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颤抖着,她现在的实力竟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阿瑶!”仇海见情况稳定之后才飞过去,站在她身边,一脸担忧。
“你没事吧?”
“没事。”池北瑶不仅没事,反而实力还更近了一步,“走!我们回天界!”
她神情一定,兰凝和大长老之间的勾当她必须立马告诉景龙!
而此时,天界也陷入了动荡之中,大长老伫立在殿内,苍老的容颜不停的颤抖着,“天帝!老夫认为我族之所以战败,与浮氏一族有不可断绝的关系!”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中瞬间陷入了一阵寂静中。八壹中文網
“胡说!”浮乙实在忍受不住他的诬陷,一脸愤怒的破骂道,“我二哥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你竟然还敢怀疑我等!”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与兽族一战只有他大长老一脉受伤最少,如今战败,他居然还好意思出来蹦跶!
“胡说?难道罪魁祸首不是你们天砚山的人吗?”大长老冷声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在这里演苦肉计。”
“你!”浮乙被他气的不轻,浑身颤抖,可是也无力反驳,毕竟打伤二哥的人确实是池北瑶。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夫看,你们浮氏一族就是包藏祸心,想对天族不利!”大长老冷笑一声,直接一个大屎盆子扣了下去。
“打伤浮凌的是不是阿瑶,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了。”景龙冷声说道,他已经知道了真相,自然不会让他这般污蔑他人!
“老夫知道,太子殿下与她有故交,不愿意相信也是情有可原,可在大是大非之间,实在不该如此情意用事!”
大长老仿佛早知他会有此说辞一般,将其驳回,
“行了景龙,你不必再说了。”天帝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虽然池北瑶那丫头也是他看着长大哦,可事到如今谁也护不得谁。
“固然打伤浮凌的不是她,她给兽族谋划也是不真的事实,至于浮氏一族,且回天砚山去,本尊自有思量!”
“父皇!”景龙已经知道那事是池水蓝和幼然所为,可他没有证据,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天帝本根不信,反而认为他感情用事,难当大任。
“大长老既然心有怀疑也不是没有原因,此事情就交由大长老来调查,务必找出缘由来!”
“是!”大长老立马答道,双手抱于胸前,弯腰行礼,已然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景龙紧皱着眉头,冷峻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耐烦,他见天帝不愿信自己,干脆也不在多说,甩了甩衣袖离开了大殿。
“这孩子,该是好好试炼一番才行。”天帝叹了口气无奈摇头,也怪他太宠景龙了,才让他变成这幅目无尊长的性子。
“陛下说的是,景龙太子是该出门历练一番了。”大长老一脸应承,他恨不得天帝将景龙打发下凡历练去,免得在这里坏了他的大事!
在天帝眼里,天族战败也有景龙指挥不当的原因在内,他不说只因对方是自己的儿子,此番初次挂帅便大败而归,再说恐怕落了他的脾性,这才将过错全部推到浮氏一族身上。
浮乙早已经被气的甩袖而出,天帝这分明就是想卸磨杀驴!根本不将他们浮氏一族看在眼里,若是大哥知道了,必然不会这么轻易了事。
“浮乙师叔!”就在他愤愤然往天砚山跑的时候,幼然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笑得一脸灿烂。
“什么事?”浮乙停下脚步,冷眼看着这个从小养大的少女,已经是大长老的得意弟子,一想到此处便有种养了一只黄鼠狼的感觉,心情更加浮躁。
“没事本尊便走了。”浮乙一脸浮躁的往前去。
“师叔等等,是浮凌师叔他醒来了,让我过来喊您!”幼然连忙出言喊住他,生怕他你是不差就跑了。
“二哥醒来了?”浮乙的注意力立马被他吸引了过去,“快带我过去!”
“是!”幼然乖乖的行了个礼走在前面带路。
“等等,二哥的府邸不在这边,你要带我去哪里?”浮乙越走越偏,眼下已经到了一片荒山。
“浮凌师叔的府邸当然不在这里,这里是他的墓地,也是你的!”眼前的少女忽然发出一阵冷笑,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
“你!”浮乙如临大敌,可不知怎么的,身体却忽然软了下去,竟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你什么时候下的药!”
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师叔,是你的防备心太低了,可怨不得我。”
都带偏这么远了才反应过来,他也是够蠢的,幼然冷笑连连。
“师叔,你们待我有恩在先,我也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你且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事成定局,我自会放了你。”幼然说道。
“有恩,这就是你报恩的手段?”
浮乙死死的盯着她,强撑起自己与她对视。
“师叔,你们对我的那些恩早就在这些年中耗尽了。”幼然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是你们要浮氏的人要收养我的,池北瑶一回来就将我抛弃,这就是你们的恩?”幼然一脸冷漠的说道,“自从她回来,我就像是一个垃圾一样,在天砚山左右不是人,谁又把我当回事了?”
“你就是因为这事?”浮乙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就因为他们更宠爱池北瑶,她就要费尽心思的毁了整个天砚山?
“这还不够吗?”幼然笑了,她的尊严就不算事了吗,就可以弃之如草,随意践踏了吗?
“是你们欠我的!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她咬牙切齿道,她的脸扭曲成了一团,仇恨与嫉妒交织在一起,早忘了如果不是浮氏的人,她这个天命孤女早就死在荒郊野岭了,哪有机会去接触天族的大长老!
现在居然因为别人的亲外甥被找回而嫉妒生恨,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该是属于你的!”
浮乙的身子已经完全支撑不起来,渐渐往下掉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