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严君絮点头。
苏软软写了两封信,特制的信件,她从空间里拿出特殊的标记水喷了喷。
除了一封家书,苏软软写另一封是给杨宇星的。
最近苏软软已经让杨宇星关注石油,适当的进行买入。
苏软软算过了,等严君絮回来,正好就是那一年,她可以高价抛出自己手里的石油期权,一本万利!
苏软软最近越闲越发现自己本质上是个敛财狂魔,她跟之前拥有空间的每一代主人都一样,有囤积症。
把信件寄掉之后,看着邮递员走远,苏软软肩膀一重: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等。”看着邮递员带着自己特殊标记地信件离开,苏软软眼底闪过一阵轻笑。
凶手,可别让她太失望才好!
严君絮假期只有两天,说起来其实只能在家里待上一天就要启程了。
苏软软送走了严君絮还没坐下,突然那边胡娇给她递消息,说是可以去找村委会领她做化学浆糊的钱了。
她都安排好了。
苏软软便跟夏娟说了一声,进了村委。
“你真的要吗?”
张家媳妇,也就是巧锁她娘面含警告地再次询问。
杨玉秀的调令已经彻底下来了。
在张家媳妇心里,这边已经没有苏软软的撑腰人了。
苏软软不慌不忙地坐下,点头:
“这是我应该的。你确定不给?”
胡娇说她等会儿到,苏软软就坐在那里跟张家媳妇唠嗑。
“我听说你是陶安生老家一个地方的,张姐怎么看陶知青?”
张家媳妇没想到苏软软会问这个,愣了愣,随后才冷下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软软也不着急,只是说:“我记得你男人在镇上常年不回来吧,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你跟陶知青过往甚密的事情?”
“砰!”
张家媳妇被踩了痛脚,直接拍桌子站起来了。
“苏软软,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跟陶知青是清白的!”
“哦?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大像呢?张姐。”
就在张家媳妇拍桌子起来的时候,外面胡娇终于姗姗来迟。
张家媳妇原本都已经冲到苏软软跟前了,胡娇上来第一时间就横在了好姐妹身边,随后,把手里刚拿到的信件送到苏软软手里。
苏软软看着手里曾经陶安生跟张家媳妇的通信,也是震惊一百年。
最重要的事情,她突然发现了自己曾经的一顶隐藏绿帽!
陶安生当初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和张家媳妇还有很频繁的信件往来!
“你怎么弄来的?”
当那些信件被胡娇送到苏软软手里的一瞬间,张家媳妇变了脸色。
她就要过去抢,却被胡娇一下推开离苏软软老远。
“胡娇,你干嘛,你疯了吗,我才是你同事和利益相关者!”
张家媳妇尖叫。
胡娇不屑地扔开她,指着苏软软,警告:
“看清楚,这是我姐们,过命的那种!老张家的,你别的猫猫腻腻,我先不论,但是你敢动她,我能叫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胡娇今天穿一身米花格纹西装,那一瞬间,站在村委办公室里面,大红唇,大的银耳环,整个人摩登又冷酷,外面照进来的一缕阳光,简直都沦为了应景儿的。
苏软软在后面拍拍小手,心说自己姐妹好酷,她好爱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张家媳妇彻底被唬住了,她只敢恨恨地瞪了一眼苏软软。
苏软软感觉这会儿特别像是恃权行凶的关系户。
轻挑了一眼张家媳妇,苏软软对比一边得到胡娇,笑起来别提多甜美了。
“张姐,这下,您觉得,我问你要的工分还合理吗?”
“合理合理!我给你,我立刻记给你!”
张家媳妇颤抖着登记,随后把手伸向苏软软:“信件可以给我了吗?”
苏软软瞧了瞧张姐媳妇得到表情,温柔而又礼貌:
“不好意思呢,不行。”
这几封信件,她还正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呢!
都说男人在同时脚踏两只船的时候,会忍不住跟情人讨论自己的另一个女友。
苏软软倒是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讨论她的。
两人乘兴而来,更加高兴地离去。
到了胡娇家,苏软软瘫在床上,哈哈大笑个没完没了。
“娇娇,你刚才那威风的样子太帅了!被你罩着的感觉可太快乐了!”
胡娇刚才还是个女强人,结果到了苏软软夸她,她竟然有些脸红:“你不要胡说,我刚才没有很凶吧?”
她刚才很凶吗,是不是吓到她们软软了?
苏软软笑个没完没了,胡娇渐渐知道这丫头是故意的,她是纯粹见到她两级反转的模样,觉得好玩!
“好你个苏软软,看我给你痒痒挠!”
胡娇去哈苏软软的痒痒,苏软软顿时笑得眼泪花都出来了,求饶:
“娇娇我错了,我真错了。”
见她一张小脸都涨出了薄红,胡娇这才罢手。
“我还不是为了你!”
“是!胡娇主任,我知错了!”
苏软软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举着心尖表忠心。
她不过又很好奇:
“这些信件你从哪儿搞来的?”
苏软软看着手里得那些肉麻的不行的心尖,简直算是强忍着恶心在往下读。
看看日期,这些信可都是张家媳妇结婚之后写的。
不过苏软软刚才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才是她坚持要把信件拿回来的原因。
“巧锁很贪吃,给了一块巧克力问什么就说什么。”
伤害她姐妹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张家媳妇喜欢利用女儿,再利用职权压人,就应该要知道,有一天会被人这样反噬!
苏软软继续读,可是她渐渐发现她的不对劲的感觉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苏软软知道自己的第六感一向准,但是从来没有想到会准成这样。
当她看见陶安生在要跟她结婚前夕跟张家媳妇的通信的时候,苏软软的脸色彻底难看下来。
胡娇正工作,一愣:“怎么了?”
苏软软把手里的信推到胡娇跟前:“你看看这个。”
胡娇一行一行地读完,紧跟着,瞳孔震颤:“他们也太胆大了!软软,那你……”
泛黄的纸张上面的墨水渍有些污浊起来。但是那一个个字代表的恶意却并没有随着时间变化而有一丝一毫的减轻。
苏软软看着信纸,眼底闪过杀意:“对,我确实是其中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