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裙的脸色一僵,有种被揭穿的尴尬。 她试图否认:“我没有……” 夏夕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没本事让他喜欢你,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他非要对我表示好感,那是他的事情,也与我无关。我既没有故意吊着他,也没有给你难堪,你却试图找我的麻烦,就是你的不对了。”
蓬蓬裙被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她又羞又气,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辩解,只能不说话。 “再说了,”夏夕突然冷笑了一声,“他本来性格就那样,言行举止轻薄无礼,看起来像是对我有好感,实际上可能只是单纯的好色。反正我不认为他是喜欢我,你有什么好嫉妒的?”
蓬蓬裙:“……” 被长得那么好看的人好色,她想要都得不到呢。 怎么感觉这个女人更加凡尔赛了。 “以后别没事跟我提他,我觉得晦气。”
说到这里,夏夕煞有介事地掸了掸自己的衣袖,仿佛是要掸走什么看不见的脏东西。 蓬蓬裙:“……” 这个女人是不是眼睛不好使,那么好看的男人,居然说晦气? “美人儿这么说我,可真是让我有点难过了。”
楼梯上,红发男人一步跨过两个台阶的往下走。 他的脸上带笑,看不出恼怒的情绪,但显然夏夕最后那句话,他是听到了。 夏夕看向红发男人,毫不客气地怼:“难过?那怎么没见你哭啊?”
红发男人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调笑道:“你这张嘴可真是伶俐的很。”
“那也没见把你给怼哭了,”夏夕一本正经地摇头,“可见功力还是不到家。”
红发男人瞥了一眼蓬蓬裙。 虽然美人儿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现,也和平时一样看他不顺眼,但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感觉到她此刻似乎是不太高兴的。 好端端的,没理由比平时更讨厌他,所以他立马就猜到是蓬蓬裙跟美人儿说了什么。 很可能是蓬蓬裙因为他而找美人儿的麻烦,才让美人儿对他更反感。 这么一想,红发男人原本笑意盎然的眼里,多了一分冷意。 感觉到红发男人的视线,蓬蓬裙心中一惊,她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那个……咳……预言家……成功了吗?”
赤脚男人眼见着气氛不对,出来打圆场:“成功了,没想到守卫居然真的没有保护预言家,看来这次胜利的天平是在我们这边的。”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一时间倒是忘记了“情侣”角色的麻烦。 “那真是太好了,”蓬蓬裙也高兴了起来,“今晚我们算是解决了一个最大的麻烦。”
“雀斑是死了,还是没了?”
夏夕突然问了一句。 “美人儿放心,那位预言家是消失了,并没有真的死。”
红发男人笑嘻嘻地对夏夕示好,“不会让你明天看到伤眼睛的画面的。”
夏夕没有回应,只是说:“对于明天投票给谁,你们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