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夸我。”
“你这样一说，我倒好奇了，在David的长期打压下，你是怎么保持你当初的阳光和自信的？”
“我当初哪里自信了？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被David打击地差点想放弃画画了。”
“这个真没看出来。当时我们所看到的都是你对油画的执着和喜欢。”
不知想到什么，左沐曦微微低下了头，但转瞬，又重新抬头看向墨扬，“反正David都已经把这件事说出来了，我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墨扬，我给你讲讲David吧，原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如果有一天David允许我说出他是我老师的时候，我就要一直不停地给周围人讲这件事，直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当我第一个听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