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实验正式开始了。马超与马岱、徐晃、韩遂四个人秘密视察了这一次实验。然而第一次实验就出现了偏差。瓷瓶确实爆炸了,但也只是把瓷瓶炸开,根本就没有任何伤人的能力。那感觉就像是个气球炸开。根本算不上什么炸弹。马超很失望,道:“怎地错了?”
王一真道:“许是阴阳五行没有配合好。待我再试试。”
这是他唯一能找到的原因,起初只是为了糊弄马超,因为他需要时间来找到真正原因。不等他真正研究出来,双方再一次发生大战。王一真请求上战场,以便亲自观摩炸弹的威力。这一次当他亲眼看到炸弹在战场上的运用,他意识到,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跟真正的炸弹差距很远。这一战又被马超缴获少量炸弹,以及一个掷弹兵。这个人如同宝贝一样被关起来,王一真亲自审问,但也没有问出什么东西来,但他们得知,这一切都来自于白马城,一个叫做江云的人。王一真道:“主公,我想去趟白马城。这东西目前只有白马城有,说不定可以看出来些端倪。这一次怕是赶不上,不过下一次肯定会有大用。”
马超道:“如此甚好,我派几个人与你一起去。”
马超赏赐他许多金银,告别家人,带着几个仆人扮作道童,一路往白马城而去。一个多月餐风宿露,他们来到白马城城墙下。此时白马城中洋溢着欢乐气氛。进了城他们立刻就被白马城里花样繁多的商品吸引住。这里无论南北鲜货都有,甚至还有一些来自大海的海鲜。各种手工制作产品到处都是。王一真感叹白马城的活力,赞叹道:“此间繁华,类比长安也。”
长安是东西两汉的国度,繁华至极。以此类比,自然是极高赞誉。几人便在白马城住下,寻找机会。而白马城里的江云,此时还不知道曹操与马超的战况,但他也并不担心。历史上曹操使用抹书间韩遂的方式,让韩遂跟马超发生内讧,两人反目化解危机。这一次最坏也就是这么个情况。但他却开始有些担心甄宓。自从曹节生下双胞胎后,在府中的地位一下就变得超高。母凭子贵这一点,连他也没有办法改变。甄宓却有些不服气。明明她才是先进入江家的门,没想到头来还是做小的命。这也就罢了,人家都是比较宠小妾,不是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可是连孩子都没有的她,怎么才能永远抓住江云的心呢?这一日老管家忽然进了后院,禀告江云府上的一些事儿。禀告完毕,老管家却没走,四处张望一番,像是做贼似的,压低声音道:“公子,我跟你说些事儿,你可别怪我多嘴。”
江云笑笑,自然是不会怪的,但老管家说的事可让他吃惊不小。“公子,这几日甄姑娘的动向你可知道?”
“她?”
江云想了想,确实没怎么留意,他在忙着夏收。反正每天回来,甄宓都在府上,做的什么他完全不知道。只是有些变化,他不好意思跟老管家说。甄宓在床上似乎越来越放得开,而且动作花样繁多。虽然手法生涩,但也让他怀疑。枕边人是最快对一个人的改变作出反应的。但这事确实不好开口。老管家道:“公子,你虽然事情繁多,但家里的事情你也要多多留意呀,你这才一妻一妾,怎地天天往外面跑呢?”
江云听着似乎是话里有话,眉头皱起,道:“你什么意思?有话直接说。”
老管家欲言又止,江云勃然大怒,猛的一拍桌子:“有话快些说,否则别怪我家法伺候。”
老管家连忙讨饶,吭吭哧哧说出一番话来。叫江云差点没气昏头。“这……我也是这两日,发现甄姑娘每日里必然要去一处茶室。那茶室里都是商贾,每次都要呆上一两个时辰,也不知是何事,问起来就说要谈生意。公子,咱们最近可没什么生意。”
江云恍然大悟,怪不得老管家把生意上的事跟他汇报,怪不得最近觉得甄宓改变良多,他顿时怒从胆边生,恶从心头起,豁然起身。“公子不可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