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知道。”
“而我既然提起这个事情,我只想知道这事跟你们云天派到底有没有干系,我希望得到有诚意的回答。”
叶玉燕闻言神色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林朝风,对于这听起来让她心中略微有些波澜的语气,她也从林朝风坚定的神色上得到了答案。林朝风并不想跟她在这个问题上有着何等婉转的余地,她自然是有备而来,只是他想拿着这些储备的东西在林朝风面前换取一些能够令她感觉到欣喜的东西,又或者说是尝试着去进行着自我的某种转变。他叶玉燕无论是在自己的天宇城叶家还是在云天派内,她永远都是名望所归,她永远都是很多人仰望的存在。这无论是美貌还是自身的实力,似乎都天生与他自己的气质相吻合。因此,有长辈劝诫她很多时候该放下自己习以为常的态度,换一种心态,换一种角度去看待这个世界。她对于自己背后的那些非议,最常听到的字眼便是‘骄傲’二字,她自己虽然也不甚理解为什么自己不能骄傲,也很不屑那些人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因为她至始至终,她都具备骄傲的资本。但要说道骄傲,她不屑的态度之中也有过让他挂心之事,那就是关于自己跟林朝风的交集。自己之所以与林朝风有婚约,无非就是她爷爷当初定下的事情,至于为什么定下,这个连她父亲都不曾了解,而她爷爷的态度始终是时机论。也就是所谓的时机到了,她自己自然就明白了。那会气盛,每每想起这个事情她便有些心烦意乱,最终做出了那等骄傲的决定,可事后,她从他爷爷的态度上来看,自己这一行似乎并不是骄傲,而是骄妄。骄傲是本色,目中无人却是过了头,他叶玉燕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再面对林朝风的时候,她也颇觉得当初自己的婉转相较于自己上人家家里去肆意妄为似乎并不对等,不过这想要她进一步改变,她还是需要林朝风本人作为参照。这就仿佛当你对一个人有着莫大的仇恨,而事实是需要自己去放下那段仇恨的时候一样,你自己想要去改变能做出的微乎其微,其关键人物还是你仇恨的那个人。倘若你所仇恨的那个人依旧是你应该仇恨的模样,纵然你自我做出再多的努力,也无法让再度见面时那份怒火消弭。她叶玉燕于林朝风便是如此,为了弥补自己当初的轻浮,为了自己心境的蜕变,也为了林朝风心中可能存在的创痕,她希望自己能够有所改变。可林朝风却依旧是那个林朝风,就如当初自己在清风小镇林家时见到的模样,依旧是那样的狂妄自大,仿佛在他的眼里自己这身后的云天派不服存在一样。她想过或许是自己先前的语气引起了林朝风的不适,但是自己始终代表着云天派,自己那等语气面对他一个还没有成为青云门弟子的人真的过分吗?自然是不过分的,可林朝风对于自己的回应过分吗?是很过分的。叶玉燕按下了心中的不适,笑道:“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个样子,我的确是带着相应的吩咐而来,但我同样拥有着便宜行事的权利,对于你所疑问的这些事情,我拥有回避的选择。”
林朝风笑道:“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叶玉燕说道:“这样你会失去你问题的答案。”
林朝风说道:“不过是淡然失去罢了,纵然今天带着答案来的你不告诉我,我今后自然会亲自上云天派要个说法,而你我的相谈于我而言并不是全然没有收获,至少你给我侧面肯定了我身上的事跟你们云天派有牵连。”
叶玉燕有些迟疑,问道:“你是认真的?”
林朝风反问道:“难不成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这且不说你我之间压根就不存在这种可以开玩笑的关系,单单吧这个看成是一个玩笑,我觉得也非常的不好笑。”
叶玉燕说道:“的确不好笑,云天派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门派。”
林朝风说道:“但他始终不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你说是吗?”
“是的。”
叶玉燕心中终于还是服了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跟林朝风的交谈之中落了下风,或者说她此行前来面对林朝风本身就是处于下风的状态。不过基础可能会影响最终结果,但结果不一定就全然取决于基础,她处于下风的基础而来,可结果却演变成了前者。叶玉燕说道:“没错,云天派长老的确是在你身上动过手脚,借的是弟子的手,不过弟子自己却不曾得知。”
叶玉燕说着转头看向了另一桌完全按照她之前吩咐,对于他们二人交谈不能有半点关注,此时也正自个儿说着笑着吃着喝着的六人,说道:“那位弟子便是莫语,当时从旁协助他的便是花记明,后来为他们善后的是流影。”
林朝风点了点头,说道:“流影我见过,你说他们二人并不知情是何故?”
叶玉燕说道:“就是单纯的不知情,到现在为止他们都不知情,他都不知道自己当初在你身上施展魂曲其实就是在你身上布下魂印,而长老利用这个再度出手。”
林朝风说道:“我对他们几个没有兴趣,说说这长老对我出手的原因,我没记错我跟云天派可是素无瓜葛,要说我们拒绝了特招的邀请,这算起来这邀请应该是在这长老出手之后。”
叶玉燕点头道:“的确,这事掌门也是之后才发现,并且对长老做过一番处置,而我这一行人之所以会来到这里,算得上是那份处置的附带。”
林朝风笑道:“看来因为我的事影响到了你们,不曾想我一个毛头小子影响力这么大啊,说说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