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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被打脸(1 / 1)

二人紧随那老管事进了门洞,又是左拐穿过了一条狭窄的巷子,巷子两边都是高高的院墙,走了一二十步,渐渐听到有人饮宴的声音,欧阳云风才感觉到此时有些饿了。约莫又走了四五步,看到右边有一个圆形门洞,跟着老管事闪了进去。欧阳云风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灯火通明的大院子,院中约莫坐着十来个人,左边是一个锦衣华服的汉子,那汉子四十来岁,身壮如牛,披散着头发,以一个镶嵌蓝宝石的发箍草草约束头发,双眼如牛,鼻子高耸,一脸卷毛大络腮胡子与发髻相连,只见他跪坐在台上一个青铜几案边上,正饮酒说话,似是这里面最有身份的人物。他身后站着两个蓝绸裙女奴一个端着银色酒壶,一个抱着蒲扇,以他为正中,两边各分设了六张几案,每张几案身后都站着一个红绸裙子的女奴,半露着肩膀与双手,都端着一个银色酒壶。再看看对面那六个几案,分别从左至右,依次是一个俊逸的中年汉子,长长的黑色胡须直到前胸,胡子与头发簇拥在一起,一身道袍,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正举着酒杯和台上那人说话。紧挨着他的是一个脸色铁青的清瘦男子,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茫然,下巴处一个标识性山羊胡子,脸窝凹陷,没有笑容,穿着一身青衣,正看这台上那人。再往右挨着是一个精瘦的青衣汉子,他一脸也没有什么笑容,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正气在脸上,八字须,国字脸,双眼炯炯有神,也是看着这台上那人。再往右是一个妖艳的紫衣女人,她的两眼眉黛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脸色白皙,鼻子精致,双唇娇艳欲滴,身形紧致,约莫三十来岁,她的眼神却是看着那长须的道袍客。再往右两个几案边空着无人坐,只是立着两个女奴。而这边六张几案,第一位紧挨着江州王的壮汉,自顾自的饮酒,默默不言,似是很不痛快的样子。紧邻他的有四个壮硕背影,都是桑巴人将军打扮,手脚上四个大铁环,露着膀子,白花花的肌肉,在火光下照的光亮亮的。末位还有一个白衣儒生,背影清瘦,似是汉人,但看不清楚面容。那老者低头拉了拉欧阳云风的衣服,低声道,“谁让你抬头的?别傻愣着,快上乳猪啊!”

欧阳云风回了回心神,阿巴丽却是全程不敢抬头,二人抬着烤野猪,放到院子中间一个架子上,架子下火焰熊熊,烤猪慢慢滋滋作响。二人刚欲离开,却听大喝一声,只见那老管事身旁的高墙上空飞出来两个人,一胖一瘦,正是金蟾圣王和千足圣王,二人跌跌撞撞来到院子中央,四面张望,一阵错愕,忽然一个光头的公孙大人举着大刀跳将过来,大喝一声,“哪里来的刺客,敢擅闯王府!”

却听台上正中坐着的那个中年汉子大喝一声,道,“放肆!这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不得无礼,退下!”

那公孙大人躬身退下,道,“是!大王!”

欧阳云风心道,原来那锦衣华服的汉子是江州王。这金蟾圣王和千足圣王在此饮宴,那五毒仙君也在此了!不知道是眼前哪一位?只听那穿道袍的中年汉子,拱手说道,“大王恕罪!在下手下两个不知礼数的东西兴许是喝多了,不想冲撞了王架,还请大王责罚!”

那江州王道,“唉!公孙先生休要如此说话,我看着你五毒教这两位圣王刚劲勇武,本王见了是欢喜得很哪,他们刚才显露了这一身非凡的轻身功夫,本王真是大开眼界!何来冲撞之说!”

原来那穿道袍的就是五毒仙君,名叫公孙蛊,欧阳云风后来才知他全名。那挨着他坐的其他几位应该就是另外的三位圣王了!这青蛇圣王名叫欧阳铎,紫蛛圣王名叫慕容琦,天蝎圣王名叫公孙蛰,千足圣王公冶尝,金蟾圣王令狐莽。是五位圣王各自的本名。后面不再赘述。不知他舅舅是否就在其中,欧阳云风心道。他此时看到自己的亲身父亲,不禁暗暗捏了一下拳头。那五毒仙君道,“大王面前怎敢称圣王,这不过是我们行走江湖,自往脸上贴金罢了,实在惭愧!”

说罢对那千足圣王和金蟾圣王道,“公冶尝、令狐莽,你二人说说看,为何冲撞王架!还不如实招来!”

二人方才借口出去方便,其实是找女奴消遣消遣,当然不会说出来,但也不敢说看见一男一女在行苟且之事,他们是一路追来至此,这样的话会让江州王很没面子,当然也不敢说。他们刚才从正门出去,只熟悉原路,知道饮宴的大致方向,却不知这侧门也能通往饮宴处,他们追了欧阳云风途径伙房外,跟着那只金蝉,直进了偏院一个院墙下,那金蟾冲着院墙呱呱叫。金蝉圣王把金蝉收进袋子里,指了指那高高的院墙,道,二人就在那墙背后,敢不敢跟我跃过去,千足圣王点点头。二人大喝一声一起跳了过去,没想到却到了江洲王饮宴处,不禁大惊失色,有些错愕和慌张!听得五毒仙君发问,二人此时方才回过神来。金蟾圣王令狐莽清了清嗓子,道,“方才我二人出门方便完毕,不一时看到一只大鸟从头顶掠过,把我二人弄得是满头鸟毛,我二人一面拔去头顶的羽毛一面大骂,我说,不要让我抓住那只大鸟,否则,把它烤来吃了,千足圣王却说,我二人一个是蟾蜍,一个是蜈蚣,都不是捉鸟的行家。我偏不服,道,我这个蟾蜍一跳,比那个鸟还高,捉鸟那是小菜一碟,只有你蜈蚣在地上爬,是跳不起来的。千足圣王说,放屁!你蟾蜍能跳多高?我蜈蚣有千足,比你跳得高!我二人谁也不服谁,当下约定比试一番,谁先捉到大鸟,谁就赢。不料我们不熟悉王府道路,那大鸟飞到此处就不见了,我们一路追来,不想跳进了大王饮宴处,是以冲撞了王架。请大王赎罪!”

千足圣王公冶尝也道,“请大王赎罪!”

其实这王府他们来过很多次了,倒是还有些熟识,不然也不会借口出去乱串,但要是他们说知道王府的路,江州王可能要起疑心了,是以二人故意说不识得王府的路,这才能让那江州王放松警惕。二人当然也不傻。江州王听罢,哈哈大笑,道,“你二人当真天真烂漫,倒还有些童趣!你们不知道王府的路,也是情有可原。免了吧,回座继续饮宴吧!”

五毒仙君对二人道,“还不谢过大王不杀之恩!”

二人齐声道,“谢过大王!”

齐齐回到自己几案边坐下,留下欧阳云风和阿巴丽公主站在烤野猪边上,傻愣愣站着。那老管事上前来,拍了拍欧阳云风和阿巴丽低声道,“还不快走!两个不不知死活的东西,傻站着干嘛!”

众人都是投来注视的目光,欧阳云风却直勾勾地看着五毒仙君,阿巴丽拉了拉欧阳云风的衣角,欧阳云风混没在意。众人都屏息凝神,怕这少年会被江洲王处罚。江州王却露出一副慈爱的神色,对欧阳云风等道,“你二人还不退下!难道是也要在此饮宴不成?”

众人哈哈大笑。这边那老管事也早就跪下,道,“老奴死罪!”

一边拉着欧阳云风道,“还不跪下请大王赎罪!”

欧阳云风回过神来,急忙跪下,阿巴丽也跪下。此时这边其中跪坐的一个批头散发的中年将军喊道,“这少年莫不是被五毒仙君的这两位圣王吓傻了吧!”

众人一阵哄笑。这人姓郑,叫郑巴人!这郑将军居坐在左首第三位,一脸兴奋地看着五毒仙君。五毒仙君道,“郑将军真会说笑话!在下哪有那样的威势,应该是这少年未见过大王,被大王一身威势所震慑,这少年必是仰慕大王神威!”

那郑将军道,“正是!正是!”

江州王微微一笑,很是享受。对欧阳云风等道,“退下吧!”

老管事急忙说道,“老奴谢大王不杀之恩!”

拉着欧阳云风走到先前的门洞口,老管事道,“差点被你们害死,给我立在这里听命!”

欧阳云风和阿巴丽公主在那立定,阿巴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知她在想什么,兴许是怕江州王认出来吧,欧阳云风心想。五毒仙君道,“大王宽宏雅量,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

众人也齐声附和喊道。江州王摆摆手道,“区区小事罢了!本王今日高兴啊,没想到今日狩猎竟得遇上一猛将巴虎将军,众位不知,这巴虎可是当年巴国名将巴蔓子的后人!有此名将之后,我桑巴国何愁来日不能复兴大业!来来来,我提议,我们共同举杯,为巴将军贺!为桑巴国贺!”

先前说话的郑将军道,“大王且慢!末将有话说!”

江洲王道,“郑将军请讲!”

那郑将军道,“末将以为是为大王贺,为桑巴国贺!大王今日统兵有巴虎将军,统领江湖有五毒仙君公孙蛊先生,文采风流有公良卫先生,大王文臣武将齐备,当然是为大王贺为桑巴国贺了!”

边说还边指,欧阳云风看了看,左首第一位叫巴虎,末位那儒生叫公良卫。“哈哈哈!”

江洲王大笑道,“众位都是人中圣杰,应当是为诸位贺,满饮此杯!”

众位一饮而尽,齐声道,“为大王贺!为桑巴国贺!”

江洲王继续道,“想我桑巴国本出于巴国王族,自秦惠文王起兵伐我,我巴国覆灭,巴王自刎,巴国一国沦为了秦国一郡,江洲一带尽数沦为秦国土地。而当时巴王的侄子,也就是我桑巴国第一任国君,来到此处建立了桑巴王城,抵御秦国,一百多年来兴盛不衰。尽管如此,我桑巴国历代国君却不忘收复故土山河,重建巴国的辉煌,百余年来却成效甚微,历代国君不能一展宏图,却是郁郁而终,可叹啊!如今传至本王这一代已经历经八代雄主,而本王被封为江洲王,就是不忘江洲故土之意,不想秦国历经数代却早已覆灭,汉室再兴,又是几十年,我桑巴国一直没有机会。而如今汉室天下已过了三世,国运却有日渐衰微之象,我看汉室当今君王软弱无能、优柔寡断,正当此时北有匈奴犯边,南有南越称王,再加上汉室这些年各地藩王作乱已久,多年来已元气大伤,此时正是我桑巴国收复故土河山的大好时机,今得诸位相助,我桑巴国必能一举收复故土,再度盛兴!以后本王还要多多仰仗诸位才是啊!”

五毒仙君道,“大王说的哪里话,但有吩咐,在下等必死命相报!”

“臣等必死命相报!”

众人附和道。江洲王点点头,道,“来来来!尝尝本王今日打猎所得!”

江洲王冲老管事摆了摆手。只见那老管事拍了拍欧阳云风的头,道,“你还不快去切开野猪!傻愣着干什么!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欧阳云风一愣,明白他是要自己去分切那烤野猪,有些茫然,自己可还饿得很呢。他走到院子中央,拿起架子旁边的青铜短剑,笨拙的去切那香嫩的野猪肉。此时两个穿着红绸裙的女奴走向了院子中央,各端着一块红漆大木盘,木盘里置放着六只雕着各色兽纹的青铜盘子。两个女奴来到欧阳云风身侧,屈身跪下,将木盘高高举起,红绸裙光鲜亮丽,显得那女奴是柔软多姿,娇媚可人,略显不足的是那女奴生的皮肤有些黝黑,失了些颜色。她们半露着肩膀和两条手臂,红裙包裹高耸的胸部,紧致的身形曲线柔和,显得腰细臀圆,娇柔似水,而跪着的裙摆后,一双赤脚半露在长裙外,芊芊玉足却也足可观赏,千足圣王和金蝉圣王两位圣王看的是直流口水,这边紫蛛圣王鄙视的看了一眼二人。欧阳云风笨拙的把野猪肉一块一块切出来,放进木盘的青铜小鼎里,欧阳云风闻着野猪的香味吞了吞口水,顿觉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此时暂时脱离了危险,好在那两个圣王没有认出自己,才松了一口气,只是那饥饿感越发强烈,忽然一个巨大的声音打破了院子里的喧闹声,原来是欧阳云风肚子咕咕叫的声音,那声音巨大无比,响彻院落之内,众人本来说着话,却听到这个声音,都对欧阳云风投来诧异的神色,两位女奴想笑却不敢笑出声,双手托着木盘,差点打翻。那边阿巴丽也是掩嘴偷笑,老管事瞪了她一眼,道,“笑什么笑!没规矩!”

众人都是哈哈大笑,欧阳云风一脸茫然。只听五毒仙君道,“这少年当真率直可爱!没想到大王府中一个伙夫都如此尽职尽责,都忘了自己吃饭,在下佩服!”

他见欧阳云风从头到位一直盯着自己,心想,莫不是这少年被我气息所动,也想加入五毒教,便替欧阳云风开解道。江洲王哈哈大笑,心情开怀,道,“先生说笑了,请!”

说罢指着欧阳云风道,“你退下吧!”

江州王今天心情好,也不指责欧阳云风,众人都是长舒一口气,好在气氛还十分融洽。欧阳云风道,“是!”

回头看了看五毒仙君,学老管事的样子,拱手退下。两个女奴端着木盘,分头来到两边几案,挨个欠首,从每个人背后递上野猪肉到各人的几案上。到金蟾圣王时,金蟾圣王还趁势捏了一把女奴的手臂,被五毒仙君狠狠瞪了一眼,才急忙缩手。女奴羞羞然而去,满面绯红。金蟾圣王却满足地笑了,不过笑的有些不自然,许是迫于五毒仙君的压力。这边千足圣王看的是既羡慕又嫉妒,狠狠看了金蟾圣王一眼。一番分食完毕,江洲王冲五毒仙君一伸手道,“先生请!”

五毒仙君回手道,“请!”

五毒仙君尝罢,叹道,“美!这野猪味香肉嫩,油而不腻,配以葡萄美酒,真乃绝配!”

江洲王道,“大家都说公孙先生文雅风流,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江湖上公认的美髯公,文采武功都是江湖数一数二的,没想到公孙先生对美食也有研究,不错,葡萄美酒夜光杯,这葡萄酒酒味甘甜,配以野猪的鲜嫩自然,肥而不腻,自在爽口,便如神仙饮宴也不过如此!”

“公孙先生不仅文雅风流,一身五行诀也是出神入化,可驾驭五行于股掌之间,可谓神妙之极!”

一个络腮胡子的桑巴武士道,此人位居左手第二,看来身份也不一般。“樊将军所言极是!公孙先生当真称的上儒侠二字!”

那左首第三位的郑将军也道。原来络腮胡子的将军姓樊,叫樊姑铭!五毒仙君拱手道,“哪里哪里!在下何德何能能称得上儒侠二字,各位真是折煞在下了。”

此时一人怒哼一声,只把几案拍的震震作响,大喝道,“一个用毒的下三滥,你们这一个个马屁拍的震天响,亏你们还是桑巴国响当当的大好男儿,如此谄媚,也不羞惭!”

众人一看,是坐在左首第一位的巴虎将军,只见他生的威猛异常,两臂肌肉紧致凹凸,坐在那里如一头猛虎伏在几案上,双眼如火,目光灼灼盯着公孙蛊。此前他一直在喝闷酒,一言不发,此时却突然发难,众人都有些诧异,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而对首紧挨着五毒仙君的那个青面汉子喝道,“大胆!敢如此侮辱我教主,是不想活了吗!”

千足圣王和金蟾圣王也附和道。只听五毒仙君道,“公孙蛰,不要闹事!”

他,眼神庄重的盯着那青面汉子,原来那青面汉子是天蝎圣王。看他们座次应该是按顺序坐的了,那女的不可能是青蛇圣王,一定是紫蛛圣王了,那么挨着天蝎圣王的那国字脸八字须的就是自己的舅舅了?欧阳云风一阵激动,却还是隐忍了下来。不动声色的看这那八字须汉子,只见他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表情庄重,正气凌然,自有一番风度。只听江州王道,“巴将军,你饮醉了,快扶巴将军回去休息。”

两位女奴便来扶巴虎,巴虎将二位女奴一推,道,“我没醉!这公孙蛊自称仙君,其下五个怪模怪样的臭虫也称圣王,真是好不要脸!当着大王的面,你们也配称王?”

此时天蝎、紫蛛、千足、金蟾四位圣王是怒不可遏,尽皆叫骂,“你说什么!找死!”

五毒仙君大喝一声,“住口!”

四人同时闭口不言,看着五毒仙君,青蛇圣王却脸色平静,只是看着巴虎。五毒仙君向巴虎一拱手,和气道,“不知在下等因何得罪了这位巴将军,竟惹得巴将军如此不悦,在下这里给巴将军赔个不是!”

江州王呵呵一笑,道,“公孙先生雅量!巴将军,这位公孙先生可是本王十几年的座下贵宾,你初来乍到,不知者不罪!快给公孙先生赔个礼,大家和和气气的,共谋大业嘛!”

巴虎道,“我乃巴氏王族后人,先祖巴幔子乃巴国一代英豪,当年征战沙场,何其壮哉!今日我却与此等龌龊之辈为伍,实在有辱先祖威名!大王既请我来,为何又要请他们这帮人不人鬼不鬼的臭虫,我想不通!且大王与这种人为伍,难道不怕传了出去,有损大王的威名?”

江州王道,“巴将军此言差矣!收复故国领土正需要广纳人才,为我所用,公孙先生一代名士,正是我桑巴国不可多得人才,你巴将军也是一样,来来来,本王做个和事人,为二位冰释前嫌如何?”

巴虎道,“哼!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直,有所为有所不为,为复故国领土也需得有底线,不是什么人都要往怀里揽的,大王还请三思啊!”

此时那末位的儒生公良卫忽然道,“巴将军此言大谬!为王者须得有江海的胸怀,广纳百川,虚怀若谷,方得志士仁人投效,当年秦孝公即位于危难之际,发布求贤令广纳天下人才,得商鞅、王弑等大贤才扭转乾坤,兴复秦国故土!秦惠文王广纳天下贤才,得公孙衍、张仪、等辈,纵横列国,不可一世!至秦昭襄王得范雎、白起等辈,打的列国是落花流水,其后诸君如始皇帝得李斯等辈,统一天下,开历史先河。这些贤君难道因为商鞅刻薄寡恩、张仪势利之徒就弃之不用?笑话!为君为王者,若不能用人以贤,而导致流失了人才,谈何收复河山,谈何王图霸业!”

“就是就是!你巴将军是名将之后又怎样?你无尺寸之功,也敢和公孙先生比?公孙先生这十几年来为大王立了多少功你知道吗?”

郑将军也道。樊将军也道,“就是!你巴将军有何能耐,今天使出来,也叫我等看看,你配不配得上这将军之职!”

这边几位圣王也是拍手叫好。众人对这巴虎是群起而攻之,看来这巴将军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巴虎怒气冲冲,道,“尔等鼠辈!也配指责我?哼,我巴虎耻于与尔等为伍,这将军不做也罢!大王!巴虎这就告辞,继续回去当个乡野村夫,也好过在这里听这等鼠辈聒噪!”

江州王脸色有些难堪,但还是压住火气道,“巴将军留步!”

巴虎问道,“大王还有何吩咐?”

江州王道,“巴将军乃名将之后,本王如何舍得巴将军就此离去,我桑巴国收复故土之大业还要多多仰仗你才是啊!”

巴虎正色道,“要我留下可以,大王须得请这几个人离开!”

他指了指五毒仙君一干人等,神色自得。金蟾圣王再也忍不住,喝道,“你这狗屁将军,有什么本领,也配驱逐我们教主?”

巴虎道,“你又是什么人,不服来比试比试!看看我有什么本领,教你屁滚尿流!”

江州王与五毒仙君此时也不言语,金蟾圣王道,“比就比!但我有言在先,你若输了便如何?”

“我岂会输给你?笑话!”

巴虎道。“你避而不谈是不敢应战!”

金蟾圣王道。“我有什么不敢?我若输了,便割下这颗头颅给你当夜壶!你输了又如何?”

巴虎反问道。金蟾圣王道,“我若输了,我跪下给你磕一百个响头,叫你一百声爷爷!我赢了,也不要你的头颅,你只需跪下给我教主磕头认错,如何?”

“拿我狼牙棒来!”

巴虎一声大喝,浑身肌肉凝聚如一块块铁板。只见两个桑巴武士抬着一根狼牙棒晃晃悠悠的出来,看那狼牙棒压得两个壮汉都走不稳,巴虎单手拿起狼牙棒,甚是威猛,站到院子中央,此时金蟾圣王也立在他对面。巴虎大喝一声,手持狼牙棒,冲金蟾圣王当头劈来。那狼牙棒约莫二百来斤,在巴虎手里却轻巧得很,一棒子劈在地上,只打的地砖粉碎了好几块,地上一个深陷的大窝。金蟾圣王当空一跃,一脚点击巴虎后脑,跳到了巴虎后背,巴虎一见打不着,更怒,回身又是一棒,这次地砖粉碎了一大片,金蟾圣王又是一跳,一脚点上巴虎脑袋,巴虎一个酿跄,靠前差点摔倒。巴虎回身又是一棒,金蟾圣王不闪不躲,笑嘻嘻的,用头硬生生的挨了一棒,众人都是一声惊呼,却见金蟾圣王没事人一样,冲巴虎说道,“你打完了!该我了!”

金蟾圣王一掌打在巴虎胸口,只打的一个二百来斤的壮汉连连后退,重重摔在了地上,巴虎爬起,手持狼牙棒大呼一声,赶上前来,被金蟾圣王一脚踢飞,巴虎还待要爬起,被金蟾圣王赶到,一掌拍下头顶,巴虎只感觉整个脸都变形了,却见金蟾圣王掌风并未落下,而是悬在半空,巴虎大喝一声,一抬狼牙棒,被金蟾圣王又是一脚,踢到了院门口,巴虎挣扎着爬起,金蟾圣王已经逼到了眼前,巴虎惊惧之下退了几步,显然是被打怕了,金蟾圣王道,“你服不服!”

巴虎道,“愿赌服输!巴虎技不如人!这就将这颗头颅给你!”金蟾圣王道,“方才可说的是给我教主磕头认错!你难道想抵赖不成!”

巴虎道,“我可没答应这个!你要杀就杀,何须废话!让我给那用毒的磕头,却休想!”

“你不磕头,我可要不客气了!”

金蟾圣王道。巴虎见他又要动手,羞愤道,“士可杀,不可辱!”

说罢,举起狼牙棒,朝自己的头颅拼尽全力就是一磕,欲自杀以解脱。江州王出声制止道,“巴虎将军!万万不可!”

此时五毒仙君更快,一瞬间飘然而至,闪身间已到巴虎身前,只手抓住狼牙棒,巴虎吃了一惊,觉得他像鬼一样,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身法。五毒仙君缓缓,道,“巴将军何必如此?你身为将军,擅长的是用兵之道,我们江湖人士打打杀杀惯了,所长就是这两下拳脚,我们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实是胜之不武!将军又何必介怀!将军若以己之长来与我们较量,他日战场上见,说不定我们早就沦为将军的阶下囚了,又当是谁胜谁负?方才赌局不过一玩笑罢了,将军何必当真!再说大丈夫志在建功立业,何须逞匹夫之勇?大家都说你是名将之后,用兵如神,堪比韩信,怎么却也犯起傻来了,干嘛和我手下这个不懂事孩子一般见识!”

巴虎听了默不作声。江州王走到二人身前,道,“公孙先生所言极是!巴将军,这场比试我看就不公平!还是听公孙先生的,大家不打不相识,握手言和如何?”

江州王拉着二人得手,回到座位,各人就坐,巴虎依然沉默,江州王道,“今日巴将军、公孙先生握手言和,大喜事啊,来,诸位满饮此杯。”

众人满饮。忽一个桑巴武士闯进院门,跪下行礼道,“秉大王!门外有一方士求见!”

“哦?如此晚了,还有方士前来?是何人?”

“此人自称姓少阳子,叫李少君!说有一样礼物呈送。”

江州王神色凝重,道,“诸位可识得此人?”

五毒仙君道,“在下倒是有所耳闻,此人乃西圣道派玄灵七秀之一的少阳子,其掌门叫澹台灭道,自号澹云子,为道家一个极高的存在,一身道学功法十分了得,据传已羽化而登仙。”

“竟有如此神奇?”

江州王道。“江湖传言罢了,升仙之事不可全信。”

五毒仙君道。“澹台灭道?灭道?此人名字真是奇怪啊,他明明是道人,却为何取这么一个名字?”

郑将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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