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真的心虚终于缓缓消散,只觉得浑身都被惊出一身冷汗,她略显尴尬道:“不用了,我挺喜欢的,国师大人不用太麻烦的。”
看来,国师大人并不知道她把他的鸭子睡了这件事情,刚刚是她自己吓自己了。
北冥御渊:“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一些吃的,一起吃?”
“哦,好……”
顾真真生怕被国师大人看出什么异样,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可是她的腿又酸又软又疼,走起路来也软绵绵的。
才走了两三步,国师大人竟突然转回身,一下子将她打横抱起。
顾真真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以此来稳住身子的平衡,惊呼道:“国师大人……”
之前演戏给别人看也就算了,现在都到他自己的地盘了,怎么还要演戏吗?
北冥御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声音却依旧清清冷冷,仿佛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怀抱,“怕什么?你不是知道本座是断袖,也一直拿本座当兄弟吗?你既然想利用本座装一对恩爱夫妻,好让萧沐辰和冥狱那个知难而退,自然每时每刻都要配合本座演好每一场戏。”
“他们现在又不在这里,国师大人其实不必这样委屈自己的……”
她虽然与国师大人合作,但是,却从来没有提过北冥御渊。
这个男人明明是凉国的国师,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真是太可怕了。
北冥御渊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很快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可以抱着她的正当理由,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道:“他们现在是不在,不过,谁知道这国师府里有没有他们安插的眼线?若是让他们知道我们貌合神离,只是一场契约婚姻,你与本座的这场交易,岂不是白做了?”
顾真真被他温热的呼吸弄的耳朵有些痒,她忍不住往回缩了缩,微微红着脸道:“应……应该不会吧?”
这国师府看起来固若金汤,哪有那么容易就安插进眼线?国师大人这也太谨慎了。
再说了,她都已经嫁到凉国了,之前又把话说的那么绝,萧沐辰怕是早就对她死心了,又怎么可能会冒着影响两国邦交的危险,在国师大人府上安插什么眼线?
还有死变态,这么久都没有出现,可能是被美人师父用了什么法子压制住了,出不来了吧?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还没轮到他出现?
“小心一些总没错的。”
说话间,北冥御渊已经抱着顾真真来到了桌旁,桌上全都是她爱吃的饭菜。
虽然明知道国师大人是在演戏,可是在人家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下,顾真真心里终于生出一丢丢的愧疚。
感觉自己挺不是人的,人家国师大人对她那么好,她还去睡人家的男人,简直太禽兽了。
饭后,顾真真把国师大人请了出去,总算泡了个热水澡,缓解了一身酸软和疲劳。
梳妆时,透过镜子里模糊的影像,顾真真手里的梳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的脑袋嗡嗡作响。