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好,都是我们的孩子,若是女孩自然更好,上面已经有两个皮猴子了,有个小姑娘和一一一样又乖又漂亮,多好。”
梁振国笑着说,“反正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也就生这么一个。”
苏舒摸了摸肚子,想了想,便笑了。 “梁志超和梁志强多好的两个孩子啊,他们亲生母亲不要,便宜我和你了,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有两个哥哥疼,多幸福啊。”
到底是孕妇,又坐了一天车,吹完头饭苏舒回到床上就已经困得直打哈欠,等梁振国洗漱完出来,苏舒已经睡着了。 梁振国上床的动作都很轻,生怕把人吵醒。 在她身侧躺下以后,梁振国在苏舒脸上亲了下才关上灯给两人盖上薄毯。 梁振国第二天要上班,苏舒第二天一早也要去市里单位报道,所以苏舒睡前定了闹钟。 她醒来的时候梁振国已经不在房间了,苏舒穿好衣服下楼就看到梁振国从外面回来。 “一大早的你就出了一趟门了?”
苏舒好奇地问“干什么去了?”
“爸去隔壁王家借石磨磨豆子粉了,太奶奶说,妈昨天说想吃豆花,太奶奶说今天家里煮豆浆做豆花吃。”
三个小跟屁虫从梁振国身后探出头,“妈,太奶奶说吴家村吃豆花都是咸的呢,就只有我们南方吃甜的,妈你爱吃甜的还是爱吃咸的。”
“甜的。”
苏舒是坚定不移的豆花甜党,“加点桂花蜜,别提多想了,正好我从国外带了几罐回来。”
苏舒看看外面的天气瞄了梁振国一眼,又添了句,“再往冰箱里一放,可爽了。”
“妈你可真会吃。”
梁志强舔舔嘴,“那我们有口福了。”
见梁振国没吱声,苏舒继续说:“刚出锅热腾腾的豆浆再撒把茉莉花,豆子的香味带着茉莉花的香味,然后也放进冰箱,冰镇一口拿出来喝,那味道也绝了,豆子的清香带着茉莉花的香味。“ “家里有茉莉花吗?”
吴姥姥笑着问,”要是有的话,一会儿出锅的时候我给你们撒一把进去,你们好好香一香。“
“有!我去拿!”苏舒立刻回了楼上。
说是去楼上拿,其实连桂花蜜都是从别墅里现买了一起带出来的。 苏舒一回楼上,吴姥姥才问梁振国,“苏舒怀着孕吃冰的没问题吗?”老人家岁数大,冰箱这种东西也是到了农场才碰过,在老人家眼里,冰的就等于是寒凉的,心里是挺担心孕妇不能吃的。 但是苏舒刚才说的高兴,所以吴姥姥没有当着苏舒的面问,怕扫她兴,苏舒一走,她才问梁振国,要是真不能吃,让梁振国去和苏舒说一声就。 “不多吃就没事。”
梁振国道,“怀孕辛苦,难得有她嘴馋想吃的,有的就让她吃吧,她比我们都爱肚子里的孩子,再喜欢吃,也用不着我们劝,为了孩子她也不会多吃,不能吃的,她自己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不是,我也是想着怀着孕有想吃的只要能有的就该让她吃上。”
吴姥姥直点头,梁振国心里有数吴姥姥就放心了,开开心心的去了厨房。
吴姥姥和郑有娣两人手脚快,早餐就喝上热腾腾的豆浆了。 苏舒帮着摊了几个鸡蛋饼,蒸了点馒头和红豆包,早餐就这么吃上了。 “苏舒今天会很晚回来吗?”吴姥姥问着。
“不会。”苏舒摇摇头,“今天去报道,应该不会很忙。”
“那你晚上回来就能吃上冰豆浆和冰豆花了。”
吴姥姥喜笑颜开,“还有爱吃的东西吗?我和你舅妈给你做。”
“你们做什么我都爱吃,宝宝和我一样,不挑。”
苏舒应。
“太奶奶,我爱吃铁锅炖,我中午放学去市场买一只鹅回来,我们晚上吃炖大鹅吧。”梁志强兴奋地晃着手里的鸡蛋饼。
“好~”吴姥姥哪里有不应的道理。 “姥姥,我和振国昨晚聊了下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一下。”苏舒把热乎乎的碗放下,“你们早上可以去几个集市逛逛,看看农场这里的街边摊多热闹,我和振国想着,要不然让表哥和表弟两家都来农场发展。”
“铁蛋三个孩子都大了,一直留在村里读书也不行,村里教育资源跟不上这是事实。”
吴家村不是农场,同样是村小,吴家村的教育资源确实连农场的村小都不如。 农场村小学生多,农场政策重视教育,每年往教育上拨款补贴下去,保证了教学环境和教学质量。 近年来农场村小的老师学历也越来越高了,每年还要定期进城统一接受教学培训提高教学质量,还定期开办教师进修课。 原来的跟不上的老教师,年龄到了就办了退休,还不到退休年纪的,实在达不到现在的教学要求的,就调去办公室岗位,从一线讲台上退下来,让年轻一些的老师盯上。 中专毕业的学生来了农场若是愿意去村小任教的,都有另外的补贴,包住,给餐补,车补,还给加工资和奖金。 农场有钱,开的工资高,留得住从农场考出去的孩子,也吸引来了外地的人才。 “在村里种地,勤快一点一家人吃饱穿暖是没问题,但要供孩子一直到大学却够呛。”
梁振国,“老家孩子上学不像农场这里有补贴,小学一学期几块钱的学费,中学十几块,到了高中估计要上百块。”
听到上百块,吴姥姥和郑有娣心里升出一个词语。 够呛! “上高中咋就要这么贵了?我咋听说高中现在只要几十块?”
郑有娣问。
“那是现在,等铁蛋和狗蛋该上高中的时候估计就要上百块了。”苏舒道,“还有一些话我们在家里说说,出去就不说,现在大学生上学不用学费国家还给发补贴,等我们家孩子们上大学的时候可就没这好事了,到时候上大学一年估计得一两千块钱的学费了。”
这句一年得一两千块钱学费,惊得吴姥姥和郑有娣险些摔了碗。 “啥!一两千块钱!”
郑有娣屁股都要从椅子上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