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鲁的力量越来越强了,比克,快点结束战斗!”
贝吉塔抱着双臂,身边站着特兰克斯。
最不浪的赛亚人特兰克斯急迫的喊道。
他的感知中沙鲁的气息越来越强,这对他来说不是个好事情。
原以为过去的父亲和孙悟空叔叔都是比较稳重的人,结果来了之后,发现多多少少有点大冰。
明明可以让泰特斯大姨夫抹除敌人,偏不,就要浪。
结果搞到现在,天神和比克回归一体导致龙珠消失不说,沙鲁还越来越强,特兰克斯紧紧攥着大衣口袋,里面躺着装载好能源的时光机器。
如果比克的情况一有不对,他就立刻乘坐时光机器再次回到过去。
反正知道了沙鲁的秘密,以他如今的力量,足够将沙鲁和人造人摧毁个十遍八遍。
“我当然知道这家伙越来越强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抱着完全消灭沙鲁的想法的攻击,根本不奏效!”比克看着自己的拳头,失神下被沙鲁一脚踹在脸上,脑袋带着身体飞了出去,砸穿大地。
远在天神殿的波波疑惑的看向泰特斯,不知是为什么。
“沙鲁的肉身一直承受我的破灭能量,通过消磨那一点点破灭的神性,他的肉身在不断的成长变化,并且随着战斗的成长,除非比克能够一举集中力量将沙鲁一口气消灭,不然再继续下去,比克也会失败。”
泰特斯说道。
“沙鲁再继续成长下去,恐怕就得你亲自出手了!”波波看向泰特斯,想要确认泰特斯是否会出手。
泰特斯也抱着手臂观看,不知道孙悟空是否还有其他的办法。
他不确定,但看孙悟空的样子,似乎还有底牌没施展出来。
“孙悟空好像还胸有成竹,那小子八成达到了更深厚的功力境界!”泰特斯问道,“孙悟空在精神时光屋中留了几天?”
波波不假思索的说道:“三天,他和孙悟饭还有比克一起的。”
“精神时光屋里就是三年了,整整三年,看贝吉塔也一样的神态,他们可能已经达到了超级赛亚人2阶的顶峰。”泰特斯说道。
贝吉塔比剧情提早达到了和孙悟空一样的功力,按照原剧情,他至少在七年后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上,借助巴比迪的邪恶力量有所突破后,才与孙悟空堪堪战平。
那个时候的孙悟空已经可以变身超三。
而老贝超2顶峰之后还有超2的突破,他比孙悟空早早的脱离了继续变身,深挖自己的潜力。
后期两人实力几乎相差无几,这就证明贝吉塔走的道路并没有错。
只是不知这个阶段的贝吉塔,是否达成了顶峰之上的再突破,而孙悟空是否触碰到了超3的门槛。
“不太可能这么快吧?”泰特斯暗想。
这两人吃着激素修行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快。
要知道后期孙悟空可是花费了足足七年,才从超1全功率修行到超3,而孙悟空进入精神时光屋的时候,战斗力可没有达到全功率。
“比克,退下吧!”
比克刚从大地飞出,就听到贝吉塔不客气的声音,然后看到贝吉塔抱着双臂站在原本是擂台的地面中央,虎视眈眈的盯着沙鲁。
身上散发着旁人勿近的气势,气息异常的庞大,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焦灼。
沙鲁被贝吉塔惊人的气势吸引,嘴角勾出冷笑。
他现在知道泰特斯为什么故意往自己身体中打入破坏性十足的能量,但又不让自己立刻死去,就是为了让他在战斗中不断成长。
越是体悟,越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恐怖。
“怎么,这么快就换人了?”沙鲁冷笑道,转头看向孙悟空:“孙悟空,我的仙豆都消耗完了,你那里还有吧,给我五颗!”
沙鲁毫不客气的问孙悟空要起了仙豆。
其实他还有两颗仙豆,都在口器中藏着,必要时直接吸收里面的元气恢复。
但以防万一,同时看看对方还有多少仙豆,能够支撑他们继续车轮战下去。
孙悟空解下腰间的布包,里面满满当当的还有二十多颗仙豆。
泰特斯后来差不多给了他们百来颗,卡琳神最后又给了他们几十颗,在精神时光屋中的修行用掉了一多半,现在还剩下不少。
自从亚奇洛贝不再消耗仙豆,卡琳神那里出豆子就不再像挤牙膏似的了。
“给你吧,只有五颗了,给你三颗!”孙悟空捏起三颗仙豆丢了过去。
沙鲁看着孙悟空沉甸甸的布包,对方系回腰间的时候,布包里面还有豆子摩擦的声音。
但是孙悟空说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克林在一边看的清清楚楚,面对悟空的睁眼说瞎话,两眼扫向别处,吹着口哨,颇有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
“你们的脸不适合说谎。”沙鲁将三颗仙豆丢进口器中,笑了一下。
“比克,给你一颗!”孙悟空丢出一枚仙豆,被比克稳稳的接住。
比克看了眼贝吉塔,没有多计较。
这个时候的比克和贝吉塔虽然不对付,但矛盾还没有那么深。
原时空中比克的死和贝吉塔不无关系,所以后来两人言语沟通的次数很少。
“沙鲁,快点吃仙豆,我可不想胜之不武!”贝吉塔心气颇高。
特兰克斯刚想说什么,就被比克打断了。
“放心吧特兰克斯,贝吉塔虽然那副德行,但没有把握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做的!”比克对特兰克斯说道。
他对贝吉塔观感一般,对特兰克斯态度却不错。
“比克叔叔,你的战斗服!”悟饭远远的飞过来,将白斗篷递给比克。
比克微笑一笑,接过战斗服。
旋即看了眼不远处小山后面藏匿着的撒旦和他的徒弟以及另外一个记者。
“悟饭,你去保护他们几个吧,既然是布尔玛那边派过来的人,想必有什么另外的考量,不要让那几个人被战斗的余波卷进去。”比克对悟饭说道。
悟饭挠了挠头,没有拒绝,飞了过去,保护自己的老丈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