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不解除了?
但薄时言在提及婚约的时候,只说了“苏家”。
苏浅浅转念一想,或许刚才苏晚的一通电话,让他改变了什么想法。
男人一脸讳莫如深的率先起身,朝节目组交代了自己的私人行程后离开。
所以下午本来拟定好的花海行程也被迫取消。
但苏浅浅坚持要自己去看花海,趁着节目组的福利给自己放假。
她独自赏花,并没有减去弹幕的关注度。
大抵是因为薄时言离开前最后那句话,让人浮想联翩。
显然所有人都被吓住了。
“卧槽,男神那句话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只说了苏家,并没有说跟谁联姻,我觉得苏晚也有可能,我猜测刚刚饭桌上那通电话很有可能是苏晚打的。”
“撂下这么一句惹人遐想的话,我很想知道苏花瓶现在的内心os!!”
“她居然还在闲情雅致的赏花,我看内心已经炸开天花了。”
“老实说,苏花瓶其实也没那么讨人厌,她以前是很疯,但现在也就是单纯喜欢口嗨罢了。”
“我也发现了,就冲她坐在亭子里吃苹果看风景的懒懒样儿,我就想粉她了。”
下午苏浅浅回到大本营时,看到那几对都回来了。
导演这时突然来宣布薄时言退出节目组的消息。
这个消息说不上来震惊不震惊,但总给人感觉有些微妙。尤其是在这个档口退出。
苏浅浅视线转向苏晚。
她眉目微低,脸色有些复杂,看向苏浅浅时又是一沉。
散场时,苏浅浅上了露台。
这两天占据了薄时言,一直被女嘉宾们用眼刀攻击,还是独处比较适合她。
她前脚一走,苏晚后脚就跟来了。
没有摄像头,两人的气氛直线拉到了冰点。
“他那话什么意思?”
苏晚一下子走近她,阴狠的气息直凛凛的,仿佛要一口咬住她,将她嚼碎。
“我还想问你呢。”苏浅浅若无其事,扬眉抬头,“打了一个电话,就态度大变,你跟他说了什么?”
苏晚眉色一紧。
她只不过是发现他与她的直播对话谈及了敏感话题,害怕而已。
于是只能找借口跟薄时言谈工作上的难事,又怎会料到他会这么说。
“别跟我敷衍。”
苏晚逼近苏浅浅,企图以略高的身高优势压迫,但苏浅浅垫起了脚尖,这一垫,反倒又高了苏晚一筹。
“又要打架吗?”她伸出指尖,亮在苏晚面前,“我指甲现在的长度,可以轻易划破你的脸。”
苏晚冷笑:“你以为我就怕了么?薄时言这样的男人,不会轻易许诺一个婚姻。”
苏浅浅点头:“那就把你压箱底的本事都拿出来。”
她懒得再继续对话,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里,或许是因为薄时言的离开导致了收视下降,节目组关闭了直播方式,再次选择录播,以预告形势呈现。
后续几天给出的活动也略显单薄,甚至可以说有点敷衍。
不再是一对一的活动,还是选择了集体配对活动,像是被人故意交代成这样的。
花样新鲜,但不够刺激。
录制结束时,苏浅浅没有牵手成功。
程肖在离开时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苏浅浅,你真喜欢薄时言吗?”
还是那句疑问句。
苏浅浅咋舌,“你想说什么?”
他墨镜摘下来,表情一本正经。“不喜欢的话,可以跟我谈个恋爱。”
身旁,宋瑾的面色骤然沉如土灰。
苏浅浅叹气:“我能看出你欣赏我,但那只是一时新鲜。”
“你对薄时言,难道不是一时新鲜吗?”
他上了保姆车,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朝她招手,“再联系。”
苏浅浅没搭理,扭头就走。
招惹了一个变态,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没搞清楚自己状况的程肖。
拜托,跟一群npc搞暧昧有什么前途?
手机这时候又像是福至心灵似的,弹出了一则消息。
【明天是约定时间,地点还是老地方。】
这次的陌生号,跟上次的还不一样,显然这家伙怕被查到,号码也用了一次性的。
既然还在山上的木屋,她便提前了两个小时抵达。
在木屋长廊周边安置了针孔摄像头,还有一些捕猎用的陷进道具,甚至在必经道路上洒了浓浓的一滩万能粘胶。
但问题是超时了对方还是没来。
然而当她准备闪人时,陌生信息再度发过来。
【来这个地址,别跟我搞花样,后果你懂的。】
苏浅浅皱眉,这一次暗地里通知了柴凌。
柴凌吓得要报警,但被苏浅浅阻止住。
她知道对方身份一定不简单,显然是在高位待久了,觉得太无趣,玩起了地下手段。
这游戏在上流社会,屡见不鲜。只是抵达这种程度的,还真不多见。
苏浅浅决定在袖口藏一个追踪器和呼叫器,必要时刻紧急联系柴凌。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防止对方先察觉到异常,狗急跳墙先曝光她。
按照对方发的地址,苏浅浅坐车到了一处市中心繁华地段。
那地方人流不息,穿过一个小巷子,是一个城中村。
这个城中村的构造很像迷宫,居民楼质量也是参差不齐的。
她仿佛被指引着,走到了一处单独的院子里,穿过长廊,面前是一个被半开的门。
里面有风吹过脸颊,走进去却是一片黑暗。
她能感觉到危险在靠近。
果然,身后处一股气息渐近。
男人率先扼制住了她的脖颈,使得她转不了头。
“你应该猜到,我可以阻止你的一切反抗。”
他气息浓烈缠绕在她脖颈,声音温和:“你要是这次带了警察过来,我是不可能会出现的,并且会率先让你曝光。”
苏浅浅眼前能看到的,只是一片晦暗。
对方太过狡猾,她袖口一紧,死死按住自己最后的王牌。
黑丝带再次缠上,眼前的光亮也多了些。
她这一次,得到了自由的活动。
“来,给我解鞋带,脱衣服。”
苏浅浅没动。
他声音微凉,发号施令:“我不想说第二遍。”
这一次他没戴手套,指尖滑腻的触感与她脸颊肌肤相缠绕,轻车熟路来到她唇口。
苏浅浅屏住呼吸,颤着呼吸问:“你还要折磨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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