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立马说不出话来,小脸气的圆鼓鼓的,像只小河豚。
落殇寒是什么意思?那日在芦苇丛中那么厌恶她,甩手而去。
今日在大殿宁愿交出兵权也不愿娶她。
可现在又说要办她。
她不愿意吗?初雪想了想,她还是愿意的。
她可是一直想激活手镯呢。与其找别人,还不如找个长在自己审美上的他。
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还得靠他,虽然她对成亲一百一千个不愿意,可现在也没有办法。
初雪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落殇寒眸色一凛。
怕落殇寒嫌弃自己,她还故意抬头挺胸,虽然原主的胸比不上她前世的,可后期还是可以调理再发育的。
回过神来却发现人家落殇寒压根没有再看她,反而站在了她的后边,将手中的金疮药一点点弹在她出血的后背上。
一股清凉袭遍全身。
片刻,里衣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落殇寒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没留下只言片语,出了门就消失在这黑夜中。
初雪被点了穴,手还被绑着,想喊却说不出话来。
他什么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她。
以为她就是那么好欺负的?
御南王府
落殇寒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心像被人刀割一般难受,屋内传来一阵阵压抑的低吼声。
两大侍卫随风、随影守在门外不准任何人靠近。
大约两柱香的时间,屋内没了动静,随风赶紧闪进屋内,只见床榻下的地上留下一滩黑血,落殇寒躺在床榻上微微闭着眼睛,就像得了一场大病一样虚弱。
翌日
时辰到,初雪能动了,嘴也能说话了。
天还未亮,她回到了屋里,看秀儿还在睡着,她就端坐在了贵妃椅上凑合凑合,后背的疼痛让她不能靠在椅背上,站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她的腿都已经麻木了。
自从来到这里,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实在太困了,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
“小姐……你醒醒。”
“嗯?”初雪睡眼惺忪,“秀儿,你醒了?烧退了么?”她刚要伸手去摸秀儿的额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只能呵呵了。
秀儿找来剪刀,“咔嚓”一声绳断了。
“小姐,谁把你绑起来了?”
初雪打了个掩护,“没谁,对了,你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初雪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退了,替她把了脉,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你呀,以后不要这么着急了,把自己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呢。”初雪语重心长地说道。
“奴婢那不是担心小姐吗,如果小姐出了什么事,奴婢以后还有什么脸见夫人啊。”
初雪摇了摇头,这小丫头如果知道她家小姐早就没了,会不会万念俱灰。
“去找张纸和笔,我写个方子你去抓药给你治脸。”初雪坐在铜镜前给自己的脸抹玉膏。
“小姐,你忘了,你现在是在禁足,连奴婢都不能出门,况且……小姐不好读书,院子里哪有什么笔墨纸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