像沙子一样的杂质。何雨柱活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酸爽异常,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满意的握紧拳头。嗯,力量和体力都有所提升,至少现在让他去背人抬自行车绝不会累成上次那个德行。
在木桶里清洗干净身体,何雨柱出了空间换上干净的睡衣,又切了半根黄瓜敷脸,躺在床上开始了每日的补剧时间。
小桌子上有自己炒得五香瓜子、手工蜂蜜柚子茶、家常炸薯片还有柠檬醉的鸡爪和材料足足的五香牛肉干。别的不多,这看剧的小零食他准备的特别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