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一打一打的往边卷,像一张张包了馅料的春卷。大圣一行人笔直沿着海边直走。鸿毛打头阵揶揄阿丽丽:“我说丽丽啊,我借给大圣的小说,大圣看了一下午就看完了,我借给你的小说,你居然看了三天愣是没看完,你的眼睛是有多近视啊?”
兰花豆关键时刻站了出来,他立刻老鹰护小鸡崽维护老大阿丽丽的体面:“那本小说肯定是金子做的才对!”
大圣的指尖漫不经心地顶了顶眉心骨:“我也是跳着才看完的,有些不想看的直接翻页跳过了,但大概的剧情我都还记得。”
阿丽丽边走路边看书,她抱着书又翻了一页,饶有兴致地告诉大家伙:“咸鱼是猪八戒,呆瓜是沙和尚,他们俩个都是神仙托世下凡磨练意志的。”
鸿毛嘴巴一张,未卜先知:“我早就知道了。”
阿丽丽急了,她口不迭出:“还有,还有,至尊宝是个心地善良的男孩,别人打狗子吃狗肉,剐了皮的狗皮扔在柴垛上,他觉得可怜将黑色狗皮掩土埋了,过年还给它上香作揖呢!”
阿丽丽的嘴巴啰嗦个不停,发财害怕剐狗肉打火锅,它连忙躲在大圣腿边,大圣稍稍摸摸它的狗头。“原来春三十娘是感恩,白晶晶是心动,紫霞仙子才是爱情,放着三个好好的大美人不要,非要跑去取什么劳什子经,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娶进家门难道不香吗?”
阿丽丽一顿点评论足。鸿毛替全天下的男人们说了句公道话:“男人跟女人的想法毕竟是不同的,如果你一个男人一无所有,你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阿丽丽使劲点头:“会!”
贫贱不能移,她说会就一定会。鸿毛又说了一句大实话:“你一个人的想法,并不能代表大多数人的想法,闺中怀春的少女喜欢的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不是吃软饭焖老藕的小白脸。”
鸿毛化身一位恋爱专家传授小辈们恋爱宝典:“现在的年轻人不思进取,异想天开,成天想着找个富婆嫁了坐着拿钱,可钞票不是这样数的,你傍富婆人家玩腻了换个年轻的,再一脚把你踹开,你最后什么也捞不着,男人啊还是要靠真凭实学混饭吃。”
兰花豆临时插一句嘴:“有没有可能是他穷怕了,不想努力了?”
肌肉哥鸿毛大师弓弓腿,比了比肌肉发达的肱二头肌:“那都不是借口,男人不应该软弱无能,要像我这样有阳刚之气,土豪富豪每天都还要上个班点卯走人,你再不努力就废了!”
鸿毛将自己嫁娶的经验之谈传授给了队伍里唯一的女同志阿丽丽:“做人要有钢铁般的意志,海纳百川的胸怀,誓死不休的战斗力,这样的男人才可以嫁!”
大圣是个寒门子弟,不愿高攀青云:“你有钱又怎样,那还不都是她的钱,你花她的钱还得看人家的脸色!”
“哎!哎!哎!”
聊天聊偏了题,阿丽丽急忙叫停:“你们话题扯远了啊!”
阿丽丽吃饭睡觉走路也在看小说,大圣关心阿丽丽的视力:“阿丽丽走路看别书,容易看坏眼睛!”
“好勒!”
行走的空隙阅书,黑豆大点的文字晃动眼球,阿丽丽收了小说准备没事时再看。一朵横行霸道的螃蟹云像气球一样飘过天空,接着再来了一朵挥舞龙虾拳的龙虾云。“快看,前面有个小渔村!”
鸿毛乐不思蜀地指着那片移动的棉花云,棉花云软绵绵的一朵花,洁白的在天外天游荡。东海之畔有个隐世的小渔村,大圣心头一喜:“东海渔村!”
鸿毛作古正经地点头:“是滴,哪吒闹海,猴子捞棍都是在这里上演!”
东海边上有一家宅基地小胜在温馨的农家乐,大院内外是怡然自得的走地鸡,兰花豆数了数周边散养了将近三十头红冠子黑尾巴的海底鸡,公鸡母鸡个个黑不溜秋像是从箩筐的碳灰中钻出来。鸿毛嘴馋地瞄着沙地上胖墩墩的土肥鸡,想搞一头炖一点汤打打牙祭。老板出海打鱼,捞到了不少好东西,现在正在屋里头睡白日觉,鼾声如雷就跟雷震子打天雷似的。大杂院里,心宽体胖的老板娘跍在家门口处理老板撒网打捞的海产品。鸿毛拦路打开一间草门,走近附近的一家农家乐,他先寒暄一句:“老板娘,你家农家乐的生意不咋地啊!”
老板娘手脚利索地撬开海螺肉,昂着头打量迎面向她走来的光头和尚:“现在的旅游行业不景气,每隔个几天就下一场大到暴雨!”
看来现在东海已经进入梅雨季节了。话题回到正轨上,鸿毛直接开场白了:“你这儿的海鸡怎么卖呀?”
老板娘看见来人是位油光水滑的肥客,她热情地放下海鲜起身招待,她嘴里还不忘推销自家的海底鸡:“我这儿的海底鸡不便宜喽,生下来就吃海鱼海虾,卖的自然比别处要贵些!”
鸿毛想吃这一口想了很久,他爽快地掏钱:“我们出家人不差钱,我们有的都是钱!”
鸿毛抓了一把铜钱递给胖大妈,差不多有二十文铜子,胖大妈没见过这么多钱,不过她长了一双抓钱的手,掉在地上的漏网之鱼也被她抓了上来。“圣僧,你们庙里还差不差和尚?要是差的话,我老公儿子都可以去剃光米豆,就是价钱嘛好商量?”
胖大妈在鸿毛面前极力推销,他家里的那两个败家子只有囊饭的用,她看到就心烦。“哈?”
鸿毛明显吃了一惊,大白天的,又不是穷的没饭吃,干嘛要送去庙里当和尚,就为了这一点破钱。“我开玩笑的!”
胖大妈连一个和尚都不放过,她伸出魔掌跟鸿毛调起情来。鸿毛摇头摆尾装没听见,他躲得比受惊的鸡公还快。“那我先去厨房烧火了!”
鸿毛这个假和尚忒没情趣,胖大吗扭着大屁股回厨房烧柴火饭去了。胖大妈中意鸿毛的钞能力,出门在外恐有方便,大圣好心提点鸿毛一句话:“以后记住,在外面财不要外露!”
“晓得了!”
那八婆都结婚了,还对自己毛手毛脚的,鸿毛想想都觉得恶心,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豆豆去挑一只最大的!”
鸿毛吃着一根又一根浸了红油的香辣小鱼干,小鱼干嚼起来酥酥脆脆的,干嚼一口嘎嘣脆,他满嘴流油吃得气嘿了。兰花豆看得嘴馋,一口水一口水的往外冒泡。阿丽丽怕兰花豆斗不过咬人的大鸡公,她只好带着豆子一同去布散豆米活捉海鸡公。鸿毛眼见大圣一个人在边上闲着,他火山爆发地冲大圣吼叫,又在给他吩咐活干:“大圣去把鸡杀喽!”
大圣捏住公鸡的翅膀准备拿去厨房交给胖大妈,大圣的手一时没有握紧,一跃腾空的鸡爪抓伤大圣的手背,大圣的皮抓破了鲜血直流,腥红的血液渗进指缝滚滚落下。大圣的三观五感被小说里的字符人的情感支配。至尊宝伏首帖耳,哭天跪地:“既然此生不能和你再在一起,那就由我来亲自动手忘掉你吧!”
至尊宝跪在唐三藏的面前,他现在就要在紫霞与师父之间做选择,为了取西经他必须要埋葬这份感情,他痛苦万分地抽出一把匕首要和紫霞一刀两断,匕首一刀切斩断紫霞亲自送给大圣的铜钱手链,紫霞兴高采烈的给大圣的手腕上绑上红色的姻缘线,大圣忍俊不禁拿俏皮可爱的紫霞仙子没有办法,串了九枚长长久久的铜钱的红绳劈断滚落黄沙。“哈哈哈哈哈!”
大圣抚掌大笑,笑容就像便秘拉屎一样难看。阿丽丽第一个过来关心大圣:“大圣,你在笑什么嘛?”
鸿毛闲散地靠在簸箕旁吃小鱼干,他单手指着大圣的鼻子笑道:“喂,你笑的比哭还难看啊!”
大圣的泪腺不受控制的淌眼泪:“我也不想的,可就是无端的淅起了眼滴!”
前面是大名鼎鼎的东海,东海底下是座东海龙宫,东海龙宫浮光跃金是个海底宫殿。到了晚上,大圣扒在二楼的阳台上观海,鸿毛往洗脚盆里倒了一整盒浴盐泡脚,阿丽丽和兰花豆拿篙子搭架子挂衣服。大圣面向大海吹着晚上的海风:“孙悟空喜欢的人是谁呀?”
“肯定是紫霞仙子喽!”
阿丽丽拧干湿衣服的水分,将洗干净的衣裳搭在架子上晾晒。“读过书的都知道。”
兰花豆也在晒自己的白裤衩子。“没事早点休息吧,一个人别乱想,有些事情是不存在的!”
大圣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去,鸿毛靸着人字拖过来安慰他两句,他劝大圣别抱着思想包袱。一只蚊子绕着阿丽丽的头发线磨磨,阿丽丽一个苍蝇拍,一掌拍死在衣柜上,右掌下方沾了一块小黑点。三更半夜,阿丽丽脱了外衣正准备睡觉,忽然房门敲了两声响,她怀疑有人故意敲门恶作剧,她便披上外衣出了房间找人问话。阿丽丽不请自来钻进大圣的房里,她跟海边的夜风一样没有长脚,走路没有一点声音。大圣坐在床上吓了一大跳:“我以为是谁呢,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上这来干嘛呢?”
阿丽丽惊魂未定地回复:“刚才我睡觉的时候,房门无端响了两声,我去找大师和豆子,他们都说没有敲门,我害怕一个人睡不着想来你房间坐会儿!”
阿丽丽虚惊一场,现在安下心来,她上大圣房间跟他说两句话。大圣点着一根蜡烛坐在床边上缝袜子,一个小方桌放到床上,他找老板娘借来一卷针线逢补脚后跟磨破的袜子,桌面上还放了一大筐破破烂烂的破洞袜。阿丽丽望了望积少成多的袜子,随便翻了一翻库存的数量:“缝袜子呢,这一筐都是谁的?”
“我晚上睡不着觉,干脆缝袜子打发时间,他们俩个懒东西一见到我做针线活,东搜刮西搜刮把全部的破袜子都拉了出来。”
大圣刚缝合完自己两双脚跟磨破的麻袜,现在又开始穿针引线缝补兰花豆的,豆子烂了脚趾头的麻袜像西瓜船一样大。“别做了,熬夜伤眼睛,明早再做吧!”
海边的风特别大,加上晚上衣服穿得少了点,阿丽丽屁股都没坐热,预备回房睡觉了。“我马上就熄灯了!”
一枚大针插进线筒子里,大圣收缴针线吹熄蜡烛,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注入精神力量的大脑开始翻遍记忆的角落,大圣身轻如燕掉进一个无与伦比的佛罗婆罗的小镇,在人山人海的街巷中,在一个个极其陌生的脸谱中,大圣终于找回属于他自己的另一个分身。至尊宝小小的身体跍在干硬的土上,他沉默的侧影若即若离,纵横的流动的群众挤压大圣的胸背,大圣蓦地化作一团光钻进他的体内与他融为一体,感同身受着至尊宝所有的痛楚。至尊宝是孤儿无父无母,一直在社会上流浪,在行业中摸爬滚打,在灰头土脸中求一线生存,直到他遇上春三十娘的那一刻,他贱末如草的生命才有了挽救的意识。人生不过是烂命一条,草席一裹一生就过去了,春三十娘的及时出现告诉了大圣,自己也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即便命运不公,命比纸薄,一样可以逆天改命。落花时节,江流天地,大圣落单于山中,一只九色蜥蜴鬼趋势扑食大圣,春三十娘携剑而来,她拔剑出鞘扔掉剑壳,一招割掉蜥蜴鬼的气管。“前面的那位女侠,敢问你的大名如何称呼?”
春三十娘有恩于至尊宝,至尊宝无以为报,唯有磕头谢恩。“春三十娘!”
春三十娘英姿飒爽,红齿丹青,她全身自带一种酷酷的女侠风范。至尊宝初遇上春三十娘的时候,他对她的嫉恶如仇顶礼膜拜,不敢产生一丝一毫的懈怠。“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就算你有天大的理也一文不值,强者制定规则,弱者只有服从规则。”
“从婴儿出生起天地就循环制定一套规则,你的一生就是在游戏中逗留,被漫天神佛操纵游戏底牌,你要做的就是打破一成不变的规则,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游戏规则。”
“我们的人生只有我们自己说了才算,别人说的一概不算!”
黄昏之下,春三十娘仗剑走天涯,去意潇洒。“她真的好酷,她师傅对她可真好啊!”
至尊宝傻傻地看着春三十娘消失的背影。至尊宝偷偷摸摸追踪春三十娘的行踪,俩人先后进入一家野店,至尊宝刚要伸腿进店,春三十娘赫然拔出银梭宝剑恐吓至尊宝:“说,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至尊宝对天发誓:“我只是想报答你……”春十三娘的宝剑离至尊宝的咽喉更近了一公分:“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你要报答我什么?”
春三十娘用剑抵住至尊宝的喉咙,至尊宝不得不如实相告:“我想……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个人一向不欠别人什么,所以……”至尊宝欲言又止,害怕被春三十娘打成窝窝头。春三十娘收了宝剑,锋刃插进剑鞘里,她吼道:“给我做仆人,端茶倒水,做饭洗衣……”至尊宝微笑点头:“好啊!”
此事正中至尊宝的下怀,他一头飙进厨房里烧了一锅开水。春三十娘坐在床头等开水洗脚,至尊宝端着一盆烧开的洗脚水进入房间,他相继给春三十娘脱了鞋袜,小腿浇湿热水给她擦洗双足。“我师傅说过,只要我救赎过9999个失意人,我就可以得道成佛,你是第9991个,还剩下八个等着我去救!”
“黄昏之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们各自忘记吧!”
春三十娘大声斥责至尊宝:“你为什么不说话?”
至尊宝指着自己的脸说:“我心里苦,有些东西不是想忘就能忘掉的。”
“现在的我就跟浮萍一样,有根无影,有影无根。”
春三十娘一脚踢翻水盆,地上沱沱水湿,她鞋也顾不上穿带上宝剑就离开野店。客房里就剩下一个欲哭无泪的至尊宝,蛤蟆蹲。黑山老妖靠吸食凡人的精魄为生,春三十娘飞速赶到黑山下,她从黑山老妖的虎口中救出岌岌可危的人质,她与黑山老妖打得两败俱伤,春三十娘身受重伤,她倒在地上哇哇吐血。黑山老妖掩面逃遁:“春三十娘,你今日不杀我,我迟早有一天会找你报仇的。”
春三十娘举着剑当拐杖,一步一步的走到昏死的人质面前,她在舍与得之间做选择:“救了他,我就能成佛,不救他,我就不能成佛,爱一个人和救一个人,我该怎么抉择?”
因为一念之差,地上的人质已经断了气,春三十娘彻底断了佛缘,她苦苦修炼千年本是为了求仙成圣,最后因为丝毫的心疑终究成不了仙,她用尽仅剩的力气嘶吼天命不讲道理。一点点泪滴打湿土地,春三十娘的灵魂破碎地咆哮:“我已经失去他了,为什么最后也不让我成佛?”
早春的时候,一个山洞前开满了一株美人樱,听说只有用鲜血浇灌的樱花才会开的妖艳美丽。至尊宝不怕山上有鬼,一个人贸然走进洞内休整,察觉石床上留存几根人骨头,看光景是白骨生前的主人遭逢恶难遗留下来的。“看样子像是位姑娘!”
至尊宝认为白骨曝尸荒野太残忍,他脱下自己的白色外套盖在一具白骨的尸身上,愿望白骨早日涅槃重生。“阿弥陀佛!”
至尊宝心如刀绞,希望白骨早日超生。“你为什么不好人做到底?将这一撮堆骨头藏在樱花树下,立碑立冢?”
白晶晶紧随其后,现身大圣的背后,故意敲打他的肩膀。白骨诞生的恶念不消弥徘徊在骨堆周围,至尊宝觉得挖坟下葬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嗯!姑娘说得有道理!”
至尊宝就这样在白晶晶的口头唆使下,他徒手扛起大锄头在樱花树下挖了一个大坑洞,一根一根将死人的骸骨恭恭敬敬地敛放进土坑,樱花树下纷纷如雪成片成片葬送在死人坑的骨架之上。至尊宝触目伤怀,可怜兮兮地惋惜道:“这姑娘真瘦,死了化了就剩下几根骨头。”
白晶晶嫌恶地望向至尊宝:“你在可怜她,她有什么好可怜的?”
白晶晶而后后自说自话:“她原本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一伙四处打劫的强盗污了身子,有家归不得,死了没人管,一股怨气在这里化不掉,因此咒怨之念甚重有了祸害的念头!”
至尊宝心中到底是敬重鬼神的:“死者最大,你在逝者面前千万要忌口!”
一瓣粉樱飘泊到白骨硬生生的脸骨,白晶晶的右边腮骨上烙了一瓣樱花:“我是白骨精,我叫白晶晶,你刚才埋的那堆骨头正是我的。”
至尊宝装作非常吃惊的样子:“原来你是白骨精啊!”
白晶晶的脸贴了上来,她一脸严肃地质疑至尊宝:“你真的不怕我吗?”
至尊宝见多识广,丝毫不惧白骨精:“你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会杀了我?”
至尊宝对白晶晶的身世产生了怜悯跟同情,因此至尊宝作为一个男人,他格外的想要守护白晶晶弱小的心灵。直到真相的来临!“我知道你跟我师姐谈恋爱,为了报复她我是故意找上你的,就因为她仗着自己是同门师姐就可以为所欲为欺负我这个柔弱的师妹,所以我才不可遏制的想跟你确定关系利用你去对付她。”
以至尊宝的文化素养,她不屑跟白晶晶红脸吵架,他非常平静地给出自己的答案:“我不爱你师姐,更不恨你!”
故事的后续是至尊宝执意要闯荡西域,白晶晶泪眼婆娑地挽留:“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你不要去追求什么价值,跟我留在这里,外面很危险的 !”
至尊宝见识过真正的力量,再见识过撼动山河的力量之后,至尊宝不想再回到平庸。他兴致满满地说:“人类的力量太渺小,我想寻找真正的力量。”
“开头也许是一个谎言,但爱你至尊宝我白晶晶是认真的,只不过用错了方法!”
至尊宝去意已决,白晶晶松手任他离开。在至尊宝走后不久,白晶晶学会释然,她坦然接受至尊宝追逐梦想的意念:“因为你,我柔弱的心脏不再软弱,而是变得坚强起来,我要告诉你的是,没有你,我一样可以努力生活努力修炼。”
紫霞仙子贪玩下凡,保佑一方百姓的安危,络绎不绝的商贾之家慕名而来想要迎娶她过门,可谁知紫霞仙子一个人也不要,并且给出承诺只要谁找到黄金沙漠里的藕丝仙履,她就一分钱也不要免费送上门嫁给他。有这等天大的好事,许多人纷纷加入了淘金之旅。紫霞仙子的仰慕者多如过江之鲫,至尊宝好不容易挤出重围,他喊话紫霞仙子:“你是大仙吗,我想拜你为师学习法术可以吗?”
紫霞仙子坐在铺红毯的宝座上,不讲形象地翘着二郎腿,一帮追求者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你想拜我为师,我还想找一个老公呢?”
紫霞仙子灵机一动,收回单腿,上身前倾:“干脆你娶了我,我收你做徒弟好不好?”
至尊宝一个劲儿的甩刘海不同意:“不好!”
紫霞仙子轻飘飘地飞过来,直对着至尊宝的一张脸:“别这样吗,你考虑考虑?”
紫霞和至尊宝坐在擂台的边缘,紫霞笑道:“至尊宝,我紫霞笃定你是人中龙凤,你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紫霞开始憧憬将来幸福美满的生活:“确认过眼神,你是我的人,今后有我罩着你,你要陪我实现好多好多的心愿,这样我顶着被革职的风险来人间一趟才有价值!”
至尊宝陪着紫霞在沙漠里看流星,在月老树下挂红线,他们做了许多紫霞一直敢想不敢做的事情,终于紫霞发现了他是有藕丝仙履的心上人。紫霞拿上鞋子找至尊宝算账;“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私藏了仙履?”
“你的爱我注定承受不起,我生来就是一只没有脚的小鸟,如果我停下飞翔我就会去死,你的爱不应该加注到我的身上,你值得一个更好的人去托付!”
紫霞愤怒不已:“如果我非你不可呢?”
至尊宝宁死不悔:“那么我现在就去死!”
“躲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她见到自己,所以我选择一个人消失。”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至尊宝留书出走。至尊宝渐明渐悟,开始有了归降唐三藏去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