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之前的那个女人,他总觉得那个女人冤得很,两方证词下来也不能说明什么。去牢里找到了那个女人,女人表现的诚惶诚恐,但对他提出来的那些问题,都老实回答了。问过那个女人以后,乔寒松更加确定他们办案的流程是有问题的,两方的证词一致也不能说明什么,尤其是这男人已经病了很多年,谁也说不清楚他的情况到底怎样。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婆婆,乔寒松开门见山的问她,“你知道他病的有多严重吗?”
婆婆明显有些闪烁其词,脸上的心虚明显的乔寒松一眼就能看出来,想让她再多说些,才没有直接拆穿她。“我是他妈,我能害他吗?他病的那么严重,我们大家都知道的,”婆婆表现的有些紧张,说出来的话也和之前不太一样,乔寒松敏锐的抓住了这一点,拿来反问她。“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当初和官府那些人说的是他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婆婆目光闪烁,努力找借口应对,乔寒松已经了然,大概知道了事情经过,“罢了。”
找到了那个男人之前的大夫,乔寒松向大夫要了之前所做的记录,他不懂医术,所以只能找人来看看。不知道为什么,乔寒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齐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