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久只是一时间的鬼迷心窍,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的像是被魔鬼蒙住了双眼。做出了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偏偏还被修为不如自己的人打击了个痛快。
那翡翠一样的眼睛,红彤彤的,像是极品的红玉髓。这东西看着自己,就像是模样落入了天池湖中。天池湖本是寸草不生的地方,任何东西从它上方飘过,都会化成一堆石头,随后,重重地坠入河中。
难得的清醒,洛久在那坚守本心的阵法中,早就已经走火入魔。现在这时候池北瑶更加不会手下留情,刚才他对自己动手动脚,试图在自己的身上寻快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接下来的事情?
“拿命来!!”
池北瑶暂时恢复了自己的视线,拂冥鞭上头缠绕着的一黑一白变成了蛇的模样,自己的血肉成了他们的双目,这下子暂时性的可以看见眼前的一切,算是为惨败的战局找回一丝的安慰。
可是坚持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对方的实力在自己之上。池北瑶能拼着自爆的念头做出这一番举措,已然是不易。
“破!!”
直捣黄龙,一双双蛇头咬在了洛久的四肢,就算是六条尾巴全都跑出来了也没用。拂冥鞭本是天地之间生出来的一双灵器,天生会认主,我也会保护自己的主人,这时候更加不用说了,用了100%的力气,恨不得将那人的血肉生生吸干。
洛久蒙着尖叫,在她看来,自己贵为狐族将军之子,想要什么都是可以的。从前父亲便是这样教导哦,哪怕是要灵狐族的王位,他都能双手送狮,只不过可惜的是,当时的灵狐王还没那么颓废。
“瑶瑶,我错了,是我不该对你有这些非分之想,我错了,我是你妹妹的未婚夫,看在这个份上,放我一马。”
洛久以为说这样的话就能够得到远离啊,只要谈及妹妹这两个字,对方的愤怒更加上了一层。
洛久虽然知道她们姐妹不合,毕竟继后不可能用真正的善意对待前任狐族王后留下来的公主。
池北瑶此时已经听不清外界说的那些,而仇海也察觉到客房内发生的波动,兽族大军已经到了他们门口,叫嚣着一定要将那个混有着天族血脉和灵狐血脉的女人教出来,如若不然受潮,就会踏平他们的族群。
“父王,这该如何是好!!”
仇海不能将女子交出去,他想着原来那位公主,我正是因为受了重伤才会流落至此,如果自己将人交出去的话,才是真的没指望。
隐丘族一直以来,受了灵狐族的必有如果,在这时候,将他们的公主交出去,那这样以来,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孩子,我们没有和兽族一战之力,如果真要这么做的话,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坐在往左之间考虑的不可能只有这些,王总要考虑自己的百姓应该如何存活。
隐丘族长必须要为后代负责,他们本就不是兽族的对手,更何况,在保护自己,还不能周全的时候还得保护着别人。
“父王!孩儿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孩儿愿意去和兽王谈谈。”
仇海说完,便听到嚣张的话。听声音像是兽族的大军打来了,“你这个黄毛小子,你愿意和本王谈,本王还不愿意见你呢?现在是你们在求和,而不是本王。”
兽王是个大老粗,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实则是纤细的,为了创造出阵法和天抗衡。已经找了许久,要的就是那灵狐的血和纯粹的天族血脉。
“哈哈哈哈,本王找了那么久的东西,总算是出现在世间,本王不可能会放过。只不过是要那女子的一滴心头血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又不会要了性命。”
说来巧合,仇海只觉得对方在说谎,对方要的不仅仅是一滴心头血。好像自己已经重来过一遍,当时有个女子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利用天劫将兽王拖延,缓解了他们这一场燃眉之急。
如今,那女子正瘫软的在客房,也不知那到底怎么样。
景龙也觉得眉心一痛,那是龙牌在向他求救。“龙牌?”
为什么自己的本命临牌会向自己求救,他不应该好好的安置在自己的灵魂内吗。龙牌在呜咽,白色的气息渐渐散去。
池北瑶没有了支撑,便一下子倒了下来。有着威胁的双头蛇突然也解除了限制,拂冥鞭失控了。
池北瑶早就已经没了意识,方才能够解救自己,那也是为了保住清白。在最后一刹那,池北瑶向景龙发去了求救也不知道,深爱的男子是否能听到。
洛久浑身是血,狼狈不堪。想他天之骄子,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脑海中出了不得好的念头。
“最后还不是我赢了,不过就是个废物而已,看看你现在浑身经脉阶段,回去之后还真以为有人能救你。不如你跟了我,我帮你回去报信,这样浮宣也能找到你。”
洛久说的话叫人生气,不过这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已经逐渐开始暴动的拂冥鞭。
一鞭子,两鞭子……
尖叫声不绝于耳,仇海没想池北瑶会用这样的方式拯救他们的族群。一只银色的狐狸被抽的浑身是伤,看起来还有些眼熟。
“这不是洛久小神!”
仇海想过去,可是那一黑一白的鞭子却像一条巨蟒似的拦住了去路。从前是分开的,此时这二者合在了一块儿。
“这……”
那狐狸已然是不能说出人言,只能着急的叽叽叽地叫着。
那鞭子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毫不犹豫的就抽了下去。像是无助的小动物,此时此刻,那一声蓬松的毛发,反倒是成了累赘,血液和毛发粘在一块,更像是只光杆司令。
池北瑶被那一股邪恶的力量护在中间,浑身上下散发着叫人畏惧的气息,但偏偏那个女人已然是浑身碎裂的废物一个。
“姑娘!!你这是怎么,姑娘快醒醒啊!”
仇海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但这样血腥的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